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烏的母親離開那個池塘一段距離,它回過頭冷冷的說:你們這些狗類的敗類一定會付出代價的。無論我的未來會怎樣,也無論我的孩子的未來會怎樣,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你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它走回小區的單元樓一個一個的看著。它希望你姨的出現。作為狗一定要找好主人。即使哪天哪個不良的人想打狗,也要看一下主人。沒有主人的狗真是不如雞,雞尚能飛,雞腦袋小,在雞的江湖沒有那麼多複雜的雞際關係。狗不一樣,狗相當於三歲小孩的智力,它們有許多的壞心眼。雞頂多會下個蛋,而狗卻要懷胎,生產。人類懷胎十月,作為狗懷胎兩月。所以狗的壽命相當於人類的五分之一。

狗有像人類的一樣的行為。只是生為動物,沒有人類那麼多的禮教束縛。那些強行的事比人類多了去了。更多的事情強調的是弱肉強食,弱小的一方,需要強者的保護。它們依附強者,而自身的權益並不會得到保護。它們心甘情願,亦或是說它們沒有選擇。若說是叢林社會,遠離人類倒是可行。狗作為人類的陪伴型動物,就變得不太適用叢林法則。人類的保護比依附一條強的狗更安全,更高效。這個社會的規則是人類制定,不是強壯的狗制定的。狗的發展終極,變成人類更喜歡的樣子,反而獲得的更多,無論是資源還是權益。

如果遇到把自已當作祖宗供著的人,那是爽歪歪的。適合人的審美也不是太容易的事。主流的人更喜歡個頭小,長相可愛,愛乾淨,好養活,這幾個主要條件。所以曾經的中華田園犬在現代工業社會的城市並不會有太多的人需要它們。在農業文明的時代那時資源匱乏,它們可以看家護院,警示外來侵入者。它們不與人類爭糧食,它們吃屎。現代人的審美與衛生要求,對它們並不太友好,除了農村看家守院能夠看到中華田園犬,很多地方已經看不到這種犬種。外來進入的犬種如:馬犬,獵犬從功能上許多又被取代。所以中華田園犬這個犬種,現在叫土狗。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出人們對它們缺乏最起碼的尊重。很少有人把他們舉過頭頂,叫它們兒子,跟它們以母子相稱,或以父子相稱。用繩子拴住,關在院子裡,是它們更多的現實場景。

虎哥,虎二這樣的田園犬在城市裡一不小心就成了流浪犬的主力。它們在半夜裡可以成群結隊的撕咬一切可以咬的東西。它們的咬合力驚人,能咬碎一塊鐵皮,就連現在的工業工具--汽車都有被它們咬掉外皮的例子。古有始皇左牽黃,圍獵中原。那說的就是中華田園犬,它們執行力好,忠於主人。從小養它們的人,從情感上說喜歡它們,捨不得的因素,會一直的養著。但很少有人放它進入屋子,上床上睡覺。大齡的狗由於形體較大,如果是流浪狗。領養它們的可能性非常小,一是它沒有歸屬感見人齜牙咧嘴,二是個頭較大對人構成威脅。很多人不敢接觸較大的它們。在我年紀尚小的時候。那時有許多的中華田園犬,那時的春天,常看到尾巴下拖,嘴裡流涎患有狂犬病的中華田園犬。這些讓很多成年人看到它們,讓這些不愉快的場景歷歷在目。

現在這犬種明顯的少了,有的也是因大量外來犬種交配後的雜種。要麼與小犬種轉換為人們喜歡的小型犬。要麼就是流浪中雜交的較大犬,而這種將是城管工作中除掉的首選目標之一,相對威脅較大。

