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被那血腥的一幕嚇得呆愣在原地,二猛下意識地把青禾藏在草叢裡,然後獨自去吸引那些人的目光。

對方人多勢眾,二猛很快就被人抓住。

他們本來還想去青禾躲藏的地方搜尋,幸好花妞聽見了響動出現在那裡,咆哮幾聲把人嚇走了。

二猛把話說完,議事廳中瞬間群情激奮,“大當家,往北三十里就有大鄴的軍隊駐守,我這就帶人下山定要給大猛兄弟和少當家尋個公道。”

“沒錯!那些兵痞子實在欺人太甚!”

“咱們必須給少當家報仇,讓他們看看龍虎山的厲害!”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好像下一秒就要下山和大鄴的軍隊拼個你死我活。

花燦見狀連忙站出來,“諸位,諸位冷靜一些,這當中可能有些誤會……”

其中一人不滿回嗆道:“能有什麼誤會?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朝廷的公主,山底下那狗縣令還邀請你去做客呢,你當然為自已人說話。”

“沒錯!你是朝廷的人,沒有在龍虎山上說話的份兒。”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附和。

越溪坐在老虎椅上抬手,示意眾人噤聲,“這其中的確有值得推敲的地方,你把話說完……”

花燦點點頭正要開口,那人又重新跳出來。

“大當家您上山的時候我們就看出來,您是富貴出身。可也不能因為和公主有舊就聽信她的一面之詞,不顧兄弟們的死活呀,您該不會是想帶著我們招安吧?”

這話一出,瞬間把想為花燦說話的人都推到了龍虎山的對立面。

花燦想,這人要是生在現代也是一個做水軍的好苗子。

花燦嘴角抽搐著反駁道:“說別人聽信我的一面之詞,好歹要讓我把話說完吧。”

那人直接無視了她,對著李二孃高喊道:“二當家咱們是一樣的人,二猛兄弟也是您救回來的,您才真正把咱們龍虎山的弟兄放在心上,您給我們說句公道話!”

漂亮!又把李二孃放在了越溪的對立面。

李二孃卻不被他的言語裹挾,“我聽大當家的,大當家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那人又不滿意了,剛剛說出來的話就跟放屁一樣。

“二當家,您可不能因為喜歡大當家就做他的應聲蟲呀,咱們山上的兄弟……”

花燦拳頭硬了,可還沒沒等她出手,不知什麼時候繞到他身後的李二孃一拳把他撂倒在地,冷聲道:“聒噪!”

花燦暗暗豎起大拇指,“真帥!”

越溪看向花燦:“有什麼話,說吧。”

花燦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總結道:“……對大猛動手的人,要麼是無詔離開戍地的幽州人,要麼是偷偷溜進大鄴的朔漠人。”

“但無論是哪一種,他們定然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這一點上朝廷和各位的立場是一樣的,都是打擊對方勢力,二猛你那天有沒有聽見他們說什麼?”

二猛搖搖頭,“他們在林間歇息的時候很謹慎沒有人出聲,抓到我以後確實是拷問了我許多事。”

二猛捶捶頭,“你一說我到想起來,那人拷問我到一半出去和人說了兩句話,跟他說話的人語調的確很奇怪。”

花燦點點頭,“這樣我的猜測就可以印證一大半了,我想告訴各位的事,你們想為大猛報仇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但千萬不要讓這種心情被敵人利用,助紂為虐得不償失。”

“另外,如果你們需要武器的話,我也可以倒騰一下軍火生意哦。”

話落,皇甫朔不動聲色地瞪了她一眼。

花燦吐吐舌頭,用口型道:“開玩笑,開玩笑……”

龍虎山的人具體打算怎麼做,花燦這個朝廷的人是不配聽的,於是她被趕出了議事廳,和她一起的還有青禾。

他鼓著臉,拿著一根小棍在地上戳戳畫畫,顯然對把他排除在外的行為很不滿。

不一會兒,蘇小小也在議事廳內退了出來。

她拍拍花燦的肩膀道:“二孃說那些人很謹慎,現在應當已經離開了清河鎮,越溪會跟附近幾家山頭的人打探訊息,讓他們注意那夥人的行蹤。”

“打探訊息,這活兒可以找南宮鴻呀,他……”話音還沒完全落下,花燦下意識地捂住胸口,這裡有那天撿到的玉佩。

她總算想起來,這塊玉佩為什麼會讓她覺得眼熟了,這是南宮鴻送給青黛的滿月禮。

蘇小小把手放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怎麼了?”

花燦搖搖頭,“沒有,我是想說剛剛一直在帶節奏的那個人,你們可以抓起來好好審審,這麼唯恐天下不亂不是蠢就是故意的。”

蘇小小:“放心吧,這些事情阿兄會操心的。”

花燦點點頭,一把將青禾摟進懷裡,“我有點事情想問他,是關於那一天花妞的。”

蘇小小沒有多想,讓花燦和青禾一道離開。

花燦把青禾拉到僻靜的地方,死死的盯住面前的面孔,想在這上面找出些和皇甫朔相似的痕跡。

青禾被她盯得不自在,小人精似的後退半步,“你幹什麼?”

花燦從懷裡掏出那塊兒玉佩,“這是你的嗎?”

青禾從她手裡搶過來,“你偷我東西。”

花燦捂住她的嘴,“你不要冤枉我,這是我撿到的,哪個偷東西的人會把偷的東西還給你,我現在放開你,你不要叫好不好?”

青禾點點頭,花燦依言放開他。

花燦指了指她手裡的玉佩,“這個玉佩,是哪裡來的?”

青禾不假思索道:“阿孃給的。”

花燦眼睛一亮,“那你記不記得阿孃是什麼時候給你的?”

青禾理所當然道:“阿孃每天早上都給我。”

花燦頓時洩了氣,換了個問題,“你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青禾歪歪頭不解地看著她。

花燦解釋道:“就是你下面是和阿孃一樣還是…不對不對…”

花燦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對一個不到四歲的孩子來說有些過於猥瑣了。

花燦換了個問法:“平時是媽媽幫你洗澡還是舅舅幫你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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