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泗水村沸沸揚揚的,村民們也變得惶恐了許多。

“幾位客官,實屬不好意思,你們要辦的事情可能有點棘手,不過請客官們放心,我們會盡量去幫你們找人的,直到找到為止。”豪明拍拍胸脯說道,好像害怕自己的名聲會就此跌落一般。

“到底是為何事呢?”凌傑疑惑道。

“豪大哥去泗口村辦事的時候,被泗口村的人抓了起來,被那些人抓住了,現在還不能回來。”一村民口無遮攔的說道。

“聽聞泗城的村民不是一直以友好相處而聞名的嗎?”蕭寒宇迫切想要知道答案,但不能表現出來,只能有些許繞道而委婉的問道。

“也罷,既然話都問到這一步了,讓你們知道也無妨了。這段時間的泗口村大部分都是外地人,並非泗城的人,那些外地人在泗口村莫名其妙駐紮了很多營地,泗城的村民都不敢幹涉,就怕惹火燒身,沒過多久泗城可能也不再是泗城了。”豪明看著他們無奈的說道。

“據說是蕭城的官員,來執行公事的,若阻攔,格殺勿論。”旁邊的一村民補充道,並搖了搖頭。

“蕭城什麼時候下了這樣的命令了。”凌傑在一旁喃喃道。

羽希的神色變得慌張了些許,感覺快要暈過去,她再也不想聽到一些不好的訊息了,此時的她,身體都軟了下去。蕭寒宇則敏捷地用雙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又看了一眼凌傑,示意他不要再說話。

“這就不可而知了,畢竟是那些官員的事,我們這些市井草民也不敢去幹涉,可能這幾天會招待不周了,還望見諒,也請你們自重,把泗水村當自家即可。”豪明嘆了口氣並客氣地道。

“無妨,還是謝過泗口村的村民許久的招待,接下來就無需為我們擔心了。”蕭寒宇頗有禮貌的回道。

蕭寒宇和凌傑在後面慢悠悠的散著步,與人群拉開了距離。

“明天你隨我去泗口村檢視一番,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蕭寒宇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所以這次他非去不可,好看的雙眸注視著泗口村的方向。

“太子殿下,不可,若是殿下出了什麼事,臣該怎麼向聖上交待,臣一人去就可以了,......”凌傑焦急的說道。

沒等凌傑說完,蕭寒宇就徑直走向房間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凌傑在說話,此時他心裡只想搞清楚原由。

次日夜晚。

“咳,咳,咳,,要勞煩凌將軍去蕭城一趟了。”蕭寒宇有些許難受並看著凌傑說道。

“可殿下受傷了,我怎麼放心留你一人在這裡。”凌傑擔心地說道。

“無妨,休息一下就好了,事不宜遲,快去快回。”蕭寒宇弱弱的說道。

凌傑只是靜靜看著蕭寒宇,無動於衷,因為凌傑放心不下他和他的傷勢。

“難道凌將軍要看泗城的村民於水深火熱之中嗎,快去。”蕭寒宇明顯已經生氣了,大聲說道。

“不用擔心本王,身體並無大礙,在這裡靜養幾天便好。”蕭寒宇又看了一眼凌傑平靜的說道。

凌傑無可奈何,只好轉身往蕭城走。

蕭寒宇出去散步解悶的時候,恰碰到了羽希和紫雲。

“太子殿下,對了,凌將軍呢,怎麼最近都沒看到人影。”紫雲說道。

“凌將軍覺得此處很是有趣,便獨自一人遊山玩水了,一時半會還不能趕回來。”蕭寒宇遲疑了一下,答道,為了不讓羽希她們擔心,他只能編了個理由,也不知道能不能隱瞞過去,他知道一些不好的訊息不能讓她知道,讓她傷心。

“凌將軍可真是好心情。”紫雲有些調侃道,而此時的羽希眼神迷離,靈魂也不知道神遊去了何處,原來停在了那一群村民中。

人群中。

“方才我經過泗口村,聽說那裡似乎會有大事情發生,也不知是何事,真讓人擔憂。”

“有大事情發生?”

“是什麼大事呢?”

