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大部分的人都能吃飽飯。”

“怎麼做到的?\"

“主要是種子和地讓糧食畝產很多,我家種的地小畝產麥達到了1200斤,玉米更多。”

林景盛心中大為震撼。

“放平心態,慢慢聽我講,玉米在很多地方都能種植,這些種植的時候都有機器,都不需要人出力,收的時候也有機器,特別是像小麥,用機器收了都不用向家裡來,就能直接買了。”

“那機器是怎麼動的?”

“這個問題牽扯到的東西太多,我一時半會兒給你講不清楚。”

“我們那裡的房子也和這裡不一樣,那村裡的房子都是磚頭蓋的,有一層的也有兩層樓,在大城市都是高樓大廈,二三十層的樓。\"

“二三十樓,那怎麼上去?”

“有電梯,就是進到裡面按下按鈕就可以到想去的樓層了。”

“那裡趕路也不用驢車驢車,都是汽車,鐵做的人們坐在裡面有四個輪子的,像我們去鎮上驢車要半個多時辰,汽車一刻鐘就能到。\"

“那麼快。”

“還有更快的呢,火車高鐵,這些都很快,去遠的地方做這些,還有在天上飛的飛機。\"

林景盛聽著江瓷口中所說的他異常陌生的事物,努力的在腦海中想像描繪那些東西,努力記住江瓷口中說的那些他沒聽說過的詞。

“那裡很好,不過在這裡生活也很好,有疼愛我的愛人,有關心我的父母,熱鬧的兄弟姊妹。”

從聊這個話題,說了一個多時辰了,江瓷說的嗓子都幹了,林景盛有給江瓷倒了杯水。

“喝了這杯水就睡覺吧,以後阿瓷再慢慢和我說。”

“好,還有好多沒有說的,時間怎麼就過那麼快呢。”

說完話,江瓷倒是倒頭就睡。

江瓷入睡速度倒是變得越來越快了。

林景盛看著旁邊睡得香甜的江瓷,倒是睡不著了。

他的阿瓷之前的生活原來那麼好,也怪不得能養出阿瓷如此的心性。

對待愛情伴侶,親情父母兄弟,友情朋友,還有給他們幹活的工人以及買來的下人,都是有所不同的。

這一點不同也不會讓人多想,但每一點不同都深深吸引著人,不過現在他算是知曉的江瓷對待那些和他們不同的來源。

這不知是他心中第幾次感慨和震撼了。

林景盛把江瓷抱在懷裡,下巴蹭一蹭江瓷的頭頂,又在上面珍重的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抱著江瓷,林景盛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辰時,吃過飯從家出發了。

在鎮上買了治骨折的湯藥,他們現在手中的錢多了,買藥吃幾兩銀子對他們也顯得沒那麼重要。

但這幾兩銀子對於大姨家可是一筆不少的銀子。

林山和葉婉都看在眼裡,那麼好的孩子攤到他們家裡,真的是上輩子積的德。

林景安和林景萱也看在眼裡,江瓷買藥的空檔,心裡也轉過彎,知道了江瓷為什麼這樣做。

“走吧。”

江瓷和林景盛坐上驢車,驢車晃悠悠的走了。

到了大姨家,驢車都沒往家裡趕,叫上朱正和朱彥豐一起走。

葉婉和林景萱就沒有再跟著去了。

林景萱看著遠去的驢車,不光是眼裡動作也是滿滿的不捨。

不過他的一隻胳膊被葉婉抓著。

他這麼想去,還去不了了,坐在驢車上的朱彥豐還朝這邊揮著手的說。

“萱萱在家等著,等回來了我跟你講。”

“閉嘴吧你。”

林景安按了一下朱彥豐的頭。

“你別按我的頭。”

兩隻手扒拉著去推林景安。

就這樣有說有笑的過了一路,到了李村這樣的氣氛就下去了。

朱正只是那邊的房子,“那邊第三戶就是他家。”

“那就過去了。”

“到他們家,先把院子裡搗騰一頓,若是他們再說什麼難聽的話或者昨天那些話,就逮著人揍一頓,不過注意打的很的,別打在明面上。”

“行,景盛哥你就放心吧。”

朱正瞥了朱彥豐一眼,“就是不放心你。”

驢車停下車上的人立刻下去,直接推開虛掩著的大門。

就看到他們這一家六個人整整齊齊的在堂屋裡說著什麼。

定時在商量著什麼見不得的人的壞事。

一個尖銳的聲音大喊出聲,“你們來我家幹什麼?”

他們這幾人們一人搭理就開始翻騰幾個院子裡的東西。

牆邊種的一排韭菜,拔了兩把丟在一邊。

一旁放了幾個竹筐,拿著地上撿的一棍一敲,呀!不小心敲爛了!

院子裡栽了兩根棍兒上面拉著繩曬衣服,輕輕一扶那棍,倒了!

還沒幹的衣服又沾滿了泥土。

他家的那些人看的急了,有破口大罵的,也有出來阻止的。

李秀她爹見又要霍霍他家的雞了,前幾回他拉都沒拉住,這回他在地上撿了個棍。

就朝著那邊拔他家雞欄的林景安打去,還沒等他揮動手裡的棍,就被林景安一腳給踹開了。

“哎喲,打人了,還有沒有天理的?”

李秀的奶奶更是坐在地上撒潑,“打人了!打人!”

這時候正是中午,各家各戶都該回家做飯了。

他家裡的這動靜,很快就引來了兩邊的鄰居來看。

看著這院子裡亂糟糟的樣子,坐在地上哭喊的老婆子,捂著肚子躺在地上的他家當家的。

也不敢進來,“這是怎麼了?”

關係也不是多親近,我犯不著為進去捱打。

朱正:“怎麼了,那你得看看他們家辦的是什麼事兒,這就逮著我們家欺負。”

外面圍觀的人變得更多了,他們這些來打砸的一派淡定自若。

他們家的人倒是有些慌。

這一慌就容易出錯,李秀的娘開口了,“你們家不就是不願意和我家姑娘退婚嗎?”

聽見這話朱彥豐氣笑了,“這話說出來你也不嫌害臊,昨天是誰舔著個臉到我家說,退婚的事作廢。”

然後指著還站在堂屋門口的李秀,“是她勾搭的人不跟他好了吧,就想找我哥做這個冤大頭,當我們家好欺負!”

朱正看著他這個兒子欲言又止,最終什麼話也沒有說。

說出來就說出來吧,也該讓人看看他們家是什麼嘴臉。

李秀的娘連忙慌亂地反駁,“你胡說。”

站在那邊的李秀也是一臉煞白。

江瓷見朱彥豐說都說出來了,那就再多補一刀吧,“退婚的時候,三催五請當年的東西都沒有還回來,現在不知道是出來什麼事,又說退婚不算數,這樣的人家誰敢做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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