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青流門
這一切只為了維持自己的存在,並讓自己不斷強大!
也正因為這一路走來的經歷,真月對自己的慾望是抱有一種肆意縱容的態度。
松本亂菊,是居住在花枯區的魂魄,作為擁有死神資質之人,大氣中的靈子是喂不飽她的,在她即將餓死時,遇到了在街上收保護費的蒼崎真月。
“小鬼,你叫什麼名字?”真月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似乎在哪裡見過。
“亂菊……松本亂菊……”嬌小的身軀發出有氣無力的聲音。
真月沒有多想,果斷用搜刮來的食物,將她從瀕死之際拉了回來,為自己換來一個未來大美女老婆。
“藍染大人,您對那個人感興趣嗎?”
樹蔭下,棕色面板、佩戴護目鏡的盲人男子,眺望著那個在街道上大殺四方的真月。
“感興趣?不,那個男人本就是我的人,我在六十二區的活動,他可是幫了不少忙呢。”
藍染翻開手中的文件,裡面是真月的檔案。
姓名:蒼崎真月
年齡:20
出身:現世魂魄
負責區域:東流魂街六十二區花枯
靈威:十七等
評價:看起來為人和善,舉止隨意,極度放縱,實則冷酷又具有野心。
注意:其擁有副隊長資質。
“東仙,這是對他最後的考察。”
說完,他拿起筆,在文件上修改起來。
靈威一欄被改成了十六等,注意一欄被修改成了隊長資質。
“看來您非常看好他,要讓他站在我們身邊嗎?”東仙要的眼睛看不到,但從語氣中聽出了藍染的態度。
“四年前,我第一次在花枯見到他,他當時的靈威,連二十等都不到,屬於不入流的魂魄。”
藍染看了文件上真月的評價一眼,語氣平淡的說道:
“可四年過去,他的靈威達到了十六等,這已經是普通隊士的水平了。”
“最關鍵的是他是現世魂魄,生存於流魂街,這種天賦太難得了,不應該留在這裡。”
“所以您讓他進入真央靈術學院?”
藍染嘴角帶著溫和的笑容,一眼便能感覺到他的和善,讓人不由自主心生好感。
“沒錯,他的才能,不應該埋沒在這裡,瀞靈廷才是他該去的地方。”
真月掐住一名魂魄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看向遠方的大樹,什麼都看不到,可他知道有人正站在那裡看著自己。
他的心情有些激動,不是因為即將進入真央靈術院,而是因為他離崩玉又近了一步。
在六十二區遇見藍染,並被對方看上以後。
他一直在這裡,為藍染狩獵擁有死神資質的魂魄,奪取他們的靈力,除了換取資源外,就是想接近藍染,看看能不能找機會謀取崩玉。
畢竟他所處的時間可是1878年!
崩玉實驗沒有正式開始,那是能具現人心中所想的至寶。
藍染還處於收集崩玉製作材料的階段,距離融合崩玉還有百來年。
山本元柳齋重國還是最強死神,依舊老當益壯。
破面最多隻有史塔克、莉莉妮特和烏爾奇奧拉三位,友哈巴赫還沒攻入屍魂界,黑崎一護甚至還沒有出生……
這個時代,現世死神和滅卻師的戰爭還在繼續,屍魂界貴族繼承人們爭權奪利暗殺不斷,虛圈的虛從未放棄彌補心中的空洞,三界只有混亂和廝殺!
他沒有那麼多的野心,只想謀奪一顆崩玉增強實力,這個不過分吧?
無視了滿地的鮮血。
亂菊表情平靜地走到了蒼崎真月身邊,對於這種鮮血橫流的場景,她早已習慣了。
生活在六十二區,註定了他們不能避免這種事情發生。
“真月,我們快走吧,真央靈術院的選拔要開始了。”
稍微靠近一點點,亂菊又蹦又跳,活力四射,大聲喊道。
真月扔出最後一名敵人,抱緊飛撲上來的亂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我怎麼可能忘記,只是想在走之前多賺一筆生活費罷了。”真月笑著薅了薅亂菊的頭。
雖然還不是御姐,但真的很可愛。
“說得好像我們去了就能透過測試一樣……”亂菊鼓著小臉,不滿地用頭頂了頂真月的下巴:“不追碰我的頭,頭髮會亂的,我今天可是打扮了好久。”
真月失笑,將被亂菊扛在肩上:“小的們,把他們的衣服給我扒乾淨了,一點東西也別給他們留!”
“是,蒼崎老大。”
小弟們速度很快,動作嫻熟。
不到一刻鐘,二十多名來搶地盤的六十三區魂魄就被剝光了身子。
玄間只收了錢財,帶著亂菊和銀朝著瀞靈廷的方向走去。
穿過環境越來越好的街區,抬頭仰望能看到高大的建築,那是與流魂街完全不同的奢華宏偉。
就在這時候——
轟!
前方突然煙塵瀰漫,高大的石牆從天空墜落。
一道黑色短髮的高大粗獷身影,笑容燦爛地走了出來。
“諸位是來考取真央靈術院的吧,我是瀞靈廷東門清流的守護者嵬腕,想要進入的話,就先在這裡等著,測試透過後你們就可以告別這裡了。”
手握一把巨劍的嵬腕看了一眼擠在門前的眾人,笑著開啟了石門,從其中走出了一隊身穿黑色制服的死神,應該是真央靈術學院的老師。
真月趁機擠出人群,悄咪咪地走到嵬腕身旁,扯了扯他的衣袖。
嵬腕看了一眼真月的手心,把憑空出現的環收好,左右瞟了一眼,然後退了一步。
“真月先生,怎麼有空來一區玩,這次又有什麼生意?”
“我這次不是來做生意的。”真月笑著說道:“我是來參加真央靈術院考試的。”
“這麼說你終於下定決心要成為死神了?憑你的靈壓本來早就可以參加考試了,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等那麼久。”嵬腕一臉的可惜。
“不過這樣以後就沒有外快賺了呀。”
“你堂堂瀞靈廷四大門神之一,有那麼缺錢嗎?”
“你可別提什麼四大門神了,就是個看大門的,一個月工資也就那點兒,我家那口子還總喜歡和那些貴族夫人們攀比……”
嵬腕說著搖了搖頭,晃了晃手中的錢幣。
“你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錢有別的用途吧。”
“你這是什麼話,咱哥倆誰跟誰啊?”真月說著,一把攬過嵬腕的肩膀,“其實我就是想確定一下,今年的入學考試和往年應該沒什麼不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