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檸余光中看見身後某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沒有理會。

她來到那個放著鋼琴的房間。

毛利蘭和淺暮染鳶緊跟著找到了他們。

“柯南,不可以。”毛利蘭制止道。

江戶川柯南的動作僵住,酒井檸護回頭,假裝剛剛發現他一般,疑惑道:

“柯南同學?你怎麼跟著我。”

“啊,因為不放心你一個人單獨出去,野原……咳咳,淺暮拜託我們看著你的嗎?”

酒井檸看著淺暮染鳶道:“這樣啊……不過,你知道的,不用擔心我。”

淺暮染鳶搖了搖頭:“總是要確保萬無一失的。”

“隨你。”

毛利小五郎進到房間之後感慨道:“好大的房間啊。”他走到窗邊:“公民館的外面就是海啊。”

毛利蘭走到鋼琴前道:“這個鋼琴怎麼這麼髒啊?”

“因為這個鋼琴,本身就是充滿罪惡的,自然髒。”酒井檸隨意道。

“什麼意思啊?”

酒井檸轉身,瞥了一眼江戶川柯南道:“字面意思。”

“髒了的話,整理一下就可以了啊。”

“呵,被鮮血浸染的鋼琴,哪是整理了就能洗白的。”

平田和明正好進來,大驚失色道:“不可以碰啊!那架鋼琴是麻生先生死亡當天演奏會上所彈的——被詛咒的鋼琴啊。”

……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平田和明向他們解釋。

淺暮染鳶走到鋼琴前彈奏了一首《踩到了貓》。

“並沒有什麼不同,這只是一架普通的鋼琴。”她轉身朝毛利蘭搖頭。

“那架鋼琴,少說也有幾年沒有人彈過,但是聲音卻很正常,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酒井檸道。

江戶川柯南見酒井檸看向自已,略一思索道:“應該是某個人為了某種目的,偷偷調整了音律。”那封信,究竟想告訴我們什麼?

“這樣啊……”

“總之,在法事結束之前,請你們在玄關等候吧。”

——

“你們還在這裡啊?”淺井成實朝江戶川柯南走來。

酒井檸看著她,眼神意味不明。

“時間還算充裕,我有時間和你們扮演一出悲情戲。不過,等她醒了,該找什麼理由搪塞過去呢?好像瞞不了了誒。”她喃喃道。她的目的,可不只是簡單的拯救麻生成實。

她不是救世主,所謂的拯救不過是在遺憾發生之前提前預警,讓人活著罷了。

可是因為她的到來,因為所謂的拯救,整個世界的蝴蝶效應開始發生。本該死去的人活了下來,就必須衍生出新的本來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時間線。

這就意味著,將來會有許多的麻煩。她是酒井檸,也是淺暮染鳶的馬甲,她是“她自已”。

與其說她是酒井檸,倒不如說,她是一抹意外出現的“自我意識”。

在淺暮染鳶沒有操縱她這個馬甲的時候,世界意識為了讓馬甲存活,於是誕生出了她們這些自我意識。

而這次來到月影島的為什麼是野原落舒而不是淺暮染鳶?

當然是因為……有的事情,還是要親自確認了,才好。她們本是一體,卻又不單單只是一個個體。

就像她,只有自已的記憶,沒有除自已以外的,任何人的記憶。

她們的記憶就像是一塊塊拼圖,只有自已的那一部分,要拼出一個完整的圖形,才能真正稱作一個完整的,關於“淺暮”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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