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陽光熾熱的中午時分,易加緊緊地抱著一本書,心中充滿不安與緊張地走向一座宏偉壯麗的府邸門前。然而尚未等他靠近,瞬間便有守衛拔出利刃擋住去路,並高聲怒吼道:\"此地乃康國之私邸禁地!閒人免進,違者格殺勿論!\"

面對如此凌厲氣勢,易加不禁心生惶恐,顫抖著聲音解釋道:\"小人有緊急要事欲拜見勇武侯及二皇子殿下!此事務關重大,涉及到安城司內部叛徒之線索資訊。\"兩名守衛對視一眼後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寧可相信也絕不能忽視這個訊息,於是決定派其中一人入內通報情況,而另一人繼續看守眼前之人。

沒過多久功夫,易加便被帶入府內並抵達一間會客廳。當他距離上方座位上那兩位權貴尚有一段距離時卻又再度被守衛攔下腳步。易加戰戰兢兢抬頭仔細打量起上方二人來,然後才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這本書籍以及書信均乃藥王楚夏託我轉交予您們,據言稱此書函乃相關證據所在。\"話音剛落,易加便急忙將手中書本與信函遞出呈上,勇武侯見狀揮手示意手下取過檢視。

勇武侯接過書和信件後,並沒有立刻查閱,而是目光如炬地盯著下首之人,聲音低沉地問道:“楚夏派你轉交此書信,你究竟是什麼人?”

只見那人戰戰兢兢地回答道:“小人乃山海城人士,賤名易加。前些時日,藥王一到便向我詢問了許多事,甚至還對我嚴加盤問。”易加臉上滿是委屈與無奈,繼續說道:“當時藥王手持利刃,讓人不寒而慄,但我們還是簡短地交流了片刻。具體情況一言難盡,反正最後藥王聲稱已揪出叛徒。”

勇武侯聽後,緩緩拿起桌上的書和信件,先將書本遞給身旁的二皇子,然後親自拆開信封。當他看清信中的內容時,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彷彿隨時都會爆發一般。接著,他把信件遞給二皇子,又從對方手中取回剛才那本書,快速翻閱起來。

沒過多久,勇武侯怒不可遏地合上書本,猛地用力拍打在桌面上,震得桌上物品險些傾倒。他雙目圓睜,怒氣衝衝地質問易加:“簡直是胡說八道!易加,告訴我楚夏那臭小子如今身在何處?老夫今日定要好好教訓他一番,否則難解心頭之恨!”

一旁的二皇子緊緊地皺著眉頭,仔細地閱讀完信件上的每一個字後,將目光投向正在發火的勇武侯,緩緩開口道:“侯爺,依我之見,莫不如先將當事者喚來,當面詢問清楚,再做定論也不遲啊。”

“二殿下,您這話是何意?”勇武侯眼中閃爍著熊熊怒火,死死地盯著二皇子。

二皇子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語氣平和地解釋道:“侯爺切莫誤會,若能讓他當面對質,自清其身,豈不是更具說服力?畢竟,經此一事,想必楚夏亦不會信口胡謅。況且,單就這份證據來看,確有幾分真實可信之處。”

勇武侯聽了二皇子這番話,原本怒不可遏的神情驟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靜。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既是如此,那就依二皇子所言。今日便破個例,請二殿下一同參與我安城司的內務之事。來人吶!速去將福丹尋來。”

沒過多久,一名安城司的屬下匆匆趕回,抱拳施禮後稟報道:“啟稟侯爺,福統領今日清晨便已離府,迄今尚未歸來。”

勇武候與二皇子對視一眼後,勇武候繼續追問:“他可曾提及要前往何處?”

屬下連忙回覆:“未曾言明。”福丹此番行徑愈發令人生疑,然而安城司眾人亦無從知曉其去向。畢竟此地並非康國境內,他們無法大規模搜尋。

山海城中雖有山巒,卻無海洋,但卻擁有著一條舉世無雙的長河。此刻,楚夏正佇立於河畔,極目遠眺。一個魁梧的身影悄然出現在他身後,楚夏並未轉身,只是輕聲言道:“沒想到,你終究還是來了。”

來者並未立刻回應,反而警覺地掃視四周,隨後才緩緩開口:“此事,也該有個了斷了……”話音未落,只見他拔刀出鞘,作勢欲劈向楚夏。千鈞一髮之際,半空突如其來一箭,直取那高大身影門面而去。無奈之下,那人只得捨棄進攻楚夏,揮刀格擋住飛矢。

就在這時,楚夏緩緩轉過身去,目光落在眼前之人身上,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道:“福統領啊,想必你也很想知道為何我會出現在二皇子的私邸之中吧。其實呢,我這樣做無非是想向那些背叛安城司的傢伙們傳遞一個資訊——我楚夏已經平安歸來!同時也是想讓你們明白,我對安城司依然還是信任的,好讓放鬆警惕。只是沒有想到,如此粗陋的計謀,身為安城司統領的你竟然如此輕易地上了當,還如此輕易的就被引到這裡來了。”

然而,面對楚夏的話語,福丹卻毫無反應,他的雙眼始終緊盯著空中那幾只自由翱翔的飛鳥。因為剛才那支致命的飛箭正是從上方射來的,難不成飛鳥之上藏著什麼人嗎?

