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竹師兄,你怎麼在這裡?”

蒼崎真月目送著前來看望的松本亂菊和市丸銀離去。

轉眼就看到被人推進門,躺在病床上的白髮美男子。

四楓院夜一昨天一早離開四番隊。

身為二番隊隊長,她要處理的事情很多。

“這幾天身體不太舒服,咳了不少血,所以在四番隊治療。”

浮竹十四郎靠坐在床上,用手遮住嘴咳嗽了兩聲。

蒼崎真月擔心道:“咳血了?這應該不是小事吧。”

“只是咳血而已,常有的事,師弟不用擔心,師兄已經習慣了。”浮竹十四郎笑著擺擺手。

“原來如此,已經習慣了麼……”蒼崎真月喃喃道,突然回過神來,“不要擅自習慣這種可怕的事啊,師兄!”

浮竹十四郎微微一笑,還未來得及開口,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真月三席,不要在病房裡大呼小叫,會吵到其他病人!”

“是,我知道了。”

因為前世的記憶作怪,蒼崎真月潛意識裡覺得在醫院大聲吵鬧確實是不好的行為,於是心虛地說道。

他回過頭看到熟悉的身影,頓時瞪大了眼睛。

“山田清之介,你這傢伙怎麼會在這裡?”

“哈!?這裡可是四番隊,我在這裡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山田清之介一臉的不高興。

比起在這裡看著兩個病秧子,他更想待在卯之花烈身邊鞍前馬後。

“還有,真月三席,我身為四番隊副隊長,你一個小小的三席憑什麼對我直呼其名?”

蒼崎真月“切”了一聲,不屑道:“明明只是差了一級而已!”

“差一級也是差!”

“我還是技術開發局特別顧問呢,我們應該平級才對!”

“技術開發局,那是什麼組織,你編的吧?”

“好了,同僚之間要以和為貴,你們不要吵了。”浮竹十四郎苦口婆心道。

哪曾想兩人同時轉頭看著他,異口同聲:

“師兄你閉嘴,這傢伙我太瞭解了,絕對不能慣著他。”

“浮竹隊長請安心養好身體吧,三天兩頭來四番隊也不是辦法。”

也不知是誰的話傷害比較大,浮竹十四郎立刻沒了聲音,失落地低下頭。

“話說,師兄身為貴族難道不應該去真央施藥院嗎?”蒼崎真月疑惑道。

“白痴,真央施藥院只接受四大貴族和上級貴族的成員,浮竹隊長作為下級貴族,沒資格去那裡接受治療。”山田清之介毫不客氣道。

聽聞此言,浮竹十四郎一下子把頭埋的更低了。

“你這傢伙,對我師兄放尊重點!”蒼崎真月沒好氣道,“那我師兄身為護廷十三隊隊長,幫他準備一間單獨的病房總行吧?”

雖然知道對方只是嘴上惡毒,但難聽的話還是很難讓人有好心情。

“前天晚上發生那麼大的事,能為你們準備一間豪華病房就不錯了。”山田清之介面無表情道,“你可沒有挑三揀四的資格。”

“就算病房換不了,換個好點的看護總行吧。”蒼崎真月無奈地嘆了口氣:“為什麼偏偏是你這傢伙……卯之花隊長哪裡去了?”

“就你,還想讓卯之花隊長來看護,你配嗎?”山田清之介絲毫不給面子,說出了大實話。

蒼崎真月難得沒有反駁,點點頭道:“現在確實不配,以後就不一定了。”

“還以後,怎麼,以後你還能當上總隊長?”

“這誰說的準呢?”蒼崎真月眉飛色舞道:“這次的襲擊者還說我是總隊長的繼承者呢。”

浮竹十四郎舉手道:“師弟,這種話說出去是不是不太好?”

蒼崎真月撇了撇嘴,“有什麼不好的,知道自已的弟子被人認可,老師也會高興吧!”

“話是這樣說沒錯,老師看到學生有出息當然會高興,但我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

“哪裡不對?”

“不知道。”浮竹十四郎搖了搖頭。

“不知道就是沒有。”蒼崎真月一本正經地說:“那就沒有不對的地方。”

“是這樣嗎?”浮竹十四郎有些疑惑地喃喃自語。

“那我是不是應該恭喜你,未來的總隊長閣下?”

與話語相反,嘲諷似的浮現著笑容聳聳肩後,山田清之介說道。

“承你吉言。”

蒼崎真月假裝沒聽出山田清之介話裡的嘲諷,不要臉地選擇了接受。

“確實清之介因為喜歡刁難人,性格糟糕而被大家所討厭,但只要找的話也有好的地方嘛……”

“別喊的這麼親密,不過仔細想想,你這傢伙說話還挺傷人的呢。”山田清之介冷笑著說道。

“為什麼我要和你這種只會言語攻擊的傢伙待在一起啊。”

蒼崎真月無視了山田清之介的話語,自顧自的發起牢騷。

“就算卯之花隊長來不了,換可愛的勇音三席來也行啊。”

“你從哪裡看出那個大塊頭的丫頭可愛呀?”山田清之介歪了歪頭,“說起來,你和勇音相比,也是個小矮子呢!”

“哪有矮那麼多……你這種惡毒的傢伙是不會明白的。”

蒼崎真月得意洋洋地說道:

“那種身材在我看來並不是壞事,不如說反而讓勇音顯得更加可愛了!”

“你這傢伙,只是單純的好色而已吧!?”山田清之介感覺自已有些無力吐槽了,說著往門口瞟了一眼。

不知是不是聽錯了,他剛才好像聽到輕微的撞擊聲。

門外,

一個女人跌坐在地上,摸著自已的額頭。

女人身材高大,金色瞳孔,留著較為凌亂的銀灰色短髮,梳著幾條細髮辮,佩戴床成對的紅色條狀耳飾。

四番隊三席,虎徹勇音!

“勇音,你沒事吧?”卯之花烈站在虎徹勇音面前,伸手將她拉了起來。

“我沒事,隊長!”虎徹勇音急忙站起身,緊張地說道。

“可是你的臉很紅,是生病了嗎?”卯之花烈將手放在虎徹勇音的額頭上,“好像發燒了。”

感受到卯之花烈手的溫度,虎徹勇音的臉一下子更紅了。

“不,我沒事,只是不小心把藥灑了。”虎徹勇音急忙低下頭,看著腳下灑落一地的藥物。

這孩子確實有些膽小,而且容易害羞,但只是把藥撒了應該不會臉紅到這種程度才對……

卯之花烈有些疑惑。

但看虎徹勇音在認真整理藥物,便也沒有多說什麼,朝豪華病房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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