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會兒,我們跑去河邊看別人釣魚,王森越和釣魚的叔叔聊著天,我和妹妹研究著他的魚竿,我們小時候也有釣魚的不過是一根竹竿上邊拴著蚯蚓,現在的魚竿真是玩不明白了,打窩子都用了好多的餌料,板凳固定架遮陽傘一堆裝備。忽然又聽到他倆在講夜釣,叔叔說:“夜裡魚好咬鉤,以前經常夜釣,有一次個我跟朋友在城西那邊的溝裡釣魚發生了很玄乎的事兒再也不夜釣了,現在找人多的地方熟悉的水流釣著玩玩就得了。”

“叔兒,城西那邊耕地多沒見過河流啊。”

“有的,有一個不太大的圓坑狀的塘子,我們也想著應該沒人去過,我倆是下午溜達找去的我們看到水下面一團一團的全是黑魚啊,黑魚市場上十來塊一斤這要是釣上來能賣不少錢呢,說幹就幹我倆找攤位吃了點東西,回家拿傢伙什就去了。去的時候太陽還沒有下山釣著並沒有什麼異常,看著沒有魚咬鉤我倆就坐一塊嘮嘮嗑,覺得野魚嘛肯定要精一點再等等看,過一會兒我的杆咬鉤了緊接著我朋友的杆也動了,我倆一看立馬找抄網,杆的那頭重的很我估摸著也得是個大魚,忙活半天抄上來一條差不多二斤多的,反正也不錯吧總算是開張了,我朋友那邊和我這個魚大小差不多,我倆覺得杆重可能是拉著野草了也沒留意,天色漸晚暮色降臨,夜釣總有窸窣的聲音有野生動物出沒嘛,有各種鳥叫也不用驚慌,因為頭燈的照射水面會折射光都是正常情況,沒多久我就困了示意我朋友幫我盯下杆,我眯一會兒。我剛要睡著了聽見他大叫著嚷嚷,我睜開眼睛他安靜的看著杆,我過一會迷糊間又聽見他在跟誰說話也聽不清他說的什麼挺大聲的,我以為他在嚇我我就假裝睜開眼,說話聲音戛然而止他還是在盯杆,我這下是睡不著了,我那朋友我們平時叫他丁哥,我心裡發毛跟他講我感覺不太好收杆回去吧,白天再來這生地方怪嚇人的,他剛釣上來魚打好窩了自然是不願意走的,我也無奈硬著頭皮坐下來盯著我的杆,看時間有十點半了,我跟他講十二點以前我們準點走,他說我自已嚇自已出了什麼事他兜著,他這這麼說我也不好講什麼,心裡實在發毛聽著周圍的動靜也越來越清晰,水裡面傳來幾聲什麼落水的咚咚聲拿手燈照去什麼也沒有水花都沒有,丁哥堅信有大魚,過一會兒安靜了水面又有陣陣的漣漪,用頭燈照了一圈兒什麼也沒有,這麼大的波紋從哪來啊,我納悶著丁哥說什麼風吹的,讓我把燈關了別胡思亂想的,我心裡已經不平安了突突的心慌,來的時候帶了一些棗子花生,我就給丁哥抓一把花生,吃著吃著好像看見一個人影走過來,越近人影越小在河對面撲通一聲跳下去了,我和丁哥傻眼了趕緊開啟頭燈,緊接著我們的杆都動的厲害,這時候我倆誰也不敢拉桿啊,水裡下鉤的地方跟開了一樣沸騰起來,過一會兒又打旋的游來游去,吃下去的棗子核都不知道吐了,真的坐不住了打算拔腿就跑,我倆剛站起來就不能動彈好像被定住了,腿也跟注了鉛一樣拔不動,就眼睛能動嘴巴也發不出聲音想叫喉嚨裡咕嚕咕嚕的,看見有個小孩在水面上走來走去的,踩的水聲啪啪的,他慢慢轉過頭來打眼一看頭皮發麻毛孔都立起來了,看到他滿臉的褶子肉對肉的感覺白色的眼睛瞳孔很小大大的嘴巴,面板泛著青光他是剛從水裡出來的,身上一點也沒溼笑得很詭異盯著我們,他又沉下水露出一個頭在水面上,打著旋從水裡上來漸漸的水旋變成一個火旋慢慢變大像車輪一樣大繞著塘子轉了一圈就朝遠處跑去了越遠越大像花圈一般大小的火旋,他跑遠了我倆能動彈了拔腿就跑找我們的電驢,丁哥的車子找不到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讓他坐我後面擰著車把就趕緊跑,剛走幾百米的樣子一個四肢動物跑著蹭我的電車底盤,不知道是什麼動物就感覺它四條腿跑著,它有力的頂著我的車子,我站著騎車子坐下來在踏板上跺腳,我趕緊加速跑了一會才甩掉它,快走到轉彎的時候一直黑鳥飛過來朝臉上撞的感覺,閉著眼睛加速騎,鳥走了之後聽見電瓶車騎過一段疙疙瘩瘩的路忽然好像騎過一個大坑的感覺,電瓶車底盤發出被磨到的聲音,我心裡估摸著電瓶車要閃架了,忽然覺得一陣發冷,耳朵都支楞支楞的一身雞皮疙瘩,後座的丁哥安靜了重重的趴在我背上,他可能嚇暈了吧,他在我脖子後面呼呼吹著冷氣,我感覺有點不對透過後視鏡看到一張面目猙獰的臉和我對視著,我一陣慌亂大叫著就沒記憶了,第二天醒來和丁哥我兩個就躺在馬路邊上,電瓶車扎的好好的也沒散架更沒有磕碰過的擦痕,過往的車輛車主罵罵咧咧的,我倆的衣服破爛不堪渾身痠疼,身上腿上手掐的一樣都紫了,我倆回去換換洗洗,叫了幾個兄弟大中午的去找我倆的裝備和丁哥的電驢子,這次去沒有看到一團一團的魚,就是黑色的死水還有些發臭,丁哥的車子被扔在水裡,地面上除了我倆的腳印什麼痕跡也沒有留下,草草收拾了東西回來好長一段都沒有再釣魚,現在啊白天來人多的地方釣到四五點就回去了。”

聽他講的玄幻,我和妹妹聽的入迷,忽然被哥哥拍我倆肩膀嚇一跳,這個時候剛好有擺攤的被城管趕到這裡來擺,不一會兒一側路邊擺了好幾個,我們幾個又跑去吃路邊攤,糖葫蘆、炸串、活珠子還有年糕,炒涼粉,烤豬蹄雞腿雞翅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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