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作為整個大明朝的政治中心,其繁榮度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雖說如今大明朝經濟蕭條,百姓大多都沒什麼錢,可對於治療疾病的中醫館卻是不少。

不過大多中醫館都只是小作坊,難以支撐他們大批次的採購藥品。

還得找一個擁有足夠藥材儲備的中醫館才行。

好在距離道醫館不算太遠的地方,就有一個很不錯的中醫館在營業,平常陳靖韜需要購買一些藥品時,首選就是這家中醫館。

實際上,很多中醫館跟他們的道醫館,其實相似度很高,除了治療手法有些許出入外,其餘的沒什麼太大的差別。

不過也正是治療手法不一樣的原因,這也才讓陳靖韜不得不前往中醫館採購藥品。

因為他們道醫在治病時,對於藥物的需求並不是很高,更多的還是符紙、符水之類的治療手法,所以對於藥物的儲備,遠沒有中醫館那麼多,只有一些常見的藥材而已。

而中醫館不同,他們的治療措施主要就是圍繞著藥材搭配熬製而成的藥湯,所以對於藥品的儲備更為齊全。

就在陳靖韜和閭師兄大步前往中醫館時,陳加吉忽然開口道:“中醫館的藥材,也是有一定時間的保質期的,我們不能購買太多,你推算一下一枚藥丸所需要多少藥材,之後再規劃一下首批藥丸製作的量後,再決定購如多少藥物。”

“否則如果一次性購入太多藥品,來不及製作成藥丸,放置久了,庫存壓的太多,恐怕也會影響我們的經營。”

陳靖韜聽完,忍不住鎖了鎖眉頭。

他也是第一次進行這樣的經營,也不知道首批購入多少藥材合適。

陳加吉也知道陳靖韜有些犯難,於是開口道:“你這樣,首批不要進購太多,控制好庫存,回來之後製作成丸子進行兜售,不同的藥丸,看看哪個的銷售量更好,賣得多的,我們便加購相應的藥物,賣得少的,我們就少進點。”

“我們不能盲目大批次進購,主要還是得看市場,看看人們對於哪種藥丸的需求量更大,看市場更喜歡哪個之後,再決定日後購入的量。”

頓了頓,陳加吉思索一番後,繼續補充道:“還有,我們還可以最佳化我們的客戶群體,比如阿狸帶來的那種,就屬於高質量人群了,我們平常可以主動拜訪一下,甚至可以將一些保健的藥丸當做禮品送給他們。”

“如果這些藥丸好用的話,他們在跟朋友聊天時,多少也會提到我們的藥丸,也屬於是變相的給我們打廣告,幫我們宣傳了。”

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像是阿狸帶來的那些高質量客戶,他們的朋友親戚,必然也是兜裡有錢的高質量人群。

如果這些藥丸能夠給他們帶來興趣,肯定會引來他們的大量購買,屆時,必然能給道醫館帶來大量的高質量客戶。

陳靖韜覺得,陳加吉真的是人才。

哪怕他對於道醫和中醫都不是特別懂,甚至對於醫術都不怎麼了解。

可對於經營和營銷,那絕對是鬼才,營銷策略一套接著一套,簡直就是他之前完全想不到的那種。

想著,陳靖韜連連點頭,“加吉兄所言極是,就按你說的辦!”

說話期間,兩人不知不覺便抵達了目的地。

這是這邊最大的一家中藥店,大門上掛著十分顯眼的匾額,名叫‘宗慶中醫館’,整體的裝修也十分精緻。

而整個中醫館佔地極廣,藥材儲備十分充裕,站在門口時,就能清楚的聞到陣陣藥香傳出。

往來的客人更是絡繹不絕,很多人帶著藥方前來購置藥品,帶著大包小包的藥材離開。

陳靖韜和閭師兄站在這家中醫館門口,看著其中人來人往的熱鬧場景,互相對視一眼之後,大步走入。

這中醫館之中的客人真不少,幾個店員正忙忙碌碌著為客人抓藥。

而他們這邊的藥材更是琳琅滿目,好幾個碩大的藥櫃擺在醫館之中,每個藥櫃前邊都寫上了署名,整理得十分規整。

而醫館之中的員工也是分工明確,有杵藥的,有磨藥的,切藥的,甚至後邊還有熬藥的,每個人各司其職,互不耽誤。

陳靖韜來過這裡幾次,知道這裡的規則,於是對閭師兄同時也是對陳加吉解釋道:“這家中醫館是這邊最大的中藥店,除了販賣藥材之外,更重要的還是他們的服務內容,他們可以根據客戶的需求來製作藥物。”

“比如客戶不喜歡在家熬藥時,他們這邊可以按照客戶提供的藥方進行代煮,等熬好之後,客戶可以直接帶著成品回家服用。”

“而有些客戶需要把藥材切成粉狀的,他們也可以代勞,這裡的員工,大部分都是有一定的醫術功底的,對於各種藥物的特性,以及藥物的儲存方法、熬煮方式也都非常瞭解,主打的就是一個專業。”

陳靖韜環視著整個中藥店,不緊不慢的介紹著。

而閭師兄同樣也掃視著這裡,兩眼放光。

而陳靖韜又補充道:“而這家店的店名為宗慶中醫館,除了這一家之外,整個皇都之中的其他地方還存在著不少一模一樣的中醫館,因為這是一個大家族的產業,所有的店鋪都是連鎖的,每個地方的店鋪基本上都是這樣的規格,整體的實力十分強大。”

而閭師兄聽完,也是忍不住的發出哇的一聲感嘆,兩隻眼睛掃視著這中醫館,目不暇接的看著場中的各種藥材。

她走南闖北多年,見識過各種各樣的中醫館,可還沒見過這麼龐大規格的,實在是讓她有種開眼的感覺。

陳靖韜看著閭師兄雙眼震驚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

而陳加吉透過陳靖韜的目光,也瞧見了閭師兄的模樣,只覺得閭師兄實在是可愛,忍不住詢問道:“老陳,你有沒有納閭師兄做妾室的打算?”

陳靖韜一聽這話,只感覺被嗆了一下,覺得陳加吉的想法真是天馬行空,什麼都能聯想起來。

乾咳一聲後,陳靖韜開口否認道:“我只是把她當做徒弟而已,並沒有其他的用心,加吉兄不要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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