“也不知這些當官的是怎麼想的,這麼折磨我們”

“聽聞被抓來的人也還被關在泗口村,真是可憐吶”

“哎,都這把年紀了,真是糟了老奴這條老罪了”

村民們三言兩語,雜言雜語,沒頭沒尾,雲裡霧裡的,言語甚是混亂。

“殿下,臣妾有些許不舒服,就不陪殿下了,先行告辭。”羽希也看著那一群正在言語的村民說道。

也好,這些非真非假的訊息遮蔽也好,他但願她沒有聽到這些言語,蕭寒宇想著。

當晚。

清風明月,蕭寒宇便在清點行裝,隨後是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於一牆之壁的羽希何嘗不是這樣。

蕭寒宇心繫著泗城蒼生,還有那個時刻牽動著他情緒的人,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羽希則心裡掛念著自己許久未見的家人,世上兩個最親近的人。

泗口村。

泗口村每隔幾里地便出現一座或大或小的山脈,這些山都相對而立,錯落無致,有的甚至遮住了大片青山,視野好不寬闊。

只見在每座山旁都駐紮有營地,忽近忽遠,亦大亦小,營地都有三倆軍官駐守。

在一軍營處,周圍瀰漫著稀稀疏疏的笑聲和竊竊私語,蕭寒宇則躲在營地後面豎著耳朵,突然,他眉頭一緊。

不遠處,兩個熟悉的身影從一架馬車上下來,兩人都小心謹慎的環視著周圍,生怕被人發現,他們把馬車藏好之後,兩人便兵分兩路了。

等那個熟悉的身影靠近的時候,蕭寒宇便從後面捂住了那個人的嘴,還把那個人拖到了一處隱蔽的角落處,示意那個人不要出聲。

原來正好有一隊官軍經過,為了不被發現,只好暫時躲了起來。

等軍官走後,蕭寒宇便把手從那個人的嘴邊慢慢鬆開。

羽希回過頭一看,原來是蕭寒宇,還好虛驚一場,她也鬆了一口氣,還以為自己計劃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只見蕭寒宇驚愕並擔心的看著羽希,眼神中夾雜著一絲溫柔,一時不知道帶給他的是驚喜還是驚嚇。

原來,就在今朝,羽希正有去泗口村的想法,正要找豪明借一匹馬匹,恰好逢豪明要啟程前往泗口村,於是在羽希苦苦哀求和那三寸不爛口舌之後,欣然同意前往。現在,他們兵分兩路去找豪飛大哥和羽希的家人,爭取天黑前回到泗水村。

羽希此時化身為一隻楚楚惹人憐的兔子,求蕭寒宇不要再讓她原地返回,也讓他放心,他此時眼裡全部都是她,雖然可能肩上的任務重了些許,但他還是同意了,因為他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回去。

他們找了一家小客棧暫時歇腳,

“你就暫時歇在此處,不要隨意走動,外面情況很不樂觀。”他其實很擔心她,但還是沒能說出那些話,他則去摸清楚那些不知名軍官的底細與詳情,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沒過多久,小客棧中便擠滿了人,原來是軍官,那些軍官要排查某些心懷不軌的人搞破壞,諸如豪飛大哥這樣的絆腳石。

“近來可有沒有可疑的人住宿於此。”那些軍官漫不經心的問道。

“並沒有,只不過來了一對迷路的年輕夫婦經過此地暫時歇腳罷了,他們看著並不像壞人。”店小二回道。

“哦,那叫他們到此處來對峙一番。”軍官追問道。

羽希便被店小二叫來樓下。

“這位女子甚是可疑,要隨我到軍營中排除嫌疑。”其實此時的羽希並無可疑之處,只不過軍官看見如此清秀的女子,便起了不軌之心,想要與羽希共度良宵罷了。

“甚是荒謬。”羽希說完便逃了出去。

“都給我去追。”可見那位軍官生氣極了。

羽希跑跑藏藏,她此時已經筋疲力盡,竟然第一次想要立刻見到蕭寒宇。

兩個時辰過去了,羽希還是沒能躲過那些官兵的魔爪。不過被一位年輕的將士攔下,並未落到方才那位軍官手中,可見那位年輕將領的軍銜稍大,於是羽希所幸躲過一劫。

羽希就這樣被帶到一軍營處,手腳都被繩索綁了一圈,嘴也被封住,不能叫喊。

半炷香之際。

隨著一陣穩重的腳步,簾子被慢慢揭開,只見一個手無武器的人走了進來,伴隨著一陣熟悉的聲音:

“許久未見,我的青梅竹馬,日日思,卻未見,今日可真是大喜。”此時的他含情脈脈,看著羽希,順便把羽希嘴裡的布條拿開,還輕輕的撫摸著羽希的臉龐,但被羽希拒絕了,於是他又說道:

“既重逢,為何不喜,還生分起來了。”

“ 這一切都是你親手所為?”羽希此時眼眶已溼潤,已然不知所措,從他走進來那一刻起,她就好像明白了什麼,但還是無法相信,於是反問道。

“以前的我碌碌無為,但當我日漸強大了些許後,你卻嫁人了,還是嫁給高高在上的太子,於是我便全心全意為金國效勞了,想著以後能給你幸福安穩的生活,你可知道沒你的日子我有多難受嗎。”遲暮看著羽希說道。

“你變了,不再是我認識的少年郎了,你可知,你這是在刀劍上游走,隨時面臨著生命危險”

“那又如何,我本,生為金國的人,死為金國的鬼罷了,此生無悔,我們離開這裡吧。”遲暮勸道。

“不,不,不能。”羽希搖搖頭道。

“你是愛上了那個太子,還是那些榮華富貴,你想要的我以後都會有的。”遲暮生氣的大聲吼道。

羽希沉默不言,此時的她不知道說些什麼。

......