阿烏在樓道里看到了你的姨。它兩眼亮出了光,淚水在眼裡打轉。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你的姨心頭一震。她知道她的目標將要實現了。好小狗兒跑到它的腳邊,兩隻前爪兒抱住她那雙破了又補的黃色解放鞋。嘴裡發出“嗚嚕嚕”的聲音。它望著她,它將頭在她的褲管上不停的親著。親愛的主人,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人。我以後就是你的奴僕。起先我以為我們只是朋友,可現在我是你的奴僕,你要我做什麼我就會做什麼。我曾是高傲不懂事的孩子,現在我懂得了這世事的無情,社會的複雜。我要找個好主人,你就是我的好主人。我是你的狗,不會與你稱兄道弟,更不會奢望我們的關係會變成母女關係。我只想做你的一條狗,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不會離開你。我要一步不離的跟著,我要跟在你的後面舔你的腳。哪怕你有腳氣我也不會嫌髒的。如果說一場談判是雙方博弈的結果,我願意犧牲我的一切達成這場交易。你是徹頭徹尾的贏家,我願意讓你贏,因為我沒有選擇,沒有選擇這是最好的選擇。一隻狗只有有了主人生活才有保障,生命才有了安全,而這一切才是幸福的基礎。可能你不是我最好的選擇,但騎驢找馬得先騎上驢再說後面的事情,沒有一哪有二的說法,即便是有,那也是搞傳銷騙人的鬼話。

你的姨看著它可憐的樣子,心都要融化了。她看著它那灰色的皮毛。那曾是潔白的讓她看到就會流淚的色彩,她看不得一切白色的東西,尤其是在陽光下白色的東西。那東西一看到就覺得晃眼,兩眼就得一酸,眼淚就會嘩嘩的流個不停。今天她覺得她可以流一些淚,一是滋潤一下眼睛,二是讓那可憐的小狗更相信她的真情是由心而發的、狗兒看不出人的虛情假意,卻可以懂得人的眼淚的真摯。畢竟這個小狗兒一隻值兩萬元,那它肚子裡的孩子,看這樣子少說也有個四五隻。那麼兩萬一隻,保守能掙八萬塊,不為別的,就為這八萬塊很有必要提前流一次淚。哪怕它是和亂七八糟的雜種交合的,只要不是太大,以它的基因也得值個兩千一隻,那麼至少也得一萬塊。作為一個掃地的婦女上哪去弄一萬塊。這個掃樓道的工資一個月才1700多元。說出來不怕人笑話,這是她全家的收入,她那不爭氣的兒,除了會上網打遊戲,真不知道他以後能幹啥,能不能討到女人。

它和這隻小狗有太多的相似。一個人支撐了一個家,沒有依靠。她起早摸黑的工作,就為了能夠活著。誰不想活的更好,活的有滋有味,活的受人尊重,活的至少有錢花,不為生計發愁。她也曾擁過年輕,有過夢想的年華,也曾是一個美麗有人追求的女生,也曾依靠一個人而活。可這一切都已過去,生活足以讓一個人變得唯利是圖,一個開朗的女生變成一個不苟言笑的女人。她生活的變故,讓她變得神神叨叨,認識她的人都覺得這個人有神秘感,不太好相處。誰又能知道她內心的苦,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

她笑了笑說:我先掃完地,中午我帶你回家。小母狗兒跟著她。她到哪兒它就跟到哪。跟就跟著吧,我們也是一起相互扶助的伴。就像那個死鬼,曾經也是個伴。那時雖說生活柴米油鹽的事沒少拌過嘴,但現在失去了,總是少個人說話。總是知道別人的眼光有問題。寡婦門前事非多,雖說也有人來說媒,可總有這樣那樣的原因難成牽成。跟著吧,可憐的小狗兒。

中午她推著車走出小區。小狗兒跟著她,所有人都看到了是小狗兒跟著她。不是她偷走了狗,不是她拐走了狗。是小狗兒主動跟著她。她是善良的,她不是那種佔便宜的人,她是光明磊落的。小狗兒跟著她出了小區的門向右一拐,又走了一小節的路。她看那些熟悉的眼睛都沒有了。她支好車子,將它抱起放在前面的車籃裡,車籃裡墊上了紙板,上面又鋪一些較軟的報紙。小狗兒開心了,它走的有點累了。坐在車籃裡真的舒服,謝謝了,真的有心了。小狗兒開心的向她“汪汪”,以許她真的可以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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