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距離怪盜基德預告函上的時間只剩下3分鐘。

淺暮染鳶突然想到,怪盜基德的弱點好像就是魚,要不要告訴長崎朝月待會兒可以用魚對付他呢。

不過,想到怪盜基德油鹽不進的樣子,淺暮染鳶放棄了,讓他經歷一次就不會不聽勸了。

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所有警衛已經到達各自的崗位上,距離十點越來越近了。

2分鐘。1分鐘。30秒。

3-2-1。

倒計時結束,突然,宴會廳裡的燈光同時熄滅,一抹瑩白色的身影從天而降,怪盜基德打了一個響指,伴隨著他特有的開場白:

“Ladies and 's showtime!”

江戶川柯南目光鎖定怪盜基德所在的方向,你終於來了,基德,這一次,我一定要抓到你。

中森警官顯然也有這個想法,他大喊:“是基德,快抓住他!”

這時,一個驚慌的聲音響起:“啊!是基德!千萬不能讓他拿走薔薇之吻!”眾人回頭一看,正是真正的長崎竹書謠。

淺暮染鳶此時回到了毛利蘭身邊,嘲諷地看著大廳中央風度全失的長崎竹書謠。

怪盜基德卻不這麼認為,他朝長崎竹書謠行了一個優雅的鞠躬禮道:“這位美麗的小姐,失禮了。不過我並不能答應您的請求,這串薔薇之吻,我就收下了。”

他變出一束玫瑰放在展櫃上,壓低帽簷營造出一種神秘感。

他看向江戶川柯南的方向,無聲道:“名偵探,好久不見……”

長崎竹書謠瘋了一般想要去阻止怪盜基德,反而給中森警官和江戶川柯南添了不少麻煩。

“這位夫人,如果您在這樣鬧下去,那您的薔薇之吻就要徹底被基德奪走了。”白馬探不緊不慢地朝長崎竹書謠走來。

怪盜基德看著熟悉的令人討厭的身影,暗自吐槽:一個工藤新一還不夠,現在又來個難纏的白馬探,更不必說中森警官以及不知道實力的淺暮染鳶。

看來這次,麻煩大了。

突然,怪盜基德感覺心臟像是被螞蟻啃食一般,一下子癱倒在櫃子上,死死咬著牙,額上大滴汗水滑落,胸腔內的空氣漸漸稀少,似是要窒息而死。

白馬探和其他人疑惑地看著怪盜基德的動作,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這時大門開啟,一陣腳步聲響起。

“嗒,嗒,嗒。”像是索命的倒數聲。

長崎朝月推開大門進來,左臉上戴著面具,遮擋住臉上詭譎的彼岸花胎記。血紅的瞳孔倒映著看見的景象。

“真是熱鬧,我應該,沒有來遲吧。”

中森警官看著面前的女子,防備道:“你是誰?”

怪盜基德強撐著看著來人的方向,發現是一位黑髮紅瞳,身著異域服飾,左臉戴著半邊面具的詭異女子。

他不自覺對上腦海中的一個答案,這個詭異的女子,不會就是連小泉紅子都忌憚的,長崎朝月吧。

果然,下一秒,長崎朝月道:“初次見面,我是長崎朝月。”

長崎竹書謠看著長崎朝月,往後退了幾步,嘴裡喃喃道:“怎麼會,她不是,死了嗎?”

長崎朝月輕笑:“好久不見,樓井竹書謠。”

長崎竹書謠搖頭:“什麼樓井竹書謠,我是長崎竹書謠,我不認識你。”

“不認識我?”長崎朝月輕笑。

她往前走了幾步,道:“那我,就幫你們回憶一下。”

蠱蟲順著長崎朝月的衣袖鑽進了長崎竹書謠的衣服,長崎竹書謠瘋狂晃動想要甩開蠱蟲,但卻無濟於事。她痛苦的倒地。

趁著現在,白馬探和中森警官想要抓住怪盜基德,卻被長崎朝月阻止。

“偵探先生,警官先生,你們現在可不能乘人之危,不然誤傷我的寵物可就不好了。”

看著長崎朝月手套上蠕動的蟲子,白馬探嫌棄地退後兩步,中森警官也不敢有什麼大動作,畢竟長崎朝月的名聲,在警視廳還是很響亮的,他可不想承受蠱蟲啃食的痛苦。

長崎朝月湊近長崎竹書謠,居高臨下道:“我的東西,也該還回來了。”

她直起身,轉身看向怪盜基德的方向道:“怪盜基德?久仰大名,我的寵物不懂事,還請見諒。”說著,她拿出一個瓷瓶,扔給怪盜基德。瓷瓶精準進入他的懷中。

怪盜基德接下瓷瓶,此時的他彷彿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身體像是要被啃食殆盡。

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後悔沒有聽小泉紅子以及淺暮染鳶的建議,因為真的太痛了!

“吃下它蠱蟲就會自已出來了,不過薔薇之吻你不能帶走,它不是你要找的東西。”

鈴木園子和毛利蘭看著這一幕,悄悄問淺暮染鳶:“阿鳶,長崎朝月今天怎麼不一樣?怪嚇人的。”

“不過是因果迴圈罷了,反正她也沒犯法。”

“也對。”

江戶川柯南凝重地看著這一幕,剛才他之所以沒有出手也是怕暴露自已,不然長崎朝月下一個實驗體估計就是自已了。

怪盜基德艱難地吃下瓷瓶裡的藥丸,蠱蟲從耳朵鑽出後,身體上果然沒有剛才的如同被啃食的疼痛。

他有些狼狽地起身,聲音沙啞道:“謝謝了,看來這一次,不能得手了啊,各位,回見。”說罷扔下煙霧彈,所有警衛都慌亂的想要堵住出口不讓他逃走,江戶川柯南追上去:“基德,別跑!”

“名偵探,這次就不陪你們玩了,再見。”

怪盜基德跑到屋頂開啟滑翔翼,漸漸飛遠了。他發誓,下一次遇見長崎朝月他一定繞路跑!他再也不想承受神秘的苗疆蠱術了。

等中森警官從人群裡出來的時候只看見江戶川柯南站在天台上暗自懊惱:

“可惡,又讓你跑了!”

可中森警官卻感覺不對勁,他連忙跑下去,發現自已佈下的警衛全部暈倒在地上抽搐,他連忙聯絡救護車將這些人送去急救。

而做下這一切的長崎朝月卻深藏功與名。

毛利蘭來到天台將江戶川柯南提了回去:“柯南,不能亂跑知不知道。”

“啊,我知道了。”我不想回去面對長崎朝月那個瘋子啊,希望她沒有發現自已吧。

宴會廳內,長崎竹書謠接受不了刺激,猛地咳了幾聲,痰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很是難受。

最後,長崎竹書謠暈了過去。

她的家庭醫生連忙上前道:“朝月小姐,夫人病情發作,可能現在需要救治,不知您……”

雖然長崎朝月也會醫術,但她是絕對不可能為了仇人髒自已的手的,更不要說救她了,她點頭朝羽生意道:“沒關係,我不著急,一定要給她好好治療。”

長崎朝月吹響竹簫,長崎竹書謠身體的蠱蟲鑽了出來,乖乖回到她放它們的瓶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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