蕭寒宇回到小客棧得知情況後,一個人,一仗劍,一匹馬,踏著噠噠的馬蹄聲便趕來了。

“羽希,你跟我走吧,還有你的阿母和阿弟,我們離開這裡,去無人認識的地方重新生活。”遲暮知道羽夫人和羽浩是羽希的軟肋,所以就先把羽夫人和宇浩帶在身邊,等得就是這一天,所以誘惑道,好讓羽希心軟,隨他回金國。

蕭寒宇身後的侍從早已把周圍金軍計程車兵引開了。

還沒等羽希反應過來,蕭寒宇便破簾而入。

只見蕭寒宇手裡的劍一揮一落,頃刻之間,便把手無寸鐵的遲暮折服了,隨即蕭寒宇把劍架在遲暮肩上,想要讓其大傷。

“不要,不要。”羽希看著他,求情道。

蕭寒宇默默注視著她。

遲暮趁蕭寒宇不注意,轉眼之間便棄營離去了。

“沒有傷到吧。“蕭寒宇看著淚流滿面的她,明顯之前的她傷心至極,而他眼神裡交織百感,但還是溫柔的問道。

羽希低著頭,視線不敢與他交匯,只是搖搖頭。

一炷香之際。

凌傑也從蕭城趕來了,可見他面容憔悴,滿面風沙,甚是不堪。

泗口村掀起了一小場戰爭,因為金軍規模較小,有很多金軍也提前倉促逃走了,一時間,塵土飛揚,馬蹄聲亂,蕭軍佔領風頭,大勝。

當士兵們都在歡樂鼓舞,要往蕭城走的時候。羽希卻停住了腳步。

“太子妃為何不上馬車”凌傑疑惑的問道。

“我想在這裡停留兩日”羽希若有所思答道。

“為何,此地有何可留戀。”凌傑追問道。

“我的阿母和阿弟之前在此地關押,想要去找尋兩日,眼下趁著泗城安全之際,不必擔心。”羽希不知道他是不是騙她,所以她保留了這樣的想法,不管怎樣,都要去找找看。

“哦,那我們也暫且留泗城,這幾天也累了,暫且於泗城放鬆下也好。”蕭寒宇看著凌傑平平說道。

“謝太子殿下。”羽希此時容顏才舒展開來。

所以,他們三人和一些士兵暫時留在了泗城。

“太子殿下,......”凌傑還沒說完,便被打斷了。

“凌將軍也隨太子妃去找尋吧,本王想一個人靜靜。”蕭寒宇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感到疲憊不堪。

他不知道牽動他情緒的那個女子,以後是否會陪在他身邊,這個曾經傲嬌俊美的少年也有了自己想要保護的姑娘。可他的母后呢,隨著頭一陣脹痛後便入睡了。

兩日後,羽希和凌傑找尋無果,但是羽希還是未死心,想要多停留幾日。

凌傑勸阻多次,羽希還是要繼續在泗城停留多日。

“那本王先隨凌將軍啟城,蕭城還有許多重要的事務未處理,還望太子妃小心為好。”蕭寒宇並未多加勸阻,而是冷冷說道。

等羽希回屋後。

”要不要留些軍隊來護太子妃周全。”凌傑問道。

“不必了,泗城此時安全無比,不必多此一舉。”太子冷冷說道。

“可是......”還沒等凌傑說完,蕭寒宇便頭也不回上了馬車。

於是蕭寒宇和凌傑便坐上馬車趕往蕭城了。

“駕,駕,駕。”馬車上。

“太子殿下,我們有什麼如此重要的事務嗎,走得如此急忙,為什麼不陪太子妃了,一個女子,若遇到危險怎麼辦。”凌傑在一旁喋喋不休道。

蕭寒宇不答,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聽,他覺得她還在等她的青梅竹馬,也罷,籠子裡的鳥會終日悶悶不樂,籠中之鳥也終有一日會迴歸自然,不如放手,去管理大好河山,一柔弱女子而已,並非一支強大的軍隊,又並非一座諾大的城池。

經過日夜兼程,蕭城依舊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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