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睡到日上三竿,要不是宋簡打電話給我,我還不知道要睡到什麼時候。

“喂,誰。”我慵懶的問道。那邊傳來宋簡的聲音:“沐哥,公司來了一位說是要投資我們專案的,指定要你來談合作,我才不得不給你打電話。

你看你方便來公司一趟嗎?”我聽到有人要投資我們的專案,自然是高興的,便答道:“好,我這就去。”說完我便去洗漱,穿了一件墨綠色的西裝就開車趕往公司,不知今天怎麼了,路上很堵,原本二三十分鐘到路程,硬生生開了一個多小時。

剛到公司樓下,就看到宋簡在公司樓下徘徊著,我立馬朝著宋簡走去,一邊往待客室走,一邊聽宋簡詳細的說這件事情。到達待客室,宋簡剛好把事情經過講清楚了。

我開啟門,沒想到看到的竟是張蘇譽,他正坐在待客室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輕輕的搖晃著。他看見我來了之後優雅的拿起一顆葡萄吃了進去。而後說道:”沐總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讓客人在這裡等上一個多小時。”說完還拉長了尾音。

看到張蘇譽我就想到昨晚程欣跟我說他的恐怖,和我躺在床上後的那道視線。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小心的應付一下,找了個藉口到外面去,道外面立刻發訊息給程欣叫她過來應付張蘇譽。

墨家離我們公司不遠,程欣不一會就到了,我問程欣怎麼辦?程欣對張蘇譽明顯比較瞭解。程欣說:“沐衡,他怎麼會來公司找你,你沒對他做什麼吧!”

我堅定的答道:“沒有,我連他的名字都是從別人那裡聽說的。” 程欣見我這麼說,表情更嚴肅了。她思考了半晌說道:“只能去看看他想要幹什麼了。”

說完就把我拉進了待客室,待客室內,張蘇譽正悠閒的吃著桌子上的水果,聽見動靜後,慢慢的抬起頭,說道:“沐總真好好興致,談合作都得特意去帶個人。”

說完又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水果,完全沒有要起身迎接的意思。我和程欣只好在張蘇譽的對面坐下,我不會相信張蘇譽只是來談合作的,因為他昨天晚上還想殺了我,我自然不會相信張蘇譽是來談合作的。

坐下之後,程欣示意我跟他談合作,我只能硬著頭皮上一次,我站起身說道:“張總,我們公司的策劃案,您已經看過了吧!您對這個專案感覺怎麼樣?” 張蘇譽想了想道:“還不錯。”

他說完這句話就不說了,這讓我十分的尷尬,只能轉移話題道:“那您投不投資這個專案?”張蘇譽把玩著手中的水果道:“我再考慮考慮。”

他不說話也不回去就只是坐在那裡吃水果,什麼事都不做。我也不好做什麼,只好靜靜的坐著不吭聲,還好過了一會他就起身離開了公司,我和程欣齊齊鬆了一口氣。程欣往後面的沙發臥了下去。

想著霍子銘剛才奇怪的舉動,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有陰謀。我細細回想這些天霍子銘的舉動不由得一陣後怕,根據程欣對他忌憚的程度估計連程欣也鬥不過霍子銘。看來我接下來要隨時做好防備,儘量不被霍子銘下的套扳倒。霍子銘臨走之前回頭看看了我一眼,那眼裡有嗜血和瘋狂,導致我讓人把所有的防盜門,等都重新加固了一遍,公司的電腦的防禦系統也升級了。把這一系列的事情做完,已經到了午飯時間了,我忙得都快忘記還有程欣這個人的存在了,要不是肚子餓了,在辦公室裡找吃的,估計就不會發現她還在這裡。“我還以為你回去了,你餓了嗎?”我走到程欣面前問道。

“嗯。墨老爺子問我們要不要去他那裡吃午飯。”我正想著午飯要去吃什麼,聽見程欣這麼說,我也覺得的確太久沒有去墨老爺子那裡了,就答應了下來。心想墨老爺子問得可真是時候,就開著車趕往墨家老宅,就在開到一條比較偏僻的公路上,公路邊上的小道上,突然衝出一輛大貨車直直的朝我們撞來。我連忙把車速降到最慢,我的車慢慢的停了下來。

