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和朔漠進行經濟戰的大方向已經確定好了,但是還有很多小細節,需要花燦到實地考察。

跟京中的友人告別之後,花燦愉快的回家收拾東西,由於這一次她準備悄悄潛入敵方,所以行動一定要低調。

為此,花燦特意去南市買了一輛樸素的馬車和好的樸素的行頭。

與此同時,太后已經先一步來到花燦置辦的府邸。

由於花燦大多數時間住在宮中,所以這座府邸雖然不算小,卻並未住什麼人。

給太后開門的便是紅雲。

不得不說,太后和紅雲第一次見面,她就被震在了原地。

在太后的視角里,花燦的前半生都是喜歡皇甫朔那樣的,一朝移情別戀,這口味未免轉換的太大了。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當天紅雲穿了一身半透的紅紗,幾縷秀髮溜在肩頭,走路一步三扭,彷彿在說你沒看錯我就是幹不正當職業的。

由於紅雲的屬性過於明顯,太后實在不願意相信花燦喜歡的會是這樣的人。

於是太后不斷的洗腦自已,不能以貌取人,說不定他的內在是不一樣的。

可紅雲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太后自稱是來找花燦商議事情的,也不知道紅雲腦補了什麼,每一句話都精準的踩在太后的雷點上。

而且還主動透露自已曾在清風館工作的經歷,並且十分厚臉皮的給他的履歷添磚加瓦。

紅雲:清風館頭牌,引無數少女少婦競折腰。

太后:不務正業,慣會哄騙小姑娘,我家孩子一定是被人給騙了。

當花燦興奮地拿著大包小包回來時,入目的便是太后周遭的低氣壓以及紅雲燦爛的笑。

“我看老夫人也是風韻猶存呀~”

“風韻猶存呀~”

花燦提在手裡的東西落了一地,耳邊不斷迴盪著這句話,她震驚的看向紅雲,紅雲還得意地朝她拋了媚眼。

花燦僵硬地轉動脖子,漂亮!氣壓更低了。

好一會兒,偌大的庭院裡沒有一個人開口。

良久後,太后扶著辛嬤嬤的手站起來,看著花燦欲言又止,最終化為一句嘆息。

“你去幽州越快越好,哀家不攔著了,他唉——”

剛剛的一幕,落在太后眼中,便是花燦養的小鴨子不安於室,明明已經和花燦在一起了還不忘勾搭別人。

連她這個行將就木的老婦人都不放過,而花燦看到這一幕明顯是傷心了。

照太后的意思,這樣的人就該拉出去亂棍打死。

是捨不得,也不該帶在身邊,但紅雲剛剛說了那句話,怕花燦誤會,她反而不敢輕舉妄動了。

若是她最喜歡的孩子誤會了,往後可該怎麼辦?為了瞭解國家大事,太后也是看報紙的,那上面可連載了不少這樣的事情。

還是把話說開以後,找個機會將他亂棍打死吧。

太后默默下定了決心,看著花燦的眼神滿是憐惜,不會是皇帝對她的打擊太大,弄的孩子連眼神都不好了吧?

皇甫家實在是太對不起她了。

花燦渾然不知太后腦補了什麼?

但是,從紅雲說出那句話開始,她就知道完了!全完了!

她的形象、美麗、智慧和才華,全都完了!

紅雲那句話的衝擊力太大,以至於花燦沒回過神來去送送太后,但落在太后眼中這又成了花燦對紅雲用情太深,接受不了他背叛的表現。

等太后走了,花燦看著紅雲,“你到底跟太后說了什麼?”

此刻,雖然她表面看上去還是平靜的,但實際上人已經走了一會兒了。

紅雲柔若無骨的貼著桌子坐下,“那是太后?奴沒說什麼,奴只是和太后說了說過往而已。”

紅雲表面漫不經心,其實心裡一陣陣發虛。

從朔漠王子當朝提親以後,不少官夫人意識到這個有錢又有權的公主還沒結婚呢,這要是娶到自已家來,那錢和權就都到手了。

於是,京城颳起了某某公子和山陰公主天作之合,某某侯爺和山陰公主郎才女貌等等一系列傳言。

紅雲就算沒進宮,也聽說了這段時日不斷有夫人去宮裡提親。

甚至有些人品下作的公子直接找到他,以錢財賄賂讓他教他們拿下公主,紅雲至今還記得那些噁心的嘴臉。

“你家室不顯,就是公主再喜歡,也不可能登堂入室。不如與我合作,等我和公主結成姻緣,斷然不會虧待你。”

“我手中放的是100兩黃金,你也不必擔心我反悔,有了這些也足夠你後半輩子富足安穩了。”

有那些東西珠玉在前,導致太后一登門,他便以為這又是來給公主說親的。

他太知道這些豪門貴夫人的心思,自家的兒郎再是一團爛泥,都能浪子回頭金不換。

若是嫁入家門的女子有一點不好,那都是值得進祠堂的大事。

紅雲的一番做派,就是為了讓她知難而退,誰知那人的真實身份還是太后。

聽完紅雲的腦回路,花燦輕輕的碎掉了。

這下子她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但再過半月邊關就要正式開放互市,花燦實在沒有時間挽回自已的名聲,便只能寫了封信讓人帶進宮。

互市的規矩必須一開始就定下,否則越到後面越有的扯皮,而這件事花燦少不得要親自去看。

當天夜裡花燦收拾好東西,嚴令紅雲不準跟來。

而後帶著阿香包袱款款的走路了,從京城到幽州的路已經走過一遍,再走一次花燦也覺得少了些陌生感。

等到第三日,花燦正坐在路邊的攤子上喝茶,突然發現小麥田裡有紅色湧動,當即有了不好的預感。

花燦給花妞使了個眼色,花妞立即繞到紅色背後,而後一用力將人撲了出來。

花妞熱情地舔著紅雲的臉,任他怎麼掙扎也掙扎不開。

花燦走到他跟前,“不是說了,不准你跟過來嗎?”

紅雲掙扎著,從花妞的口水中艱難掙脫,“誰跟著你了,我也去幽州不行嗎?”

“不行!”

“我又沒賣身給你,我想去哪就去哪。”

於是,隊伍身後又多了一條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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