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燦招招手,把太后寢宮的人都打發出去。

而後坐在腳踏上露出討好的笑,“娘娘真生我的氣了?”

太后立馬破涕為笑,“傻孩子,我怎麼會生你的氣?”

“哀家若不表現的兇一點兒,皇帝怎麼會領你的情?哀家年紀大了,你以後少不得要仰仗皇帝。你不再一顆心撲在皇帝身上,哀家很高興。”

“哀家知道你是想討好皇帝,為自己找個依仗,哀家怎麼能不成全你?”

太后目光慈愛的揉揉她的頭,花燦感動的淚眼汪汪。

她好愛,真的!

要說太后為什麼對花燦這麼縱容,理由其實很簡單。

花燦的娘是太后未出閣之前的閨中密友,她在生花燦的時候難產而亡,太后就把花燦當做自己的女兒。

花燦和皇甫朔也算是青梅竹馬,太后是一直屬意花燦做皇后的,再原著裡劇情也是這樣走的。

女主假死不過一個月,皇甫朔在太后的逼迫下立花燦為後。

給本就傷心透頂的女主心上,重重的插了一刀。

當然後期皇帝追妻火葬場,坐在皇后位置上的花燦就慘了。

“噫——”花燦搖搖頭,把腦子裡惡寒的念頭刪掉。

“哀家不喜歡淑妃,可你說的沒錯皇帝需要一個子嗣,才不會動搖國本。既如此,就讓她搬去你那裡住吧。”

“我?”花燦瞪圓了杏眼,不可置通道。

太后點點頭,“是啊,作戲自然要做全套的。”

“你既然想讓皇帝承情,索性就送佛送到西。他喜愛淑妃,有這份香火情,往後就算哀家不在了,他也不會難為你。”

花燦一把抱住太后,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在現代的時候,家裡有一個弟弟,她從來都沒有感受過家長這麼明目張膽的偏愛。

可太后卻是全心全意為她打算的。

次日天一早,花燦便大張旗鼓的張羅著蘇小小搬家。

有皇帝和太后兩方面的傾力支援,梅香殿很快便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小天使在宮女嬤嬤地伺候下住進了側殿,好大兒對此很不高興,認為委屈了女鵝。

但是女鵝是個善良的小天使,不但不覺得花燦在欺負她,還對著花燦千恩萬謝,好大兒氣歪了鼻子。

“公主,貴妃娘娘邀您到宮裡一敘。”

花燦接過沈慧遞來的請帖,不由感嘆道:“這字真好看,可惜我不認識,你幫我念念這上面寫了什麼。”

沈慧十分無語,但還是轉達了貴妃想邀請她敘話的決心。

貴妃?

這是她筆下十分濃墨重彩的角色,可以說前期男女主的感情線都是她一手拉動的。

包括但不僅限於給女主下毒,陷害女主私通等等。

總之,她就像開了上帝視角一樣,能在眾多鶯鶯燕燕中,一眼找出誰是皇帝的真愛,並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復返。

像女主這樣的柔弱呆萌小可憐,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但是為了讓讀者爽到,這樣的角色絕對不能有好下場。

惡人自有惡人磨,原主也就是花燦,在她把女主陷害進冷宮以後閃亮登場。

花燦一屁股坐在了她心心念唸的後位上,並對她開始了長達多年的後宮職場霸凌。

在女主回宮以後,兩個人的矛頭一致對外。再一次陷害女主成功以後,花燦十分不做人的,反手把貴妃給賣了。

而我們的及時雨沈慧小同學,在貴妃臨死之前把她救下,使得她在冷宮中艱難求生。

太后死後,花燦失了依仗,在皇帝有心算無心之下,一心復仇的貴妃一棍子錘死了花燦。

兩個惡毒女配同歸於盡,給我們的小天使騰出了billing billing的後位。

花燦摸了摸涼颼颼地後腦勺,總覺得有些危險。

沈慧:“公主,咱們去嗎?”

花燦一拍手,“去,當然去。”

她可記得她給貴妃設定了不亞於女主的容顏,而且貴妃的手十分靈巧,非常擅長製作胭脂。

就算貴妃不送給她胭脂,看看美女也是好的。

含章殿

貴妃坐在最上首的鳳椅上,一派雍容華貴。

見花燦來了,忙上著迎上去。

其實貴妃生的嫵媚動人,她的臉不適合做這樣諂媚的表情,更不適合穿這樣老氣的衣服。

但是這麼多年她對後位的執念,幾乎成了心魔。他唯一的願望就是坐上那個位置,故而言行舉止樣樣貼著溫婉的路子去。

如此,畫虎不成反類犬。

“公主來了,可讓我好等。”

“別動!”花燦喝住她,圍著她轉起了圈。

貴妃不明,所以臉上的笑都僵住了,站在原地,任她打量。

花燦摸摸下巴,然後不是伸出食指摸了下她的臉頰,“你這胭脂好香呀,是桃花做的嗎?”

貴妃眼睛一亮,“你能聞的出來。”

“那當然!”花燦自信的拍了拍胸脯,“我這鼻子,可是堪比警犬的存在!”

“啊?”貴妃疑惑地看著她。

花燦不以為意,繼續道:“胭脂雖美,眉毛化的卻不好。你是濃顏系。眉毛畫的應該更有衝擊力一點兒。”

貴妃興奮道:“公主也覺得這眉毛不適合我?我早就覺得眉峰這裡應該畫的更凌厲些,可她們總不懂我的意思。”

花燦:“我知道你是不是想這樣這樣再這樣。”

兩人從眉毛談到胭脂,再從胭脂談到唇脂、護甲。

一個下午過去,貴妃說的口乾舌燥,酣暢淋漓。

花燦臨走前,她還送到宮門口擺手,“公主明日再來找我說話呀!”

“好嘞,回頭見。”

貴妃回到宮中飲了兩大盞茶水,臉上因談到興起而浮現出的紅暈尚未褪下。

宮女小心翼翼道:“主兒,您是不是忘了什麼?”

貴妃冷了臉,“忘了什麼?”

隨後,一巴掌拍在宮女的肩上,“你提醒我了,我是公主位友理當送她些禮物才是。”

貴妃急急忙忙地扒拉出自己的小金庫,“這個漆器的擺件精巧又不失貴重,自己做的胭脂彷彿更顯交好的誠意,算了,都給她送去……”

小宮女欲哭無淚:主兒,你還記得最開始叫公主來,是為了和她商量怎麼對付淑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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