車剛停下來,從側面撞出來的大貨車轉了個彎,又朝著我們撞來,在那大貨車要撞上來到一瞬間,我清楚的看到的那大貨車司機臉上浮現出一種詭異的笑。由於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我沒想到那大貨車還會轉頭來偷襲我們,在我人和車翻過去的那一下我的頭狠狠的撞向了擋風玻璃,要不是有安全帶的保護,我現在可能已經被甩出去了。在昏迷的前一息,我看到在我的車的前方,那大貨車司機被擋風玻璃撞得頭破血流正死死地看著我眼中有瘋狂閃過。看得出對方是衝著我來的,我飛快的思索著,我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剛想到霍子銘,就控制不住昏睡了過去。

等到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天了,我剛要起身,一動感覺身上的骨頭都快碎了,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骨頭相互摩擦發出的聲響。我立馬躺了回去,看見我的病床邊圍著許多人,大舅見我醒來,臉上的愁容轉眼就變得晴朗了許多。大舅關切的問道:“小沐你沒事吧,別動先躺下。”說著在飲水機接了一杯水遞給了我,我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回顧了一下事情經過,想起程欣也出事了,連忙看向大舅問道:“大舅,程欣怎麼樣了?”大舅愣了愣道:“她沒事只是受了點輕傷,早就醒了。”聽到這裡我才放下心來,鬆了口氣。

剛才一激動又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特別是後背和腦袋,針扎般的疼痛。我緩了緩才漸漸好轉,在病床旁邊的人都是一臉擔憂的看著我,我一直被眾人盯著,也不免尷尬起來。轉移話題道:“那人撞我們的大貨車司機怎麼樣了?”大舅回答道:“那個司機,受的都是皮外傷,醒來後又服毒自盡了,被醫生搶救過來後,就一直神神叨叨的,似乎是瘋了。等你醒過來,看看怎麼辦。”我思考了一會,道:“還是叫程欣來看看怎麼辦,畢竟她比較瞭解霍子銘是性格。”

大舅雖然想知道霍子銘是誰,但看我臉色蒼白也就沒有多問,去叫程欣了。等到程欣來到病房裡,大舅忍不住向程欣問道:“小欣,到底發生了什麼,霍子銘是誰?和你們出車禍有什麼關係。”秘書宋簡和墨老爺子都是聰明人,聽大舅這麼問瞬間知道這次肯定不是簡單的車禍,也變得嚴肅起來。繃著臉聽著程欣說著這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聽到張蘇譽過去的罪行的時候,剛才一臉嚴肅的墨老爺子眉頭緊皺,得知張蘇譽就是霍子銘還是霍氏集團的繼承人。

我知道張蘇譽就是霍子銘的時候也非常不可思議,難道那晚在酒吧,那場被人欺負的戲是自導自演的,戴了人皮面具來獲取我的信任,想要把我置於死地。雖然知道霍子銘是兇手但是沒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他是兇手。我們決定等我的身體好了一些就去把那大貨車司機告上法院,大舅先派人去控制住那大貨車司機不要自盡。我在醫院住院觀察了半個月,一再確認我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才來到那個大貨車司機的家裡。

這是一棟樸素的房子,房子裡除了大貨車司機還有一箇中年婦女和兩個孩子。那中年婦女和兩個孩子都瘦骨如柴,經過和大貨車司機的交談,得知他叫董大海,霍子銘拿他的妻女威脅董大海,如果不按照霍子銘說的去辦,他的妻女的生命就會受到威脅。

所以他不得不去做這件事情,說著說著,董大海就流下了眼淚,我能明白他此刻的心情。說實話他確實很不容易,他出身貧苦,好不容易,生活條件提升,又被人威脅,做了不可彌補錯事,董大海最終被判了有期徒刑。

拿到董大海提供的證據,我們火速報了案。霍子銘也被抓來了警局,他來到警局,看著我的眼裡滿是輕蔑。因為霍子銘一直否認他沒有謀害我,和來自上面施加壓力,迫於無奈那些警察只能放人。這些警察知道霍子銘是有犯罪前科的,只是他背後的實力堅厚,一直給警察局施加壓力,迫使他們無法給霍子銘定罪。

我們見報警行不通,只能想別的方法。不能用軍方的力量解決掉霍子銘,只能在暗中觀察看有沒有和霍子銘的實力不相上下的勢力,和霍子銘結仇。等他們打得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在趁他病要他命。不知是老天聽到我們的話,還是覺得霍子銘壞事做盡,要懲罰他。不久我們就迎來了轉機,自從我被算計後,霍子銘再也沒有來算計我了。

那是因為,和霍氏集團平起平坐的韓氏集團幹起來了。霍子銘殺了韓氏集團的千金,韓氏集團的繼承人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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