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姨是個苦命的女人,一生都有雄心,總說自己是一個手持長矛的武士,內心無比的堅定,可當面臨事情的時候卻膽小如鼠。她其實早就想把阿烏的母親帶回家。但她不敢,因為小母狗,總是被它的女主人抱著在小區裡、在公園裡走來走去,所有人都認識它們。如果是她抱著小母狗的話,別人會怎麼講,會怎麼說,說她是個小偷,不像好人,以後在小區打掃衛生的工作還怎麼混啊。她安慰自己,該來的總會來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是你的就是你的,要認命。像小狗兒,如果我把它抱回家,不僅像做賊一樣,接受別人異樣的眼光,說不定還有牢獄之災,而且就抱回家還要用繩拴起來。拴起來別人看到了會說什麼,我一個窮鬼還拴這麼高檔的小狗,一定是偷的。如果不拴起來,這狗兒還是會跑走的,且不是白忙活一場,還搞的內心緊張的很。你的姨就是這麼喜歡糾結的人,而糾結的結果就是什麼事也不做。她希望最好的結果就是小母狗能夠主動的跟著她,那麼就不會有人講她的閒話。即便有一天它的男主人神筋搭錯了,回來找它,也不會把自己弄一身騷。是自己幫撫養的它,說不定還能弄點工本費。

她掃完地從樓上下來,看了一下垃圾箱旁發現沒有小狗兒。就將工具全部拿上送去工具房。她的眼到處望著,看到水池邊一幫小狗都在那“汪汪”的交流事務。她以為它也在那裡,就放完工具和工友說了幾句話,直奔水池。它很失望,那隻叫虎哥的公狗,抬頭看了她一眼,所有的狗都閉上了嘴。生怕誰說漏了嘴讓她知道小狗兒在哪。你的姨看這地沒有,這繞著小區轉了一圈,她想這小狗兒會不會跑哪去了,或者被誰抱走了。她有一些的後悔,既然這麼想抱走,就膽子大一點,反正是無主的野狗。為什麼我的膽子這麼小呢。我不是一名武士嗎?膽小的武士往往是最先死的那位。算了,我的時運不佳吧,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終需無。

小母狗兒正在睡覺,它睡的非常的香。孩子們在肚子裡也安祥的待著。它們的父親,是我的同類,同樣極為尊貴的小獅狗。作為獅子的後代,只有如來,玉皇大帝,上帝,人間的權貴才有資格抱我們養我們。我的主人活著的時候,與它的主人見面時說過:喲,這兩小狗一個品種啊,都是來自法國的波爾多小獅狗,波爾多可是產葡萄酒的地方,你想想那是多浪漫的地方。我這個是小母狗,你那個是公的母的?那個女人說:我這是公的,到時這兩狗配種,生出小狗一定很漂亮。她們哈哈一笑,我和它就看對上了眼,我想這就是愛情。每次主人帶小母狗出去跑步,它都要求主人精心的打扮一番,一個靚麗的少女與一個俊俏的小夥子算是天生的絕配。如來佛來了也得誇一句:絕配。

那時我芳心暗許,我發誓我這清白的一生只和它發生關係。我們經過長久的相處,它是一個秉性純良的好小夥。我是一個清白如花的花姑娘。我相信這才是愛情真正的樣子,我願意對它付出我的一切,它願意為我付出它的一切。起先我們在一起只是小跑了一段路,可主人在身邊我們也不敢放肆。我們研究了一套很好的暗號,以及對這個小公園裡的地點,進行長久的摸索。我們最終選擇了假山後面的一棵冬青樹的下面。我們只要一有時間,不管是誰都會把那裡的樹枝咬斷,確保騎在我的身上,能有一個足夠的空間。這件事我們準備了一個月,才用牙咬斷了五棵冬青樹。地點有了,人物有了,剩下的就是時間,我們常常鼓動我們的主人離開我們,我們就偷偷的在主人把我們放下後,故意跑的極快,過一會兒再回,讓主人知道在這個地方我們離開半小時是沒有問題的,是安全的。這是我和它商量好的,對雙方的主人都進行的壓力測試。後來我發現,我的主人敢把我放在地上自己去跑一圈了,它的主人年齡稍稍有點大,也把它放下和她的老伴,歪歪扭扭的邊說邊笑的走著。

