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風和哥哥們在鄉下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何詩詩的暑假生活就不那麼好過了。

“爸,媽,何詩詩在家欺負我,打我了。看,我的手臂都被她打得青紫提不起來了,你們快把她抓起來打一頓。\"何父何母剛進家門,何永強就露出青紫的手臂告狀了。

“你胡說,那是你自已撞到的,怎麼就賴我身上了?”何詩詩氣憤反駁道。

她說的其實是真的,那青紫的手臂的確是何永強自已在家頑皮撞到的。但經不住他要誣告她,她父母又相信。

“死丫頭,你就不能讓著你弟弟一點?”何父一個巴掌就朝著何詩詩的臉上呼了過去。

何母不但沒阻止何父,還皺眉幫腔道,“你當姐姐的,怎麼總是欺負你弟弟?”

最近兒子都告狀好幾次了。

兒子就是何父何母的眼珠子,誰都不能傷他一根汗毛,何況兒子的手臂都青紫了,這比打在他們身上都痛。

何永強躲在何父身後,斜著嘴角,得意的朝何詩詩挑了挑眉。

他學聰明瞭,何詩詩敢趁著父母不在家時欺負他,他就有辦法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說了讓父母回家就打死你的,可不能食言了。

何詩詩被自已父親不問青紅皂白的打了一巴掌,委屈得眼淚立即就流了下來,惡狠狠的瞪著自已的弟弟。

這個狗東西居然敢告黑狀!

“你瞪著你弟弟幹什麼?他是你的仇人嗎?”

何父看到何詩詩怨毒的眼神,氣不打一處來,反手又給了何詩詩一耳光,並破口大罵道,

“你是姐姐,不說在家帶好弟弟,反倒趁我們不在家把他往死裡打,你這是做姐姐的樣子嗎?”

何詩詩眼淚流像斷了線的珠子,哽咽道:“爸,你怎麼不信我?弟弟對你們說謊,他的手臂是他自已撞到的,他在沙發上跳來跳去不小心摔倒撞在茶几上,根本不關我的事,不信你問大姐!”

何父聽後眼裡的怒意稍微緩和了一些,眼神閃躲有些許心虛,難道女兒又被冤枉了?

但他是不可能承認自已有錯的。

“你們一向偏心弟弟,不管對錯都只打我和姐姐。”何詩詩繼續哭訴道,“他是你們的寶貝兒子,那我們也是你們的親生女兒啊!”

何父沒說話,表情淡淡,心裡不屑,做女兒的怎麼能跟他兒子比?

何永強聽完何詩詩的哭訴卻死不認賬,“爸,我的手臂就是她打傷的!就是她打的!你看,你和媽對她這麼好,她還說你們偏心!”

既然要黑她,就一定要黑到底。

抵死不認,看她能把他怎麼樣?

何父瞬間覺得兒子說得有道理,他哪裡就偏心了?

“我辛辛苦苦掙錢回家,供你們吃供你們喝,家裡缺什麼我買什麼,也不短你們的零花錢,還想讓我怎樣?”何父成功把話題轉移了,假如打她是有錯,那他這麼辛苦養她總沒錯。

這些話慪得何詩詩無法辯駁。

她爸說得沒錯,如果她不跟弟弟比,比起其他家庭的女孩,她在家裡吃喝不愁,還經常有零用錢拿,已經算是幸福的了。

可是在家裡,只要她弟弟在家,她和她姐都得給弟弟讓路。

好吃的好喝的永遠是弟弟優先,她們只配吃選剩的,或者是弟弟不要的。

家裡的電視遙控器永遠都在弟弟手上,只要他在看,她和姐姐碰都別想碰到一下。

弟弟隨意闖進她們的房間,拿走她和姐姐的東西,父母都會說,“弟弟要是喜歡就給他咯,你是姐姐,讓著弟弟一點怎麼了。”

弟弟要是把她們的東西弄壞了,父母還是那句話,“弟弟又不是故意的,你是姐姐,就不能讓著點他?”

永遠都是她們必須要讓著弟弟。

就憑他是兒子!

憑他是父母的眼珠子,心肝寶貝!

如果出生有得選擇,她才不要選擇出生在這樣的家裡。

何詩詩聽到客廳裡的動靜,從廚房走出來,見到父親在罵妹妹,弟弟又在告黑狀,母親躲在臥室裡沒出來……她在心裡重重嘆了一口氣。

何父還在繼續叨叨,“我怎麼就偏心了?你弟弟最小,難道你們做姐姐的,不應該對他多點愛護嗎?”

何詩詩恨得咬緊了後槽牙。

愛護!還要怎麼愛護?

父母的心都偏到太平洋去了,還要做姐姐的什麼都得讓著他!

生在這樣的家庭真倒黴!

不管何詩詩怎麼氣不順,也只能又吃下這次的啞巴虧。

反正跟她爸,是永遠講不通道理的。

哼!有這樣的弟弟還不如沒有。以後她就是死,也不會給他做墊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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