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琴默當然不可能說實話,只是道:“臣妾在想溫宜快週歲了,該給她置辦些什麼。”

“哦,對,宮裡還沒有孩子出生,溫宜的週歲宴是該好好操辦。”皇帝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渣男本性暴露無遺,他怕是都不記得溫宜生日。

琴默起身行禮:“多謝皇上。”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搭理這個油膩老男人。

皇帝顯然沒察覺琴默的想法,拉著她的手道:“起來吧,不用動不動就跪的,你的冊封禮還沒辦,就和溫宜週歲在同一天吧,朕在賜你個封號,襄,如何?”

“不好。”曹琴默幾乎是條件反射脫口而出,上輩子甄嬛說得對,襄是幫助的意思,卻不是幫助皇帝,而是幫助華妃為非作歹,直到自已死了,皇帝只怕是還恨著自已讓華妃做那許多事。

反應過來後,她眼神堅定道:“襄是幫助的意思,嬪妾可以幫皇上勸華妃娘娘,卻不想一生如此,還請皇上成全。”這次皇上就算想把她跟華妃綁在一起,她也不幹了。

皇帝有些錯愕,琴默一直溫柔和順,從來沒有違逆他的時候,更不要說如此生硬拒絕,可他卻覺得此刻的琴默才有了人氣,不像平時那樣永遠帶著無可挑剔的面具。

“那便換一個吧,朕叫內務府在擬好的來。”

“臣妾就要皇上想的。”琴默儘量軟著聲音,顯得不那麼生硬,說完都覺得自已快犯惡心了。

“好好,那朕便賜你個宜字。”皇帝似乎很受用琴默的軟語,畢竟她平時永遠公事公辦的態度,難得對他說句軟話。

“多謝皇上,溫宜也該睡覺了,嬪妾就不打擾皇上處理公務了。”曹琴默說完抱著溫宜就走了。

第一次被妃子丟下的皇帝顯然有點懷疑人生,他怎麼覺得,曹琴默落水之後變得和原來不一樣了?

琴默走的飛快,她實在不想面對皇帝了,嫌惡心,但是為了給溫宜爭點殘存的父愛,還是得帶著她來刷皇帝的好感度,有了感情總不至於輕易被送去和親。

剛到了延禧宮,便聽得富察貴人寢殿一陣人仰馬翻的,心中也不由好笑,當皇帝就是爽,勾一勾手指就有人前仆後繼的為他打扮,討好獻媚於他,想著想著不由也為自已嘆息,她又何嘗不是呢。

“小主,這……。”音袖顯然也是看著富察貴人處的動靜,皺著眉頭。

“走吧,主子不是你能議論的,心裡想什麼不要緊,臉上表現出來了,你就離死不遠了。”曹琴默只看了一眼便轉身進了主殿,有些話她只說一遍。

富察貴人雖然誇張了些,但她也能理解,畢竟富察氏是大族,家大業大,前生她還是秀女裡第一個懷孕的,現如今誰沈眉莊之後的第二份恩寵,有點動靜也正常。

“娘娘,沈貴人落水了。”琴默進殿沒一會,便聽見小祿子通報,身後還跟著眼眶哄哄,肩膀還有些瑟縮的安陵容。

“沒事的陵容,你慢慢說。”曹琴默適宜宮人退下去,拿著手帕給安陵容擦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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