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魂街80區,修林。

金色的陽光灑滿整座山林,將這座山林的血色都披上神聖的外衣。

本來今天上午還是陰雲密佈,可是剛剛到了正午天氣就變得萬里無雲,就彷彿上天都認可了這場“正義”的戰爭。

給予萬物生機的光輝向著大地傾瀉而下,就如同金光燦燦的天河順流直下哺育眾生。

人們或是刀劍相向,或是遍地哀嚎,或是四散奔逃。

“殺啊!剷除這些叛軍!”

“守護一王五公,叛賊當誅。”

“該死的貴族,我們被出賣了!”

蒼崎真月站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身上穿著隔絕靈壓的黑色斗篷,看著下方混亂的戰場。

喊殺聲與咒罵聲此起彼伏,鮮血為大地披上了紅裝。

陽光從樹葉的縫隙間照進來,暖洋洋地灑在蒼崎真月身上。

樹林裡隨處可見殘肢斷臂,微風吹著翠綠的樹葉搖曳,沙沙作響。

他落在地上,聽著不遠處樹林裡的隊士與叛軍還在吵吵鬧鬧,刀劍相撞只為取對方性命。

正面戰場交給十一番隊,朽木響河帶著一番隊特殊部隊守在外圍,以防有漏網之魚。

蒼崎真月看著他,心中卻沒有絲毫擔憂,並不擔心他能看出端倪。

兩人的靈壓在同一層次,只要他不使用卍解增強靈壓,就不用擔心能看穿鏡花水月。

而且兩人算不上有多熟悉,即使近距離接觸也不會露出破綻。

“戰爭啊,就快要結束了。”蒼崎真月看著遠方似是有些感慨地說。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攔住我們的去路?”

一支六人小隊站在他身後,他們穿著叛軍標誌的破舊衣服,為首之人警惕地問道。

“這裡離正面戰場挺遠的吧?看各位神色慌張的樣子,難不成是在逃跑?”

為首之人看到了他懸掛於腰間的斬魄刀,眯起眼睛拔出自已的斬魄刀。

“這與你無關,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別擋路滾一邊去。”

“還真是囂張啊,讓我想起了平日裡的自已。”蒼崎真月翻著眼睛看著頭頂綠蔭裡投下的陽光,“不過狂妄是需要本事的,而你們正好沒有,是不是很可惜?”

“你在說什麼胡話,面對我們義軍,你這種藏頭露尾的鼠輩也配如此猖狂?”為首的叛軍舉起手中長刀,衝刺了上去。

“你看起來也是個小頭頭,就不用自欺欺人了吧?你們這些叛軍都是些什麼臭魚爛蝦,難道自已不清楚嗎?沒了貴族支援,你們在修林區都只能勉強立足。”

蒼崎真月隨手舉刀擋住了這一擊,打量著叛軍說道。

“十等靈威,算是不錯的材料了,至於你身後那幾位,普通死神水平,也能用來湊數。”

被蒼崎真月的目光打量得有些發毛,叛軍小隊首領不禁倒退一步,“你究竟是什麼人啊?”

“這件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見對方面對自已還敢洩氣,蒼崎真月沒有多說廢話,眨眼間出現在他身前,抬手一刀便是血花四濺。

剩下五名叛軍嚥了口唾沫,摸了摸額頭,有點發愣。

本來隊長剛才還和對方進行言語上的激烈交鋒,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動手也就算了,居然一刀都擋不住,連斬魄刀都斷裂了,現在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只有胸口那條觸目驚心的傷口證明血液還在流動。

“別擔心,他還沒死,不過也快了。”

蒼崎真月如同一位優雅的貴公子,輕輕揮舞手中長刀,血跡在地上灑出一道優美的弧形血花。

“你們準備好去陪他了嗎?”

“不……”

叛軍們話還沒說完,蒼崎真月已經衝了上去。

霎時間,血光遍佈樹林。

…………

“那傢伙不是說會來嗎?他現在在哪裡?難道他又被亂菊纏住了,無法脫身?”

頂著蒼崎真月幻象的市丸銀,帶著幾名護衛站在山崖上,時不時出手斬殺幾名叛軍,觀察著戰場情況若有所思。

…………

樹林的另一面。

“隊長大人。”一名一番隊隊士行禮道。

“情況如何?”朽木響河點了點頭,問道。

“十一番隊已經突破兩道防線,敵軍正據守本部據點負隅頑抗。”隊士回答道,“依屬下看,最多四個小時,十一番隊就能殲滅敵軍。”

“只是……”

“怎麼了?”朽木響河皺起眉頭不耐煩道,他最討厭別人說話磨磨唧唧的。

隊士說:“只是蒼崎劍八大人好像沒有出手的打算,一直在觀望,進攻的只有諸位席官率領的小隊。”

朽木響河好像早有預料,略顯得意地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他是在磨練隊士,十一番隊對叛軍本就是一面倒的碾壓,這場戰鬥對他而言就像是練兵。”

“若是什麼事都需要隊長親自出手,那護廷十三隊只需要隊長就行了,各番隊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他有些慶幸,自已提前向蒼崎真月詢問了作戰計劃,能好好在隊士們面前顯擺一次智商。

“原來如此。”隊士們瞪大了眼睛,敬佩地說道。

隨後他們又忍不住開始思考,這位平時魯莽衝動的隊長,怎麼突然變聰明瞭?

見到諸位隊士的表現,朽木響河得意地點了點頭。

他需要認同,即使這些隊士們在心中的地位完全比不上朽木銀嶺,但依舊能讓他感到心情舒暢。

可一想到尊敬的岳父大人,他的心情就沒有那麼美妙了。

今天出發前,岳父大人對自已也沒有一句關心的話語。

雖然蒼崎真月提醒過朽木銀嶺,但後者明顯是個固執的人,不可能僅憑三兩句話便動搖想法。

自已可是他的女婿,為什麼連關心一下自已都不行,岳父大人真的有將自已當作朽木家人嗎?

朽木響河露出不甘的神色。

雖然他是普通死神家庭出身,但從加入真央靈術院開始,一直都是人們眼中耀眼的天才。

否則光憑一副好皮囊,可不足以讓他入贅朽木家。

無論是平民還是貴族,人們都對他推崇備至。

就連總隊長閣下都不止一次誇讚過他的天賦。

但他心中最崇敬的岳父大人,卻從沒有肯定過他的能力。

明明對蒼純和白哉都很好,為什麼偏偏對自已……難道就因為自已身上流的不是朽木家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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