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兩個小時,李玲才回到家中,飯菜都冷了,李涼他媽再次熱了飯菜,一家四口才吃起了夜飯。

“你已經是高中生了,能不能用點腦子,見到混混搭訕,直接罵回去不行嗎?”李涼心頭之氣還沒有消,吃飯時數落道。

“哥,那是同班同學,罵人不好吧?”李玲卻不以為意。

“罵人不好就直接動手打,這些人渣,不強硬一點,他們就得寸進尺。”李涼道。

“無理取鬧你。”李玲嘟囔了一句。

“你看你是喜歡被人溝,覺得有人請吃請飲,請看電影,可以滿足一下你的虛榮心。”李涼已經是怒不可遏,放下了碗筷道。

“我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李玲啪地一聲,也將碗頓在桌上,筷子放下,一臉悲憤道,她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幾乎就要掉下來。

李涼眼見李玲的態度,不由心軟,沉默了起來。可能自已是過於緊張這個妹妹,擔心她被人欺負,就希望她強硬麵對外人的騷擾。

“明日就中秋,吵什麼吵!”李涼他媽勸阻道。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受到傷害,如果我說話太重,我向你道歉。”李涼說著,停頓了一下,又道,“我讀高中時,同班有一個混混,用死纏爛打的辦法追求一個女同學,這個女同學因為從小父母離異,缺少關愛,就接受了那個混混。後來,女同學考上了大學,混混落榜,在社會上胡混,還經常跑到大學裡找那個女同學。女同學畢業之後和他分了手,嫁給了一個家庭條件不錯的男人,但混混還是死纏爛打。最後,女同學的公公婆婆難以忍受這種糾纏不清的兒媳婦,要求兒子離婚。這個女同學最後自殺,落得一個悲慘下場。”

“你這個女同學真笨,糾纏她不會報警嗎?”李玲理解到了哥哥的良苦用心,放下了心中芥蒂,問道。

“就像我今日報警,警察說你們是同班同學,不能當他是流氓混混抓起來。有時候,理想和現實是脫節的,所謂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李涼道。

“是了,你在家裡打電話報警,至少知道我在電影院門口吧?你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有熟人看見了我,然後打了電話給你。”李玲終於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沒有人給我打電話,但我有這個能力感知你在哪裡,你只要知道,你哥哥我是超人,無所不能就行了。”李涼開玩笑道。

“打車錢,二百二十六,你給我!”李玲伸出手,又道,“你叫我打車的,說你大把錢。”

“給你一捆,好吧。”李涼昨日用現金給員工發放中秋福利,多出了一些,大褲衩的口袋中還留著一沓,如今掏了出來,放在李玲的面前。

“啊,這麼多!哥哥真的發了大財了!”李玲高叫一聲,旋即喜笑顏開,拿起現金數了起來。

第二日,李涼左右沒事,還是約了李少權,開車前往鎮上。今日是中秋,又恰逢墟日,鎮上趕墟的人絡繹不絕,市場內熙熙攘攘。

柚子象徵團圓,李涼買了一大袋,看見好的葡萄,又買了一袋子。普通葡萄和陽光玫瑰葡萄對比一下,就知道陽光玫瑰葡萄究竟好吃在哪裡。

想到李玲平日在學校食堂吃飯,油水太少,爹媽平時也不肯花錢買肉吃,李涼買了一大塊五花肉,做扣肉或紅燒都好吃,還買了一扇排骨,清蒸了吃最好。

李涼一直奇怪,光州茶樓的蒸排骨,放了點豆豉蒸,就又嫩又好吃,自已怎麼做不到。

回到村裡,在院子門口停了車,李涼還沒有從後備箱取下東西,他媽就出來說:“宋月婷她媽提了一隻鵝一隻雞過來了,要不要留她吃飯,你看?”

“行了,我會處理,阿媽,你提一下葡萄進去。”李涼開啟了後備箱,道。

客廳的茶几邊,坐了一位中年婦女,那就是宋月婷的媽媽了。

“阿姨,你好,來就來嘛,怎麼還提雞呀鵝呀的,這左鄰右舍的,多不好。”李涼招呼道,上次新樓進夥的時候,他聽人說過宋月婷的媽媽來過,趕宋月婷回家,但他沒有見到,因此並不認識。

將一袋柚子扔在地上,李涼開啟冰箱放好了五花肉和排骨。

“那怎麼行呢!我家月婷啊,你做大老闆的,這麼照顧她,又發這麼多工資給她,那是她的貴人呢。是了,聽我家月婷說,你在光州租的是豪華辦公室,又請了一百多號人幹活,真是頂天的大老闆呢。”宋月婷媽媽一說開了,就剎不住車。

