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妍兒迫切的想再見一次林長煜,是因為他在林長煜的身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東西。

她念知姐的桃花印。

自從念知姐渡天劫之後,就消失了。

他們都說念知是灰飛煙滅了,可她不信,她每晚都守在唸知渡天劫的地方等。

一直等到她被迫離開桃華山,念知姐都沒有再出現。

當她看到方少爺帶來的林先生,林先生額間那若隱若現的桃花印,讓她一時之間,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她盯著看了許久。

沒錯,那就是她念知姐的桃花印。

她不會看錯。從她跟在唸知姐身邊開始,念知姐就一直在煉那個,而且據念知姐說,她就只煉了一枚。

可那個林先生,明明就是一個普通的凡人,額間怎會有她念知姐的桃花印呢?

她帶著希望和興奮靠近林先生,可她剛坐下,林先生就被和他一起來的人給帶走了。

當方少爺第二天再來的時候,她只想迫切的知道那個桃花印到底是怎麼來的。

她拉著方少爺問林先生,好不容易有了一次可以和林先生說話的機會,但林先生似乎很排斥她。

她偷偷記下了他的電話號碼,這些天她孜孜不倦地打林先生的電話,可林先生還是不願意理她。

她又不能直截了當的問,因為那個東西普通凡人是看不到也感受不到的。

如果真的是念知姐親手種上的那枚印記,相信念知姐也不想告訴林先生那枚印記的存在。

白妍兒刪了通話記錄和簡訊,偷偷的把手機放了回去。

心事重重地盯著地面發呆,就連旁邊的大肚子中年男人要她喝酒,她都沒有聽到。

“妍兒妹妹,”中年男人舉著搖晃的酒杯,口齒不清地喊著她,“要不今晚上就陪我吧,哈哈哈。”

中年男人說著,就把手搭在白妍兒的肩上,往自已身上攬。

白妍兒繃著的臉,用力擠出一絲微笑。

中年男人又端起一杯快樂水,色迷迷地看著她,“等我再喝幾杯快樂水,今天晚上我們好好快樂快樂……”

“快樂什麼快樂?”方毅搖晃著身體,在中年男人和白妍兒中間坐下,“一邊去,她是我的。”

中年男人掃興的擺擺手,“方少爺,你這也太不講理了吧?”

他手指著那個剛剛還陪著方毅喝酒的女孩,“那邊一個,這邊還要搶我的,你一晚上兩個,忙得過來嘛?”

說完哈哈哈地笑起來。

“管得著嘛,”方毅推了中年男人一把,“小爺我年輕,身體好,你有本事,也讓兩個妹妹陪你啊。”

包間裡又是一陣哈哈哈地笑聲。

“方少爺,您最近臉色很差,今晚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白妍兒認真的盯著方毅的臉,他臉色有些灰白。

明顯是這幾日被吸走了不少的精氣。

方毅以前並不是豪都夜總會的常客。但是自從他看到白妍兒之後,他幾乎每天都往這裡跑。

用他自已的話說,那個白妍兒一定是給他下了什麼藥。

他方毅什麼樣的女孩沒見過,怎麼就偏偏對一個夜總會的女孩子朝思暮想的。

更可恨的是,這個白妍兒雖然身在夜總會,可身上總有一種和這裡完全不搭調的清美氣質。

更更可恨的是,他每次要白妍兒陪他過夜,白妍兒都拒絕了他。

更更更可恨的是,這個白妍兒見過一次林長煜,居然像著了魔似的,天天追著他打聽林長煜。

“你XX在夜總裝什麼清純呢?”方毅手捏起白妍兒的下巴,“都來這種地方了,陪我睡個覺怎麼了?”

“方少爺,您冷靜點。”白妍兒目光清澈,她抬起顫抖地手想推開方毅。

換來的卻是方毅更粗魯的對待。

他加大了捏白妍兒臉的力道,白妍兒紅紅的小臉被他手指捏得發白。

他另一手死死地扣住了她的肩膀,低頭怒目憤恨的吼起來,“你裝什麼純潔白蓮花!”

“都來這種地方了?還想著攀高枝?林長煜會看上你?”

白妍兒扭動著身體想掙脫,但是方毅力氣實在太大了。而她們又有規定,在夜總會里不能使用法術。

她只得痛苦地半眯著眼,解釋道:“不是那樣的,方少爺。”

被方毅擠到一邊去了的中年男人,伸手想勸勸方毅。

他手剛碰到方毅,方毅回過頭,像一頭正在發狂的豹子,“滾!全都給我滾出去!”

中年男人嚇得手往回縮,抿著嘴尷尬地笑笑,“好好好,我們走。”

包間裡的人紛紛站起身往外走。

中年男人大概是快樂水喝多了,出門的時候順手摟過剛剛那個蜘蛛精,猥瑣地笑著,“要不今晚,你陪我?”

“好啊。”蜘蛛精也真是來者不拒,畢竟吸慣了男人的精氣,是會上癮的。

人都散了,白妍兒還在哀求,“方少爺,不是你說的那樣的。”

“你先放開我好嗎?”

“我找林先生,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

方毅聽到白妍兒提起林長煜,一股酸味湧上了他的嗓子眼。

他雙手用力,把白妍兒整個人摁進了自已懷裡,同時雙唇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白妍兒整個人被方毅摁住,她根本推不動方毅,她不能使用法術,一旦用了法術,曲尤就會發現。

她瞪大眼睛,不敢去想自已正在被侵犯,一千八年啊,初吻沒了。

而且過些時日,可能連小命也要沒了。

就在一個多月前她還在桃華山上等念知姐,這才多久,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她忍受著方毅的瘋狂,心裡委屈一下子湧了上來,只一瞬間,她淚如雨下。

方毅還在閉眼體會征服的快感,怎麼本來香甜的吻,越吻越鹹了。

他疑惑地睜開眼,看到一雙梨花帶雨的眼。

他方毅吻過無數次,還是一次看到有人被他吻哭了,那一臉,不僅是眼淚還有鼻涕。

他慌忙推開懷裡的人,手不停的擦著嘴,口水混合著眼淚鼻涕,真是讓他永生難忘的一個吻。

白妍兒被堵住的嘴忽然鬆開了,她“哇”地哭出了聲。

嘴裡還不停的在哭訴,“啊……啊……一千八百年啊……”

“沒了……啊啊……沒了……命也要沒了……”

“啊啊啊……”

方毅看白妍兒哭得傷心,他最怕女孩子哭了。

他伸手想幫白妍兒擦眼淚,又不知道要怎麼擦,他的手懸在半空中來來回回的。

“你……你……你別哭啊。”

方毅慌亂地扯過桌的紙巾,說是遞更像是扔,他把紙巾扔到白妍兒臉上。

白妍兒用紙巾擦著臉,剛擦完,眼淚又湧了出來,“啊啊啊……初吻沒了……命也要沒了……”

“果然,男人都是畜生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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