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烏,阿烏”少年喊到,“快來救我,黑白無常他們抓錯人了,我的壽命還有60年,可今天怎麼就抓我來了“

我是少年,我是隆肚女人的孩子,我還是個學生,這是一個奇幻的世界,我的母親從姨家把一隻小獅狗裝進紙箱,帶回了家,我叫它阿烏,我喜歡這個小傢伙,這是上天的眷顧,給我平淡的生活帶來許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我常常在睡夢裡把阿烏變成神奇的動物,因為我太愛它了。孩子對動物的愛是融進骨子裡的,血液裡的,發自真心的愛。這是最初的情感,對生命的熱愛。

阿烏在雲端裡,一朵潔白的雲上,阿烏看著這平面的藍色星球,他靜靜的看著,風很大,阿烏的毛髮被吹的順著耳朵向後飄動,那赤紅的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風停時,披風很長從雲上直掛到雲下。阿烏掃視地面,那雙千里眼能將地上的一隻螞蟻腳上的毛看得到幾根,阿烏忍不住數了起來,這隻螞蟻腳上一共有100根毛,看它的肚子,也就是二十歲的小夥子,在腳趾最細的一根毛上刻著工蟻兩個字。好棒的刀工,不僅僅刻的好,還是顏真卿的大壯體,如若用刀一定刻柳公權的柳體,必定歷來人們叫一個顏筋一個柳骨,還是柳骨好刻一些更適合硬物的特質,阿烏看的入神,這是蟻后刻的,這個蟻后一定是從顏真卿活著那時,偷偷的趴在案板上非常認真的看他寫過字。

可憐的傢伙,一隻工蟻,一生勞碌的命,當榨乾了那僅有的一絲生命,這會被同類分解吃掉的。活著的意義到底是什麼。阿烏陷入了沉思。也許對於螞蟻並不是這樣想的,它的生命是如此的短暫,以至於看到人類永不變化的樣子,它的內心就在想我從少年到老年,這些傢伙一直不老。“我記得”,螞蟻對弟弟說,我小的時候第一次哥哥帶我出來玩,我聽到一個叫妮妮的女孩,那時她用玻璃房子把我和哥哥關在裡面,那個房子好大,估計得有上萬個兄弟才能把房子的一半都不到塞滿,我在那房子裡無所事事,哥哥急的,到處亂竄,後來那個女孩,給我們一個超大的麵包,和一個天大的遊池,我勸哥哥不要急,這裡有吃有喝有陽光,我們為什麼要走呢,哥哥接受了我的建議,我們就這樣在自由的時光裡慢慢的長大我在這裡從一個小孩變成了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哥哥也變成了一個老年人。那個女孩經常來看我們,當我看到我哥滿頭白髮的時候,我的手臂逐漸長出了肌肉。我忽然感覺時光過的好快,蟻生實在太短暫,我還有很多的夢想沒有實現,我還有好很多的事沒有去做。哥哥你後悔嗎。不,我並不後悔,我們被困在這裡幾十年,但我們有吃有喝,想做啥做啥,除了不能走出這個巨大的玻璃房子,蟻生所求,不過如此。哥哥的思想老化的真快,想當初它可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今天卻說出這樣的話。真是老了糊塗了。可是妮妮,那個巨人,還有它的家人,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不見老啊,他們的動作真的好慢。我做一萬個動作了,他們好像一個動作還沒有完成。而且妮妮一看我們就是幾月過去了,兩隻大眼一眨不眨的幾個月,它不累嗎?難道它是天神,還有天空雲朵裡總是坐著一隻身穿紅披風的dog,難道他不累嗎,難道它是傻子嗎?人生何其短,何必總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呢。

