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車子再次發動我被送往醫院搶救,等樓上的幾人下來除了殘留的幾處血跡一些斷掉的樹枝外,就找不到我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慌亂又詭異的摸著手機:“老大,人掉下來就找不到了!”電話那頭傳來:“我前腳剛走三百米都沒有怎麼搞的?我馬上回來。”黑色的轎車飛馳而過,劉清也沒有在意,這個地方車來車往的,誰會在意馬路上什麼時候出現一輛速度快或者慢的車呢。劉清兩個人騎毛驢折返回來看著磚堆上的血跡,很快她就發現了汽車輪胎印,前前後後瞄了一圈輪胎印想起來剛剛過去的那倆車,拍了拍頭,心裡已然明瞭我被人救走了。她看了看磚堆和樓頂,一塊塊磚有稜有角:“唉呀,算了走吧走吧,就算掉下來被救走了,不死也得廢了,小賤人這下看你們還怎麼兩情相悅!姐請你們去我家吃飯啊!”她心情如今日的天氣一般的燦爛明媚。

醫院裡我正在搶救,一個長髮戴眼鏡的中年女人在門外守著,醫生護士議論紛紛,高空墜落生還的機率很小,萬幸的頸椎沒有骨折心跳脈搏都很微弱,不過及時的做了心肺復甦,腦部有淤血需要及時的做手術,大家打起精神儘快醫治…我做了很長的一個夢,夢見我孤身一人走在昏暗四周空曠的地方,這裡好奇怪像深淵又像幽谷,我的身體只能前進,腳下沒有路我卻能慢慢走下去,我是穿越了嗎?會不會掉到了時空隧道里或者是蟲洞裡了呢?視力也變得非常好,很遠就能看見一株花的盛開,那花像手花瓣也像五指不見根鬚徐徐盛開,我分不清花的顏色是紅還是黑,我看得越是仔細越覺得好像有什麼抓著我的心臟,十分恐怖我快步走開這種感覺隨著距離的拉開就消失了。走了一段也沒有看見太陽和其他制熱的原因就感覺格外的熱,有燙的感覺卻不會被燙的疼痛,身上冒著汗,孫悟空師徒四人過火焰山有沒有這感覺呢?不過我可沒有芭蕉扇更不知道熱源是什麼,我想如果有一池的水可以常年泡溫泉了吧!走著走著腳下彷彿有根根冰釘刺穿我的腳掌,只能感覺冰冷穿透卻沒有痛感,我是死亡了嗎為什麼沒有感覺呢?我不是從樓上掉下來了嗎?為什麼掉下來呢,我站在原地頭劇烈的疼著霎時間天旋地轉空氣洶湧匯聚起來,我又開始極速墜落耳朵呼呼的感覺耳膜被擠壓的反過來了,大腦就像關機了一樣恍惚間就斷片了。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綿綿的軟軟的,我像一朵雲慢慢的飄呀飄呀,看到小云團像棉絮一樣飄過我的身體,一棵高大聳直的木棉花盛開在遠處,它總是給人一種疏離感也不曉得要綿延向何方。我總喜歡洗洗乾淨睡在曬過的被子裡撒歡,被子裡有陽光的味道,幸福又滿足,現在在這麼多的雲團裡我也要歡脫一點才是啊,這可比床大多了,我打著滾翻著跟頭,抓起一團團雲朵捏在一起,忽然有種想要吃下去的衝動,我看了看四周快速的塞一把到嘴裡,沒有味道像是嚼著空氣,嚥下去打出來很大的一個嗝兒,我驚呆了這個嗝可以這麼響啊!有個奇怪的想法,如果我多吃一些雲團會不會打嗝像打雷一樣響呢?我就悶頭大口吃雲團,自已的身體慢慢的變大起來,飄呀飄呀,一聲很大的嗝打的好像把我驚醒了一樣,身體迅速下落變小。不知在死神的門外徘徊了多久,我醒來的時候穿著病號服一個人在病房裡,身體無力的癱軟在床上指節可以動一動,我環顧著四周,嘗試動一動,這時有護士跑過來“三號房醒了,打電話聯絡程總!”

醫生過來用手在我面前晃一晃能看見嗎?我點點頭,這一點頭感覺我的大腦好像蒸雞蛋一樣慌得心慌噁心,她跟我講我腦震盪儘量不要點頭晃腦袋,捏了捏我的胳膊:“胳膊有感覺嗎?”我眨了眨眼睛,她又捏一捏我的大腿“疼不疼?”腿雖說比胳膊粗可是這力度哪能不疼呢?她看我有感覺就跟我把床搖起來,我看到了我兩個腿打了厚厚的石膏,大腿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來嘗試坐一下!”我嘗試身體前傾坐起來,可是完成不了,一起身就感覺巨大的牽扯痛。見狀她說“恢復的不錯了,時間還短慢慢來,你年紀小沒有給你打鋼板打著石膏慢慢恢復,不過注意不能亂動啊!”我眨眨眼睛。“嗓子是發不出來聲音了嗎?張大嘴巴說啊。”我跟著她的指引“啊,啊—”粗粗的聲音磨砂一樣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剛醒過來會慢慢恢復的!行了好好休息吧!”

她走以後有個西裝革履身材高挑的男人推著一個輪椅和一箇中年女人走進來。女人溫柔的講“你醒了,從救治到現在睡了二十六天整整的,媽媽以為你像姐姐一樣永遠不會醒過來了呢。肯定悶壞了吧,我問過醫生了過幾天可以推著出去曬曬太陽的,等你好了讓哥哥推你好不好?”我看看眼前的來人實在想不起來他們是誰,我怯懦的問道:“哥哥?哥哥是誰?我是誰?”“你記不清了嗎?沒關係的等你好了媽媽慢慢跟你講。”女人看了看男子對我講。哥哥這個時候把窗簾全部拉開了,那一刻太陽光是那麼刺眼,亮的人要暈厥了,我用胳膊擋著眼睛,他又把窗簾掩著一半。“我們每天都會來看你的,今天還沒來呢,醫院就給我們報喜了,你能醒真是太好了!”我看著她眼裡閃著淚花,我嘗試著叫“媽—媽。”她的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來激動的輕輕的抱著我“孩子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她為什麼這樣講呢?我為什麼對他們感覺那麼陌生呢?媽媽我叫的小心翼翼又生澀艱難的叫不出口,她是不是我的媽媽呢?哥哥走到床邊也無聲的抹著淚,我木訥的看著他倆平復完情緒,“孩子,睡了那麼多天,一定餓了吧!煜坤啊,快去問下醫生妹妹現在可以吃哪些食物了,等下我們回去給妹妹做!”男子點頭轉身“再問問妹妹醒了還要住多久可以出院?”男子“好的,媽。”哥哥從頭到尾看的好像是我又好像不是我的感覺,好像哪裡怪怪的。醫生講現在能吃一些簡單的流食,複查一下再觀察觀察有沒有其他突發情況,如果一切正常約莫一個月時間就可以出院了。下午護士上班的時候給我把手環換成綠色的了,我看著手環上的資訊“程煜藍”,這是我的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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