既然林家父女都那麼愛找人麻煩,那她就奉陪到底。

“你打算怎麼玩?”晉王好奇 地問道。

常小小搖搖手指,“秘密,你瞧好吧。”

秦王妃最近心情不好,自從秦王被老爹說教了幾句後,一直沒來過她的院子,天天和府裡姬妾廝混。

她有心去服個軟,但卻被秦王不陰不陽地頂了回來,“你倒是沒變,小時候愛找爹,大了還找,要不乾脆把王府改成你家相府吧。”

秦王的身份沒被承認之前,一直都住在林相家,他和林鶯如也算青梅竹馬。

雖然在物質方面,林相從未苛待於他,但秦王還是有寄人籬下的自卑感,尤其是林鶯如每次都可以找親爹撒嬌,他卻只能站在一旁豔羨不已。

孩童間的惡意很純粹,林鶯如也知道他是一個沒爹疼的孩子,無人相護,便時常捉弄於他,有時候還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

童年時代受的委屈,還歷歷在目,好不容易他一朝鹹魚翻身,成了貴不可言的秦王,她卻又嫁進王府,仗著林相的寵愛,一言不合就回孃家哭訴。

知道的這是秦王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丞相府的別院呢。

“那是個殺豬匠,殿下怎麼不管啥香的、臭的都往府裡扒拉?”

說到這裡,林王妃也很委屈,她已經很大度地給他納了不少良家女子,為何又看上一位商販,也太不講究了。

而且那女子,不知怎地一看就討厭,她才不願意府裡有這麼一號人物呢。

秦王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一個個都是木頭,有啥趣味?”說罷便把門一關,繼續在房裡喝酒玩樂。

林王妃氣呼呼地回到主院,不多時下人提著食盒魚貫而入擺飯,她心情不好,吃啥都沒胃口。

她懶洋洋地用調羹舀了一勺羊肉羹,立時便被腥羶的肉味燻得乾嘔。

她的隨身侍女先是驚慌失措,繼而想到某種可能,試探著問道:“王妃,可要招太醫進來瞧瞧,別是有喜了吧。”

秦王妃一把將碗筷拂到地上,怒斥,“王爺都不來我房裡,我哪兒來的喜?”

侍女自知失言,頂著一頭湯湯水水,跪倒在地。

“蠢貨,今天廚房換人了嗎?怎麼做得如此難吃?”

侍女抬頭迷茫地回道:“都是小廚房做的,並未換人啊。”

很快廚娘趕來,她淺嘗了一口,便無奈道:“回王妃,不是我廚藝不精,而是今日送來的食材不同,以前都是灘羊,今日卻是小尾寒羊,故而腥羶味較重。”

林王妃怒問,“劉管事呢?讓他滾過來!”

府裡的食材一直都管事劉太監負責,別是他故意偷偷以次充好,中飽私囊吧。

趕來的劉管事抹了一頭的汗,“奴哪敢欺瞞殿下,只是送貨的說最近沒有灘羊了,不得已才換了另一種。”

他也沒想到,王妃的嘴那麼刁,這都能嚐出來。

林王妃倒是奇了,“好好的怎麼會沒貨呢?”

“這就不知道了。”劉管事也很納悶啊,府裡最近送上門的菜都看著不太新鮮,肉也都是邊角料,或是隔夜的。

他去找商販,人家兩手一攤,“都是這樣的,要不你自已去集市裡轉轉。”

劉管事哪有時間去外面轉悠,真等他轉一圈把食材買回來,府裡還吃不吃飯啦?

他明顯感覺王府最近流年不利,招了小人,譬如新修的王府院牆總會被人潑上大糞和豬血啥的。

明明巡邏官兵前腳還沒發現問題,後腳便看到外院一片狼藉,找人查也查不出什麼來,好像有人故意在針對王府。

如今府裡兩位主子在鬥氣,劉管事也不敢拿這些小事來煩主子,免得觸了黴頭,只能交代護院仔細點,若是抓到嫌犯立刻送官。

林王妃心煩氣亂,乾脆只拿了點心充飢,吩咐道:“備轎,本妃去銀樓看看有沒有時興的頭面首飾。”

女人就是要對自已好點,遇到不開心的事情,花點銀子就氣順了。

劉管事忙不迭地去安排,林王妃最喜歡坐著豪華大轎逛街,享受著眾人投來的既敬且畏的目光,那種感覺棒極了。

轎伕們抬著轎子來到二門外候著,隨身侍女攙扶著走得顫顫巍巍的林王妃入轎。

“王妃,何不讓銀樓掌櫃帶著首飾進府,也可慢慢逃選?”看她走路的難受勁,侍女忍不住多嘴說了一句。

林王妃扶著精緻的髮髻,冷哼一聲,“那有啥趣味?別廢話了,趕緊出府。”

侍女隱秘地朝天翻了個白眼,別府的主子可不像她這般拋頭露面,也不怕京城貴婦笑話。

轎伕穩穩抬著轎子來到大街,林王妃透過紗簾,面露微笑地看著挑擔的民眾慌忙避讓,心中倍感舒暢,賤民果真是賤民,哪像她這般高貴。

可是她還沒高興一會兒,轎子底板突然掉落,連帶著林王妃摔了個大馬趴。

轎伕毫無所覺繼續抬著轎子往前走,倒是侍女聽到驚呼聲,探頭往轎裡一看,才發現王妃不見了。

“快停下!”侍女忙跑去扶起髮髻散亂的王妃,喝斥著看熱鬧的百姓,“看什麼看?通通轉過身去。”高貴的王妃豈是平民百姓能褻瀆的?

街邊的閒漢不樂意了,“大街又不是你家修的,我想怎麼看就怎麼看,你來打我啊!”

“啊,我要殺了你們這些刁民!”林王妃這一下摔得不輕,當下氣得口不擇言。

圍觀百姓們不恥她的行為,“咱們好好的沒犯王法,你誰啊,說殺就殺。”

“看轎子標記,好像是秦王府的,莫不是王妃。”

“看不出來啊,堂堂王妃殿下竟然喊打喊殺的,這以後當了皇后娘娘,還不知道怎麼草菅人命呢。”

“噓!要死啦,你還敢當著她的面大聲說,不怕她要你小命啊。”

“哎喲,我好怕怕喲。”

侍女高喊著轎伕抬著轎子過來,而後扶著王妃進轎,“殿下,委屈你跟著走吧,回頭修好了轎子再出府吧。”

“氣死我了,為什麼轎子的底會掉下來?”

……

疤子樂呵呵地對常小小道:“我就是趁著無人的時候,把底板鋸了鋸,誰知道效果竟會這麼好。”

常小小誇他,“幹得不錯,回頭趁著夜深放幾個爆仗扔進去,讓他們嚐嚐失眠的滋味。”

“掌櫃是行家啊,這計策不錯。”

晉王笑著搖搖頭,“你也太缺德了點,不過,我喜歡!”

“哼,是她先動的手,反正互相傷害,誰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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