“月婷只要努力做事,她以後一定有很好的發展。我呢,也不是什麼大老闆,和人合作做點事。平時也比較忙,招呼客人不到位,就怕得罪人。”李涼淡然地一笑道。

很明顯,李涼有一點趕客的意思,他可不想坐在這裡,和一個村婦東家長西家短的。

“那我走了啊,還要回去做中午飯呢!”宋月婷媽媽起身,準備離去。

“吃了飯再走啊。”李涼不冷不熱地挽留。

“月婷在家,她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我不回去做飯,她和她爸都要餓肚子。”宋月婷媽媽道。

“那,將鵝和雞提回去吧,我們買了很多菜,你們不能破費。”李涼也出了客廳,要去將鵝和雞讓她帶走。

“不行不行,你照顧了月婷,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宋月婷媽媽堅決拒絕。

“那這樣,我今日剛好買了一扇排骨,你帶回去。”李涼有了主意,鄉村講究禮尚往來,沒有東西回禮,那是不行的。

整扇排骨還裝在大包裝袋中,幸好冰箱夠大,全部塞了進去。李涼取出後,追上宋月婷媽媽,將袋子交到她手上。

宋月婷媽媽推辭了一下,終於收下,一路走回宋家村去了。

“月婷她媽的意思,是想找個媒人,將月婷說給你呢。”李涼他媽笑得合不攏嘴,道。

“別去管這些有的沒的,現在娶老婆誰還用媒人,都是自由戀愛。”李涼一聽就頭大,他此刻想起的是官妍杏,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實驗室過中秋。

聽官妍杏說過,她的工作關係在京城的研究所,但經常要跑到兵工廠和其他研究機構去。沒有家的人,一直在外漂泊,那種滋味,想想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中午飯剛吃完,村長馬德華和文書李四康一起來到了李涼家,過門是客,李涼只好沖茶招待。

“老侄,村裡搞美麗鄉村建設,你家也很支援,我們村委會很感激你們一家。現在呢,上級政府不可能村裡要搞什麼,都會撥款,村裡按照規劃,我們還要建設一個文化廣場,將地方修整平整,還要建得大氣,這都需要錢。像你們這些外出鄉賢,就要慷慨解囊,捐款支援,你說是不是?”馬德華一杯茶還沒有飲完,就將來意說了出來。

雖然不是一個姓,但馬德華將李涼他爹李大慶當作平輩,他叫李涼侄子,就是自然而然的事。

“村裡的常住人口,還有好幾百人,一些留守婦女,她們經常要跳廣場舞,都沒有一個好地方。建設好我們石盤村的文化廣場,必定能豐富村裡的文化娛樂活動。你也看見了,籃球場,健身設施,都在這次的文化廣場建設中一併考慮。”文書李四康也道。

“你們也看見了,我開了一個蟲害防治的公司,有幾個員工,賺一單吃一單,也沒有餘糧,捐款是比較為難。”李涼苦笑了一下道,他不是不願意捐款,而是在光州日久,耳濡目染了嶺南人的低調,財不外露的習性,自然而然就說起自已的難處。

“老侄,你就不要騙叔叔我了,門口停的車是你的吧,那可是勞斯萊斯,還是幻影這一款,落地都要一千萬,還在我們面前叫苦呢。要是我沒有打聽清楚,這輛車是多少錢,你叔叔我還真不敢上門。”馬德華嗓門大,說話時唾沫橫飛。

“很多人說,你是大老闆了,在光州做大生意,光是員工都幾百號人。”李四康幫腔道。

“哪裡哪裡,和人合作做點事,沒那麼誇張。這樣吧,你們覺得我應該捐多少合適?”李涼實在難以應付,於是化被動為主動,反問道。

“這個,標準籃球場包括地坪,籃架,大約要三十幾萬,健身器材十幾萬,廣場平整裝修,大幾十萬,總共接近一百三十萬,具體是多少,這個會有嚴格的預算。老侄這麼大老闆,怎麼也得捐個三四十萬。”馬德華一邊算數,一邊道。

“阿涼,五十萬,湊個整數,對你來說,像嶺南人說的,溼溼碎啦。”李四康笑嘻嘻地道。

“文化廣場邊上,我們計劃是要立功德碑的,上面雕刻所有捐款人的芳名,流芳百世。”馬德華繼續鼓動道。

“既然會刻名字,我就去貸款捐吧,銀行應該還是會給我面子,貸五十萬給我的。”李涼終於同意了。

“哇,五十萬,那阿涼的名字,必定排在第一個,功德碑的名字順序,是按照捐款額從大到小刻的。”李四康驚喜道。

“好,我們搞定了五十萬,走,到李文家去,他做工程賺了不少錢。”馬德華興高采烈地站了起來,躊躇滿志,準備前往下一家痛下說辭。

有李涼的五十萬起頭,估計一百三十萬的捐款目標,還是很容易實現。

“哥,你哪裡來那麼多錢,捐那麼多給村裡?”李玲在一邊聽到,還沒等村長二人出到門外,緊咬了嘴唇,面色煞白問道。

“就為了功德碑刻名,還找銀行貸款,真正敗家仔。”李大慶在飯廳一直聽著,此時出來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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