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本就害怕明火,在趙伯樂的脅迫下,小童的火圈離花妞越來越近。

恐懼之下,花妞情急之下往旁邊一躍,直衝皇甫朔。

殿中頓時亂做一團,“護駕——,護駕——”

花燦被眾人嘈雜的呼喊聲吵醒,第一眼就看見了殿中央的花妞。

它被前後兩排弓箭手圍在中間,無措地看向在場的眾人。

可此時沒人能讀懂它的害怕、悲傷,它無措地轉圈圈,而此刻皇甫朔已經舉起了手中的弓箭。

“花妞——”

火光中,一人一虎視線交匯,花妞目光一亮委屈地朝她撲來。

此時,多數羽林衛都聚集在太后、皇帝身邊,誰都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展開。

膽小的人已經閉上了雙眼,不忍看悲劇的誕生。

“燦燦——”太后驚懼交加,直接暈了過去。

而當事人花燦,則直接抱住虎頭安慰道:“不怕不怕——,沒事了。”

花妞把頭靠在花燦身上,似是委屈的撒嬌。

眾人被這樣的發展震驚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最終,花妞跟著花燦從太極殿一路走到猛獸園,出盡了風頭。

花妞表示,人家還是一頭沒成年的幼虎,受到驚嚇傷心、害怕!

總之,就是攔著花燦不讓走。

花燦摸摸它的頭,“乖啊,媽媽還有事,明天再來看你,好不好?”

送別了依依不捨地花妞,花燦緊急趕往壽康宮。

今夜對很多人都註定是個難眠的夜晚,比如太醫院的怨種太醫。

太后驚懼昏迷,宮中有孕的淑妃也嚇得胎動,好在貴妃沒什麼事。

眾人看著從事情發生以來,就端坐在位置上的貴妃,心中暗歎:不愧是武將之女,就是有大將之風。

花燦重新回到太極殿,見到地就是這樣一副紛亂的景象。

太后年紀大了,淑妃懷有身孕,誰都不能隨意挪動,一行人就這樣聚在一起。

花燦率先走到貴妃面前,看著她渙散的瞳孔,柔聲問:“你沒事吧?”

貴妃端起桌上的茶杯,淡定道:“沒事,不就是老虎嗎?”

花燦見她端茶的手都在顫,不放心道:“你確定?”

貴妃這才抬起頭正眼看她,然後一把抱住她哭出了聲,“老虎啊!太可怕了!”

花燦鬆了口氣,原來是嚇懵了,哭出來就好。

安撫好貴妃,花燦又去看了看蘇小小的情況。

雖然知道有女主光環在她一定不會有事,可孕婦還是要精心呵護的。

蘇小小遲遲不醒,但太醫診斷沒有大礙,便被宮人抬回了宮。

反倒是太后年紀大了,情況有些危險,花燦索性守在了太后床邊。

花燦有點感動,太后這麼在乎她,她就守在她身邊,等太后醒過來第一時間告訴她,她沒事。

過了三天,太后終於從昏迷中醒來,一睜眼看見花燦還以為自己到了陰間地獄,抱著她痛哭流涕,搞得人哭笑不得。

中秋夜宴落下帷幕,皇甫朔以貴妃辦事不力為由剝了她的協理六宮之權。

花妞、趙伯樂和小童,照皇甫朔的意思原本該全部處斬。太后卻說自己上了年歲,該修善積德便將皇帝攔了下來。

趙伯樂流放,念及小童年紀尚幼便繼續留在宮中罰俸兩年,並且禁止了動物表演。

至於花妞,如果有宮人路過梅香殿,就能聽到裡面傳來痛徹心扉的哭聲。

“花——妞——,我最可愛的女兒,都是媽媽沒用,讓你落到這副田地。”花燦抱著枕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蘇小小受她感染,也不自覺的跟著哭起來。

一邊哭一邊安慰道:“這次的事驚嚇到了太后,陛下這般處置也是常理。”

蘇小小哭的更大聲,“道理我都懂,可一想到花妞我就好難過。”

貴妃不耐煩的扣扣耳朵,“到底還要不要去猛獸司?”

花燦抽抽噎噎地站起來,“當…當然要去。”

故地重遊,猛獸司靜謐無聲,花燦一時悲從中來,眼淚流的更歡。

很快來到花妞的籠前,它似乎才睡醒,睡眼朦朧地朝她伸出爪子,眼睛裡滿是孺慕。

花燦別過頭,不敢去看它的眼睛。

沈慧開口道:“公主,開始吧。”

花燦從他手中接過托盤,一步步走向花妞。

然後……

拿出一個鐵牌掛在它的脖子上,上書:“惡虎撲人,請繞行。”

花妞看看脖子上的鐵牌,茫然地歪了下頭,還以為花燦是在跟她玩兒,高興地圍著她轉圈。

花燦哭得更大聲了。

沈慧問出了眾人的心聲:“不就是掛個牌子嗎?不知道的還以為生離死別呢。公主為什麼會哭成這樣?”

原本被感染的蘇小小愣住了,“我也不知道,只是看著公主哭我就想哭。”

當事人花燦現身說法,“你不懂,花妞是我最乖巧的孩子,都是為母無用才讓它這麼小的年紀擔此惡名。”

“這不是一塊牌子,是一種恥辱,是對我母親身份的褻瀆,你懂嗎?”

沈慧呆愣愣的點頭,雖然不明所以,但不明覺厲。

花燦哭夠了,從花妞毛茸茸地肚子上爬起來,“我不會忘記這沉重地一天,你等著,我現在就去給你報仇。”

花燦從猛獸司出來直奔太極殿。

所有人圍著她勸,“公主,冷靜呀公主。”

“陛下這人向來小心眼兒,你得罪了他,花妞不會有好結果的。”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聲音的來源,貴妃被看的有些不自在。

強自鎮定道:“怎麼?本宮說錯了?”

眾人搖搖頭,一致豎起了大拇指。

花燦推開眾人,“你說的沒錯,我有分寸。”

太極殿裡,皇帝在批改奏摺,看見風塵僕僕的花燦頭也不抬,“又發什麼癔症?”

花燦也不生氣,直接剖出驚天巨雷,“陛下喜歡鹽嗎?”

皇甫朔手一頓,如無其事道:“怎麼?你還有法子製鹽?”

花燦拿出一份拳頭後的奏摺,“這是古往今來所有的製鹽之法,還請陛下今夜通讀此書。”

“陛下若是能做到明天我會送給陛下,一份標有鹽礦的地圖,若是做不到,我也想在太極宮外立塊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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