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蒼崎真月彷彿卯之花烈附體。

他猶如當初卯之花烈在真央靈術院上斬道課時那樣,將碎蜂在戰鬥中存在的問題一一指出。

圍觀眾人在心中模擬了一下兩人戰鬥的情景,發現果然如蒼崎真月所說,立刻驚歎連連。

聽著蒼崎真月的指出的問題和解決方法,碎蜂那雙漂亮的眼睛也漸漸亮了起來,然後又黯淡下去。

這種男人作為自已的競爭對手,自已要如何才能留在夜一大人身邊呢?

見碎蜂結束了切磋,不少隊員都開始摩拳擦掌,蠢蠢欲動。

顯然,這些隊員與喜歡偷懶的上司不同,一個個上進心十足。

蒼崎真月卻對他們完全提不起興趣,露出嫌麻煩的表情。

他願意陪碎蜂胡鬧,是因為碎蜂是碎蜂,其他人就別來湊熱鬧了。

他撓撓頭,下意識抓住碎蜂的手,看向隊舍西北面的群山。

“訓練場參觀完了,我們去蛆蟲之巢吧。”

“正好蛆蟲之巢來了個新人,是蛆蟲之巢有史以來最強大、最膽小的罪犯哦。”

強大?膽小?這兩個詞是怎麼聯絡在一起的。

碎蜂疑惑地歪著頭,一時間竟忘記了要掙脫蒼崎真月的手掌。

兩人剛一走出三席專屬訓練場,就被熱情的隊員包圍。

好在得到了大前田希之進的幫助,蒼崎真月和碎蜂才擺脫了狂熱的隊員。

兩人告別二番隊隊舍,穿越護城河和密林,來到蛆蟲之巢。

市丸銀看到蒼崎真月身邊多了一個從未謀面的女孩,神情沒有絲毫變化,一如既往的平靜。

——他已經習慣了。

“這裡可不是約會的好地方,你想哄騙小女孩的話應該去貴族街,以你的貴族身份,十番隊應該不會抓你。”市丸銀打趣道。

換作從前,十番隊當然不會招惹貴族,但一心當隊長的十番隊就不一定了……

蒼崎真月想著,轉頭看向不遠處正在存放斬魄刀的碎蜂。

嬌小的身材確實看上去像個小女孩,但這一路走來,他確定對方已經成年,只是還在發育期。

雖然蒼崎真月也不明白成年和發育期兩個階段是怎麼混在一起的。

但無所謂,碎蜂說是就是唄,誰讓她是帥氣又可愛的碎蜂呢。

蒼崎真月示意碎蜂跟上,笑著朝市丸銀揮了揮手,一步步走進關押危險分子的地牢。

罪犯們一如既往的危險,但蒼崎真月已經對他們失去興趣了,隨手轟飛靠近的囚犯。

碎蜂能感覺出這些囚犯的靈壓,心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不止是震驚於這裡的犯人有多厲害,更震驚於蒼崎真月待在這裡,竟如入無人之境。

而且蒼崎真月一直隱藏著靈壓,更讓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推開厚重的牢門,高杉博文的牢房之堅固和環境之惡劣,都不是一個被關在蛆蟲之巢的危險分子應該有的待遇。

不是那種擺滿各種刑具的可怕場景。

除了鎖鏈和鐐銬外空無一物的空間,被束縛在牆上一動不能動的禁錮方式,恐怕足夠在三千年間把人逼瘋。

蒼崎真月絲毫不受影響,甚至把鎖在牆上死死盯著自已的危險分子也無視了,大搖大擺靠在牆上。

隨後,蒼崎真月一動手指,開啟高杉博文臉上的金屬面罩。

“好久不見,高杉,或許我應該稱呼你的全名,高杉博文。”

“你這牢房還真是寒磣,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應該找個人在外面加裝一個沙發,方便我經常來看你,你覺得呢?”

“呵呵……無所謂,反正我很快就能出去,到時候你只能看著牆壁發呆……嗯……也可能你連坐在這裡發呆都做不到。”

高杉博文發出瘮人的冷笑,一副想用眼神殺死人的恐怖表情,但撂狠話都顯得那麼無力。

這種動一下手指都困難的傢伙,真是連恐嚇都毫無威脅感。

看蒼崎真月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高杉博文變得怒不可遏,大吼出聲:

“你到底來幹什麼?是想殺死我嗎?別忘了我身後的人,你不能這麼做!”

“光是看到你就讓人火大,拜託你快點從我的視線裡消失好不好!?”

大概他自已都沒有發現,說的話最後已經像是懇求一樣了。

高杉博文面對蒼崎真月時,那略顯害怕的態度,被認識他的人看到的話肯定會迎來嘲笑吧。

不過講道理,只要是瞭解一點高杉博文的人,都知道他本質上是個膽小鬼,任何人都會對他的態度表示理解。

就是蒼崎真月這個比他小上千歲的年輕人,在不久前差點害得他性命不保,連實力更強的同僚都可以說是死在他手上。

對可憐的高杉博文來說,蒼崎真月不是想要追求的大功勞,而是一個避之不及的瘟神,只能期待他發了善心自已離開。

毫無疑問有人會來救他,

在那之前,他還不想不明不白的死了。

蒼崎真月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知道了也只會破口大罵。

這些人自已不幹好事,搞什麼暗殺,還把錯全怪在別人頭上,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

蒼崎真月眨著大眼睛望著他,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別這麼生氣嘛,高杉博文先生,我又不是什麼大惡人,怎麼會殺你呢。”

他走到高杉博文身前,滿臉笑意。

“放心,日子還長,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

高杉博文身體一顫,一股寒意湧上心頭。雲見蓮太郎臨死前的悽慘模樣,如幻燈片一樣在腦海中閃過。

碎蜂瞪大了眼睛。

高杉博文的靈壓毫無疑問是隊長級,蒼崎真月卻僅憑几句話就讓他害怕成這樣,讓她無法理解。

她還不知道,與高杉博文同為隊長級的雲見蓮太郎就是敗在蒼崎真月手上,否則一定能體諒高杉博文的表現。

蒼崎真月高聲道:“喂,高杉博文,我們還有其他人要見,就先走了。”

“你這傢伙……是把我當成觀賞的藝伎了嗎?”高杉博文咬牙道。

蒼崎真月無視了他悲憤的哀嚎,金屬面罩再次封住他的嘴巴,帶著碎蜂朝另一個牢房走去。

他要帶這位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去看看自已珍藏的假面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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