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崎真月和四楓院夜一看著高杉佐之助的無頭屍身,神情中透露出無語。

把綱彌代家都供出來了,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四大貴族參與叛亂,傳出去就有可能會動搖瀞靈廷的統治根基。

如果你跟四大貴族沒關係還好,最多是個毀謗貴族的罪行。

最關鍵的是,你真的出身於綱彌代家,而且現在是叛軍。

抓你回去審判罪行,審判你的人都會怕惹禍上身。

你不死誰死?

“真月君剛才聽到什麼了嗎?”

抹掉臉上的血跡,卯之花烈轉過身,向真月問道。

“什麼都沒聽到!”蒼崎真月反應很快,用力搖著頭。

卯之花烈滿意地點頭,暗道自己看上的孩子果然機靈。

“你們呢?”

她又轉頭看向幾名離得近的四番隊隊員。

“我們也什麼都沒聽到!”他們有樣學樣,跟著蒼崎真月做起相同的動作。

卯之花烈又看向真月腳邊,停頓了一秒的樣子。

“我什麼都沒聽到,別殺我,我什麼都願意做。”長髮男人反應很快,立馬開始求饒,哭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這些為了榮華富貴甘做屠刀的死神,與家族培養的死士完全不同,他們最是惜命。

“如果你不忍心,就讓我來,我們隱秘機動就是幹這個的。”四楓院夜一面無表情,好似做這種事對她而言是家常便飯。

真月微微一愣。

平時這女孩在他面前,時而嫵媚,時而呆萌,表現得像個古靈精怪的鄰家少女。

倒是忘了,對方從小練到大的隱秘機動能力中,也包括暗殺和處刑,對方還執行過不少任務。

“不必了,殺這種傢伙,我可不會心軟。”

蒼崎真月轉身,緩步來到長髮男人側身,長刀輕舞,“咻”的一聲,男人的腦袋應聲而落。

鬼哭狼嚎般的求饒聲頓時止住,他只覺得世界清淨了不少。

看到蒼崎真月一臉舒暢,卯之花烈揚了揚眉毛,心中感到欣慰和驚喜。

“我怎麼覺得這些隊長級死神這麼弱,感覺和護廷十三隊的隊長們沒法比。”

在長髮男人失去高光的注視中,蒼崎真月悵然若失地嘆了一口氣。

卯之花烈微笑道:

“這是自然,一等到三等靈威都被稱為隊長級,但並不是說達到了三等靈威就能成為隊長。”

“就像九番隊的六車拳西隊長,雖然他和這個小嘍囉一樣,也是三等靈威,但他學會了卍解。”

“你學會了始解,應該知道使用始解能提高三到五倍的靈壓,而卍解能將靈壓增長五到十倍,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差距。”

“而且這些被人豢養的死神,他們的靈壓大多是虛有其表。”

“他們追隨那些人,就不是為了提升實力,而是為了享受。”

“除了靈壓外,各方面都沒有得到應有的鍛鍊,甚至無法發揮出靈壓應有的戰鬥力。”

“所以他們的戰鬥力完全不配被稱之為隊長級。”

小嘍囉?怎麼感覺卯之花烈好像在用最溫柔的語氣,對六車拳西說著最惡毒的話……

蒼崎真月這樣想著,然後點了點頭,同時心中對卍解多了一絲渴望。

經過和永珍森羅長時間的深入交流,他對始解的運用達到了極高的水平,使用始解是能增長五倍靈壓。

這已經是始解的極限,想要繼續提升,就需要學會卍解。

在此之前,他需要先把靈壓修煉到三等靈威,這是學會卍解的門檻。

看到真月沒有繼續提問,卯之花烈拍了拍手,指揮四番隊隊士深入戰場。

隨著混在叛軍中的兩名隊長級死神被擊殺,這場以圍殺朽木蒼純為目的,聲勢浩大的騷亂,總算是告一段落。

而朽木蒼純……

嗯?朽木蒼純呢?

“誒諾……請問你們聊完了嗎?如果聊完了能不能找人幫我治療一下?”背後傳來禮貌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蒼崎真月急忙向身後看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臉色慘白的秀美男子,身上穿的黑色死霸裝被鮮血浸透,染成了紅色。

朽木蒼純的身體晃了晃。

噹啷!

斬魄刀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朽木蒼純跟著整個人癱軟在地上,昏死過去。

“蒼老師不愧是蒼老師,貴族中的典範,男人中的男人,倒地都倒的這麼優雅。”

蒼崎真月摸著下巴,一副自愧不如的表情,感慨道:

“嗯……睡著的樣子竟然意外的有些可愛,四番隊的小妹妹看到,一定會被迷得神魂顛倒!”

“你還在這說風涼話,還不趕快把這傢伙帶到卯之花隊長那裡去!”夜一一個手刀劈在這個沒正形的傢伙腦袋上。

“哦哦……你說得對,傷的這麼重得趕快送醫救治。”

蒼崎真月回過神來,趕忙背起朽木蒼純,急衝衝地往卯之花烈離開的方向跑去。

蒼崎真月揹著朽木蒼純,奔跑的樣子有些滑稽,落在夜一眼裡卻覺得莫名的有些可愛,讓她不由得笑了起來。

十幾分鍾後,隱秘機動成員、以朽木銀嶺為首的六番隊成員、以及以朽木響河為首的一番隊特殊部隊成員,紛紛趕了過來。

四楓院夜一和朽木蒼純,兩人的影響力就是有如此巨大。

喧鬧聲中,朽木銀嶺帶著朽木響河找到蒼崎真月和四楓院夜一,嚴肅地向兩人表示了感謝。

這個老頭的性格確實不行,道謝還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和溫柔的蒼老師完全沒法比。

不過這位老人身為朽木家的家主,願意向蒼崎真月這個流魂街的泥腿子鞠躬道謝,讓真月感受到了他對朽木蒼純濃濃的父愛。

也許這位老人並不善於表露自己的感情,但他對兒子的愛無須質疑。

蒼崎真月和四楓院夜一在隱秘機動的保護下離開了現場。

走出一段距離後,夜一小聲道:“真月,你覺得銀嶺老爺子怎麼樣?”

“看上去有些嚴肅,其實是個內心溫柔的人。”蒼崎真月面無表情,顯然對老爺爺的話題不太感興趣。

“不愧是你,接觸一次就看出來了。”四楓院夜一露出敬佩的神色,然後嘆氣道:“可惜有人看不出來。”

蒼崎真月瞟了她一眼,知道她說的是朽木響河那個倒黴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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