十幾年後妮妮還是那個樣子,她放了我們,我回到我們家的時候,家裡的工蟻都老了很多,我和哥哥養的面板光滑,主要是我們只吃玩,心情也不錯,也沒有為生存勞作,我有偉大的夢想,那就是去旅行,走遍各大名山大川。那些工蟻兄弟們就罵我和哥,說我們不為蟻后付出,是不忠不孝,是蟻后生育了我們,給我們吃喝,我們理應為它付出一生。可我不是,我們被關在玻璃房子裡,我們已很久沒有接受蟻后的洗腦了,我要去追尋我的夢想,工蟻兄弟們要殺死我,我跑的飛快,必定我沒有像其它的工蟻一樣操勞,它們的手腳都磨損有的畸形了,有的殘了。它們沒有追上我,但哥老了,他們狠狠的撕扯了我的哥哥,哥哥發出的最後一句,是妮妮父親朗讀說的那句話:“freedom,不自由,吾寧死”。我含著淚衝出蟻窩。

我是來殺你的,是蟻后的命令,一隻螞蟻只有忠於集體才能發揮它的價值,我效忠蟻后,那傢伙用刀結束了我,也結束了自己,這是他的使命,我不怪它,我只是可惜,他們生活在虛幻裡,永遠不知生活的意義。我安靜的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來臨。

阿烏聽著這悲傷的語句,眼角不覺的流出了一滴淚,對於主人我之一年相當於人二十年,何其不是苦短。

孫悟空和二郎神,嗑著瓜子從南天門開完會出來。他們看到了阿烏,悟空說:二郎先生,你的dog,坐在這裡作甚,它作為一種低等動物,也配得上有思考嗎,二郎神說:你這話說的,你不是個猴?孫悟空臉一紅,說我去也,就從遠處急馳一朵雲,坐上後,只聽雲裡發出聲音,要導航嗎,要,好的悟空先生,先聽一段廣告,雲停在那裡,悟空說;不想聽廣告。雲說那就充10000天幣成VIP吧,這樣就沒有廣告了。悟空掏出手機 ,開啟掃碼付了天幣。雲開始抖動起來。馬力很足的樣子,雲又說天上風大,要防風功能嗎,悟空說:要,雲說:請支付10000天幣,成SVIP就能用了,悟空作急了,說你有完沒完,有那時間我到花果山了。說完就在天空跳了720度轉體飛走了,雲傷心的說:作為一個車伕,從內心裡瞧不起你,摳門的傢伙,沒錢駕什麼雲啊。

二郎神看向阿烏,阿烏一抬頭,他們的眼神就對上了,二郎神使了個眼神,頭向後轉著,他意思很明顯是讓阿烏給他騎。阿烏看著二郎神,不知在做什麼。就抬起一根眉毛,看著二郎神。二郎神說;啊,我親愛的哮天先生,我今天開了一天會,現在特別累,因為駕雲收費了,所以我想騎你。你同意嗎。阿烏沒有理會他,二郎神又做了同樣的事,阿烏還是沒有理他,二郎神急了,說:傻dog,有沒有規矩,懂不懂事,將手變長來拎阿烏的耳朵。阿烏輕輕的一閃,讓了過去,說,我不是你的哮天先生我是阿烏先生。二郎神尷尬的帶上三個玻璃片眼鏡,看了看說不好意思,思想者一樣的狗先生,最近會太多,導致視疲勞,請多多抱函。這時哮天和其它幾隻狗也從地面駕雲上來。它們是幾隻狗駕的一朵雲。駕到二郎神身邊,哮天對其它狗說:你們走吧,今天的雲錢我來結。其它狗有說有笑的走了,哮天用狗瓜子在肚子上抓了半天,不好意思的靠近二郎神說:剛才忘了帶錢了,請主人幫付下雲錢。二郎神睜大了三隻大眼說:我都捨不得駕雲,剛才猴子還被雲給侮辱了,你倒好,不經我允許給其它狗代付駕雲費。你知道駕雲費很貴的。哮天悻悻的笑著,說剛才是阿花和她的七仙狗。給點面唄,以後我會報答你的。二郎付了錢,說過來給我騎,我們回家吧。

哮天從口袋裡拿出頭套,對著阿烏說:兄弟你沒有見過我,如果哪天仙狗們知道我被人當牛騎,告密的人一定是你,不管你有沒有說,都是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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