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離開後沒有回到趙陽的住所,而是來到了兵營,謝燚將錢靈放在床上,然後叫了一名軍營裡的大夫給錢靈把脈治療,當然全程謝燚都在身邊,不一會大夫站了起來說:“沒什麼大礙,只是力竭了而已,給她好好休息一下,然後那些傷口塗一些傷藥就行了。”說完拿出一瓶傷藥給了謝燚,謝燚趕忙謝過,然後給錢靈上藥,原本待在旁邊的丁業見狀也回到了自己的營帳裡,很快就上好了藥,謝燚看著眼前的愛人,眼淚再次從眼眶中流出,他仍然在自責,自己為什麼不能再強一點,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弱......

想著想著就趴在錢靈的床邊上睡著了。

翌日清晨,營帳四周透光,太陽出來後陽光灑向大地,謝燚被一道強光喚醒,他緩緩睜開雙眼,一抬頭就對上了錢靈水靈靈的雙眼,,頓時一行清淚就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衝上前去抱住錢靈,哽咽道:“嚇死我了,還好,還好你沒事。”錢靈被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但還是勝出雙手和謝燚相擁在一起,過了好一會才分開,謝燚坐在床邊抹著淚,錢靈就這麼看著他,謝燚頓時一陣害羞,連別了過去,說到:“今天發生的事情,你,你不要說出去!”錢靈聞言也只是笑了笑,說到:“好!”

過了會,謝燚牽起錢靈的手,眼神非常堅定:“以後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昨天的事情,堅決不能再發生了!”錢靈看著眼前的大男孩,另一隻手捧起謝燚的臉說到:“笨蛋,是我們互相保護,以後你保護我,我也會保護你的,所以我們一起進步,你也不要自責了好麼?”

謝燚微微一驚,隨即便露出了笑容,說到:“好!”此刻的謝燚看著眼前的錢靈,心中沒有昨晚那麼鬱悶了,但還是非常自責,他恨,恨自己那麼沒用,恨自己的弱小,所以他暗暗下定決心,自己一定要變強,變得更強,這才能保護好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和事!

囑託好錢靈暫時還不要下床,需要休息調養後出了營帳,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早在丁業帶人混入這裡的時候,謝燚就把這裡摸清楚了,路上他碰到了同樣前往廚房的丁業,兩人相伴而行,但卻沒說什麼話,終於丁業繃不住了,說到:“我說,謝燚啊,你也不要將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了,誰也沒想到王衝竟然會吃下兩顆那種藥,實力懸殊太大了,你也別太自責了。”謝燚聞言也只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然後繼續向前走去,丁業看到謝燚這副模樣也沒有任何辦法,嘆了口氣,然後繼續跟在身邊。

在廚房找了些粥,謝燚自己喝了一點然後打包了一點給錢靈帶去,回到錢靈的營帳後,他第一眼就看到在裡面站著的黑衣人,然後轉頭看向錢靈,發現錢靈此時睡到在床上,他趕忙衝向前擦好看錢靈的狀況,就在這時,黑衣人說到:“她沒事,我只是暫時讓他睡了過去,一會就醒了。”謝燚聞言自然是憤怒,但是他選擇相信眼前的人,畢竟昨晚他救了自己一命,如果不是他,恐怕這時他還沒醒過來吧,謝燚將打包帶回來的粥放在一邊的桌子上,說到:“所以呢,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黑衣人轉過身來,謝燚也是第一次看清黑衣人的臉,他帶著面具,只不過面具只遮住了半張臉,下半張臉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此時的他帶著帽子,身上穿的是一件連帽的披風,看著給人的感覺就是神秘,實力高深,黑衣人淡淡開口道:“你也不是第一次面對‘增斷’了,感覺如何?”

謝燚聞言,先是疑惑,然後便反應過來了:“你說的‘增斷’是那種黑色的藥丸吧,說實話,這種藥太恐怖了,能將服用者的實力增加到非常恐怖的地步。”黑衣人聞言也只是點了點頭,然後說到:“僅憑現在的你是不可能與其抗衡的,除非.....”

“除非?”謝燚很是疑惑,“除非你將《血暇》後面的招式全部學會並且融會貫通,到那時,你就有能力面對那些怪物了。”黑衣人說到,面具下的神態謝燚看不出來,但就憑他的語氣,他是知道《血暇》這本功法的,但同時他也很疑惑,對方為什麼會知道《血暇》呢,謝冶明明說過這本功法是自己父母歷練江湖偶然所得,難道跟面前的黑衣人有莫大的關係?謝燚心裡如此想著,黑衣人自然是看出謝燚的疑惑,但是沒有做出任何表情和態度,只是淡淡說到:“你父親還好麼?”謝燚聽見這話瞬間從思緒中拉了回來,問道:“你和我父親什麼關係?”“現在你還不用知道,時機到了,你自然會明白!”黑衣人仍舊是那副平淡的語氣,謝燚知道,自己再怎麼問下去,恐怕都沒有答案,說到:“家父一切都好。”聞言,黑衣人那兇狠的臉上居然出現了一個笑容,那個笑容真切,隨即黑衣人化作一道煙離開了,然後又是一個空靈的聲音傳進謝燚的耳朵裡,“你叫我血刃就行了,待你融會貫通之時,就是我們再次相遇之時,到時我會為你解答一切!”

謝燚愣在原地,遲遲沒有回過神來,血刃到底是誰?他為什麼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什麼還那麼熟悉?他和父親到底是什麼關係,自己的父親又是什麼身份?各種問題縈繞在謝燚的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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