我們來到小樹下,沒有溫存,它直接騎上我的背,我們等待太久,所以一切來的十分的自然,瘋狂的晃動,雖說咬斷了幾棵小樹,但也不敵我們年輕的熱情。冬青樹被晃的直抖,灰也大了起來。幾個不識時務的混賬小孩,不知從哪拾起的石子,一下砸中它的頭,我明顯感到一抖,一陣空落落的感覺襲來。它站在我的後面,用舌頭舔了舔我的屁股說:這地方還是不行,我們一起尋找一個更好的地方,不然我遲早會被這些小孩搞不舉了。任何人任何狗,在做一件專注的事,如果中途被別人打擾,只要一分神,再想專注起來是非常難的一件事。我深以為然。我說:那我們一起罵他們吧。它說:好的。我們一起追著那幾個不識時務的小孩,叫喚著罵他們,問候他們八十六代的祖宗。

幾個小孩還是年齡太小的緣故,她們被我們嚇的哇哇大哭。我們的主人這時也到了。她帶著我回小區,我依依不捨的和它說再見。賢人曾說過,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我們每天都在努力想怎麼創造機會。我們也沒想到雖說是一次草草的事,我竟然懷上了孩子。我多想和它一起分享這一份喜悅。

後來我們又見了兩次面,它遠遠的看到我就從它主人的手裡跳下來,跑到我這邊,我說:我們有孩子了。它聽了,臉上一陣的茫然,說:是我的孩子嗎?我說我以我的孩子和我祖先高貴的血統發誓,我除了和它發生過關係,我絕沒有讓任何狗碰過我的身子。我們是獅子的後代,帝王級的人物怎能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狗糾纏呢。它高高興興的和我一起跑步。我們來到那幾棵冬青樹旁,它示意我進去,我不同意,我現在是個孕婦,不適合太劇烈的運動。它看著我沒有說什麼,我們又往前跑一段,前面有一個紅色的雜種小狗,它衝上去在屁股上聞了聞。那一刻我很生氣。作為高貴血統的狗,怎麼能去聞不三不四狗的屁股。它看我在看著它,就向前一個人跑去。我站在那裡等它回來討好我。但它跑走了。我想可能是和它主人回家了吧,下次吧,一定讓它向它的孩子的母親道歉。

“汪汪”一陣嘈雜的聲音,讓阿烏母親從睡夢中醒來。以虎哥帶頭的,另一隻中華田園犬聽其它狗叫它虎二,一隻身上的皮鬆鬆垮垮的,臉上像老頭一樣的狗叫虎三。它們站在它的面前,轉階臺本來就小,小癩狗和另一隻沒見過的小公狗站在步梯的梯階上。在它們下邊一個臺階上站著阿花。阿花臉通紅,哦,它是小慄狗臉本來就是偏紅。但阿花很明顯它不願意它們來這裡,做這些事。

“你很拽”虎哥低沉的聲音悠悠的傳來。其它的狗都不敢說話。因為這個句子說的很慢極具威懾力。小癩狗說:算了吧,這個可憐的小母狗,還懷著孩子,它的情人已經和別的雜種狗好上了。是的,它太可憐了。虎二調過頭,虎三“哈哧,哈哧”的喘著。小癩狗旁邊的小狗說:我已經很久沒有和小母狗在一起生活了。我真的委屈的太久了。虎三“哈哧”的笑著。那樣子就像一個一臉麻子的光頭,帶膿瘡的流氓,還有氣喘病,一口黃牙長的亂七八糟,說一個字都像很累的樣子,還噴著臭氣。哼裡哼氣的說:你這個死樣子,長的一點大,能有什麼用。作一隻公狗,我倒是喜歡你這樣的小公狗,我對這隻小獅狗沒有啥興趣。今天來,給虎哥的面子,說給它一點教訓。小癩狗說:雖說我們狗界講的是叢林法則,但作為狗,我們也有同情心,同情弱者我們的隊伍才能擴大。阿花說:太對了,太對了。虎哥生氣了,它對著阿花大聲的叫了幾聲,讓它滾的遠遠的,不要敗了它今晚的興致。

阿花委屈的從臺階上一層一層的走下去。小癩狗不再言語,旁邊小狗看這裡凶多吉少,搞不好自己本來是來玩的,最後變成死變態虎三的胯下之物。就三步並作兩步尾隨阿花出去了。小癩狗一看那小狗出去了。心想阿花心情不好,得跟上去,不然讓那小狗得逞點事就不好了。它也一步步走下臺階。

“今天我要讓你懂點規矩”虎哥上去就是一爪子打在阿烏母親的臉上,虎三也上去打了,虎二說爽下先。那一夜,那個樓道里聽到狗叫聲很久才停下來。人們都氣的睡不著覺,但又不知狗從哪裡叫的,就把被子蒙在頭上睡覺。有的人剛好來了精神,起來把自己的女人又按到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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