“若是你能在衛陽城時便來尋我相助,或許我尚能助你一臂之力,將問題妥善解決。”楚夏看著福丹,眼中閃過一絲惋惜,接著說道,“那樣一來,很多事情也許就不會發展到如今這般田地了……”

福丹依舊沉默不語,但他那冰冷的眼神卻死死地鎖住楚夏,彷彿隨時準備再度發動攻擊。楚夏自然注意到了福丹的一舉一動,無奈地嘆息一聲:“只是眼下,恐怕一切都已無法挽回了......”

就在楚夏話音剛落之際,天空中的飛鳥像是受到某種指令一般,突然降低了飛行高度。還未等福丹反應過來,數道支飛箭如雨點般密集地從天而降,徑直朝著福丹射去。

福丹見狀,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向後退去以躲避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與此同時,那隻低飛的飛鳥迅速掠過楚夏的頭頂,並丟下一把形如傘狀的神秘武器。楚夏眼疾手快,穩穩地將其接住。

然而,福丹在後退的過程中卻遭遇了更大的麻煩。只見他的左右兩側突然殺出兩名劍客,他們手持長劍,分別從不同方向朝福丹襲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福丹措手不及,他暗自叫苦不迭。從這兩名劍客的身手來看,其中那位身著黃衣的女子劍法顯然更為高超,遠勝於自已;而另外那位綠衣女子的劍法雖稍遜一籌,但也與自已旗鼓相當。面對如此強敵,今日想要全身而退怕是難上加難了。

在兩人的凌厲攻勢下,福丹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局面,只能艱難地抵擋著對方一輪又一輪的進攻。終於,他覓得一個絕佳的機會,故意露出一個破綻。蘇木趁機揮劍而出,一劍劃過福丹的手臂,頓時鮮血四濺。福丹借勢佯裝受傷敗退,成功脫離了兩人的包圍圈,然後手提長刀,徑直朝著楚夏衝了過去。此時的楚夏正好將千機傘的形態調整成刀盾的狀態,面對的福丹的進攻,楚夏喊道:“我自已來你們看著就行。”黃蓮沒有理會楚夏,準備上前的幫忙,卻被蘇木一把拉住。蘇木對她搖了搖頭,黃蓮這才放棄上前幫助。

福丹瞪大眼睛,死死盯著楚夏手中那把形狀怪異的武器,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慢。他使出渾身解數,將一套如狂風暴雨般凌厲的刀法施展得淋漓盡致,密集的刀光如同雨點一般源源不絕地朝楚夏劈去。

面對如此兇猛的攻勢,楚夏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舉起那面傘狀的護盾,竭盡全力地抵禦著福丹的攻擊。儘管他步步後退,顯得頗為狼狽,但好在每一刀都被成功擋下,並未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然而,福丹此刻看似在奮不顧身地猛攻楚夏,實際上卻是想借機尋找逃脫之路。無奈空中有神秘的飛鳥在盤旋不去,身後還有兩名女劍客虎視眈眈,福丹始終無法找到合適的逃跑路線,只好繼續揮刀猛砍,試圖殺出一條血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福丹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楚夏的刀法似乎在不知不覺間變得越發嫻熟精湛。起初,楚夏還只能處於守勢,疲於應對自已的攻擊;可沒過多久,他居然已經能夠展開有效的還擊了。再過一陣子,福丹驚愕地發現,自已的體力竟逐漸不支,手中的長刀也變得愈發沉重起來。而隨著戰局的發展,福丹漸漸失去了主動權,不得不轉攻為守。

楚夏緊握著的手緩緩鬆開,原本被緊緊握住的長刀也終於回到了它應有的位置——千機傘重新恢復成一把普通雨傘的模樣。緊接著,半空中的離影控制著木鳶迅速降低飛行高度,準確無誤地接住了楚夏扔上來的千機傘。

此刻,場地上只剩下福丹獨自一人。只見他動作遲緩、有氣無力地揮動著手中的大刀,彷彿隨時都可能倒下一般。果然不出所料,沒過多久,伴隨著\"噗通\"一聲悶響,福丹毫無徵兆地一頭栽倒在地。

一旁的黃蓮滿臉疑惑地看向身邊的蘇木,蘇木則若有所思地開口解釋道:\"師弟剛才在我的劍上動了手腳。\"聽到這話,黃蓮頓時如夢初醒,她終於明白為何福丹的武功明明遠勝於楚夏,可楚夏卻依然膽敢孤身迎戰。

\"他死了嗎?\"沉默片刻後,黃蓮忍不住開口問道,言語之中帶著一絲疑惑。\"應該沒有吧……\"蘇木的語氣並不十分肯定。

然而就在這時,楚夏看著倒在地上的福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師妹,不是應該,而是本來就沒有。\"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似乎對這一切早已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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