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沐雲看著離他們遠了,然後急忙湊到司徒晚晴身邊說道:“你怎麼想到背面可以用來當官府的標識?”

司徒晚晴得意的說道:“以前我跟著我哥經常看他處理公務,我們那邊的令牌都是正面寫著通用的官府印,背面寫著部門的名字,那天我仔細看了看你的令牌,發現也是一個道理。”

梁沐雲佩服道:“不錯不錯,真是聰明啊!”梁卿塵也感慨道:“司徒姑娘確實仔細,我以前根本沒注意到。”

“害,不用誇了,姐很聰明姐知道。”司徒晚晴無比傲嬌的說道,卻被梁沐雲潑了一盆冷水:“瞧吧她膨脹的,還裝起來了。”

司徒晚晴懶得跟她說話,直接揪著他的頭髮:“再說一遍?”

能動手絕對不多逼逼。

“嘿,我跟女王開玩笑呢,我錯了我錯了。”說著梁沐雲還自己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哼!下次再讓我聽到,撕爛你的嘴!”司徒晚晴不滿的說道,然後幾人便來到了一處小院子。

“這是我平常住的院子,待會兒我打掃一下,西廂的兩間客房就給你們住了。”梁卿塵指著旁邊的兩間房間說道。

梁卿塵和司徒晚晴拿起東西便進入了客房,不一會兒,梁沐雲便收拾好了出來了。

旁邊的司徒晚晴卻望著還沒收拾好的房間發愣。看著梁沐雲出來了,便問:“收拾好了?”

“對啊,又費不了什麼時間。”梁沐雲說道。

隨後便望向了司徒晚晴,然後忍笑道:“你不會不會收拾吧?”

司徒晚晴頓時紅了臉,還別說,從小到大都有下人幫她整理房間,自己出來沒動過手,然後埋怨道:“梁卿塵也是,開王府公子,為什麼不讓僕人收拾一下。”

梁沐雲走進她的房間,幫她整理著,“僕人們也是人,他們不可能一直陪在你身邊,你在神女宮沒疊過被子?”

“我是神女宮的特招生,有專人伺候的。”司徒晚晴高傲的說道。

還真是貴族小姐啊,梁沐雲感嘆道,“看著,我教你整理房間。”

說著,便教起司徒晚晴整理房間。

梁卿塵收拾完自己的房間過後,走到司徒晚晴這邊來看他們,卻看見二人賣力的收拾著房間。

“沒想到你們還挺能幹,我還說叫小石子幫你們收拾一下呢。”梁卿塵讚歎道。

“害,我這個僕人也挺能幹的。”司徒晚晴擦了擦汗,高興的說道。

“你也做的不錯。”梁沐雲笑眯眯的看著司徒晚晴,這個場景倒讓他想起以前和現代的司徒晚晴一起在學校打掃衛生的事情。當時兩人邊打鬧邊收拾,那一幕幕的場景,彷彿就發生在昨天。

“喂,收拾好了,發什麼呆啊?”司徒晚晴俏皮的看著一時失神的梁沐雲說道。

“哦沒事沒事。”梁沐雲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說道。

“喏,這是你今天的工資,本小姐說話算話。”司徒晚晴拿出一塊靈石給了梁沐雲,“裡面有三百中梁幣。”

梁沐雲接過靈石,仔細看了看,“這東西怎麼用啊?”

“付錢的時候把它和別人的靈石挨一下,想著要付多少錢就是了。”司徒晚晴解釋說道。

“沒想到在中梁居然也有這麼方便的東西,這不就是微信支付嗎?”梁沐雲說道。

“什麼微信支付?那是什麼東西?”司徒晚晴問。

“那是比你們靈石支付還要高階的東西,只要有一部手機,什麼都可以。”

“又是手機,這玩意兒真這麼神奇?”司徒晚晴不通道。

“以後有機會給你見識一下吧。”梁沐雲說道,可是隨即他的心情又黯淡下來,怎麼可能,他現在連能不能回去都不知道,更別提給她見識手機了。

“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你們今天自便吧。明天早上我們去拜訪地方官府調查輪迴宮的事情。”梁卿塵向二人交代了幾句便出去了。

整個院子就剩下司徒晚晴和梁沐雲二人,顯得十分空曠。

“本姑娘想去逛一下這開達城,你跟我一起去吧,也好幫我拿一些東西。”司徒晚晴一副不容抗拒的語氣說道,“只是不知道你身形這麼羸弱能不能拿得了東西啊。”

“靠,看不起誰啊!”梁沐雲生氣地說道,“不就是拿個東西嗎?包能的好吧!”

……

司徒晚晴悠閒的走在大街上,眼睛不住的瀏覽著五花八門的商品,不得不說,開達城確實繁華,很多東西她都沒見過,突然,她看到一個稀奇的玩意兒,興奮的跑了過去,“老闆,我要這個這個。”

老闆把東西給她,司徒晚晴付了錢之後便甩給了身後的梁沐雲。

只見梁沐雲已經拿著一堆東西了,兩隻手都快拿不下了,“天哪,你真是地主家的孩子啊,買這麼多東西眼睛都不眨一下?”

司徒晚晴不滿意的說道:“什麼地主家的孩子,你這是看不起我?”

梁沐雲心裡那個恨啊,早知道她要買這麼多東西,打死也不出來啊。

就在梁沐雲跟著司徒晚晴負重前行的時候,這時候大街上傳來一陣陣的呵斥聲:

“全都閃開!都閃開!”

“別擋了宋公子的道!”

一群人趾高氣揚的呵斥著道路中間的人群,他們中間則圍著一個打扮紈絝的人,眼睛不停地亂瞟,大多數人一看到他們,唯恐避之不及,急忙躲閃。

剛剛賣東西給司徒晚晴的老闆止不住的嘆息說道:“哎,又是這遭殃的禍害。”

司徒晚晴好奇的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這是誰呀?”

“你們外地人,不知道也挺正常的,”老闆一臉哀怨的說道:“這是我們這裡有名的潑皮宋志勇,仗著自己父親宋連城是城管司的,經常在我們這些小販面前耀武揚威的,在這街上,凡是他看上的東西,你就要無條件給他,不然就讓你在這街上混不下去。”

“怎麼沒人告他去?”梁沐雲皺起眉頭道。

“怎麼沒人告過啊,可是古往今來,民怎麼鬥得過官啊?”老闆搖頭道,“三年前,這潑皮在街上打死了一個賣菜的小販,和那小販相依為命的妻子氣憤不過,號召了一群平時受欺負的鄉親們去官府告他。”

“官府一見事情鬧大了,只是出來打了個圓場,把那潑皮關了幾天,後面不知道怎麼的,那個女人也莫名其妙的死了。沒人告他了,又把他放出來了。”

“那些人為什麼不繼續告啊?說不定繼續告下去就有結果了。”司徒晚晴不解道。

“哎,小姑娘,你說的倒是輕巧。”老闆只是意味深長的望了司徒晚晴一眼,就在不說話了。

“誰願意當出頭鳥啊,不說話還可以窩窩囊囊的活著,繼續告,……”梁沐雲跟司徒晚晴說著,人心嘛,就是如此,只要事不關己,管他做甚?

“可是就這樣任他們這樣胡攪蠻纏下去?”司徒晚晴看著這些為非作歹的人,臉上一陣不快。

“他現在做的事情,雖然讓這麼多人不快,但並沒有危害這些人的根本利益,所以寧願忍氣吞聲,也不願多管閒事。”梁沐雲也說道。

“看不出,你還挺有見解的。”司徒晚晴回道,“本姑娘就看不慣。”

“還是不要惹事上身為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梁沐雲嘆氣道,“也沒搶我們的東西。”

“你就這麼冷漠?”司徒晚晴冷眼說道。

梁沐雲轉過身來說道:“這世界上這麼多不平的事,你難道要一件一件地管?”

司徒晚晴沉默了,自己確實管不過來。

“走吧,就當沒看見。”梁沐雲將手上的東西拿穩,正準備繼續往前走。

“大人,這個你不能拿走啊,這是小人的救命錢。”只見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死命的護住手中的手鐲,“這是俺娘留下來的,我弟弟走丟了,我只能把它賣了湊路費去找弟弟。”

孩子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自己父母剛死了不久,弟弟就走丟了,沒辦法,本來還在府學進修的他只能退學回家尋找弟弟。

圍觀的人群也覺得他十分可憐,人群中開始有了一些嘈雜的指責聲。

為首的兩個壯漢早就習慣了這種指責,見孩子不肯撒手,一耳光便扇了過去,“少爺看中你的東西是你命好!你不知道多少人想把東西給少爺還沒機會呢!”

孩子嘴角流出了一絲鮮血,卻仍然死死的攥著手中的玉佩。

宋志勇撥開兩個大漢,走到了小孩面前,一副趾高氣昂的說道:“小子,你現在有兩條路,要嘛把玉佩交給我,要嘛老子把你送進大牢,你的玉佩還是我的,你還要吃不少苦頭。”

“怎麼樣,趕快交出來吧。”宋志勇不耐煩的說道,身旁的兩個跟班也準備動手強搶了。

“真的不能給你,這玉佩是我找到弟弟的希望了……”話還沒說完,孩子便被一腳踹在了臉上,倒在了身後的臉上。

“給老子搶過來!”宋志勇惡狠狠的說道。

兩個跟班立刻上前對著孩子就是一頓毒打,圍觀的人群充滿了惡罵聲和指責聲,卻無一人敢上前解圍。

突然,一隻腳踢向了其中一個人,那人沒防備,猛的摔倒在地,另一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又被一拳打中了眼睛,捂著眼後退。

“誰,誰偷襲我們!”兩個跟班痛苦的哀嚎道。

“你爺爺!”梁沐雲實在看不下去了,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小孩,竟然無一人敢上前幫忙。

“你是誰!你要跟我作對嗎?”宋志勇死死的盯著梁沐雲,身後又湧上來了幾個跟班。

“少爺,交給我們吧!”幾個跟班狗叫著。

“唉,這是誰家的少年郎啊?”

“要吃虧呀,他怎麼打得過宋志勇這一群人啊。”

“待會兒要是打的兇了,我們就去報官吧。”

“終究是書生意氣啊……”

圍觀人群七嘴八舌的談論著,看著梁沐雲和宋志勇一夥人對峙。

梁沐雲冷冷的看了一下幾人,然後又對著圍觀的群眾大喊道:“今日我等若冷眼旁觀,他日禍臨已身,則無人為我搖旗吶喊。”

梁沐雲說完直接再次使用神遁術,衝到了宋志勇的面前,用力的給了他一巴掌。

梁沐雲飛快的速度驚呆了圍觀的人群,“這小夥子是習武之人嗎?”

“怪不得敢出手相助啊!”

“習武之人又怎麼樣,能扛得住蹲大牢的皮肉之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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