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過後,梁遠山邀請李涼到他家別墅住下,李涼答應了。上次一行幾個人,李涼不好意思打擾,直接在酒店開了房,這次孤身一人,就無所謂了。

在上沙的梁家別墅,李涼正在午休,手機連續收到幾條資訊,都是銀行賬戶轉入大筆現金的簡訊。李涼看了看,都是天文數字,是戴維將公司賬戶的錢轉了過來了。

隨後接到戴維的電話,除了告知他轉賬已經完成外,還提到一棟寫字樓和一個商業中心的變更手續,明日他要親自到場,簽字生效。

李涼說,隨時叫他過去辦理,掛了電話,李涼準備外出,到上沙村周邊散步一陣。這裡雖然是鄉村,但跟內陸的鄉村大不相同,商業氛圍濃厚,街上商店鱗次櫛比,各種娛樂設施,酒吧咖啡店到處都是。

信步走到一間涼茶鋪,李涼往日在光州時經常見到這種店鋪,但從來沒有買來飲過。這種嶺南特色的涼茶,號稱能治感冒能降火,簡直是神奇。今日有閒,李涼掃碼買了一杯涼茶,坐在路邊的供路人休息的椅子上,一邊品茶,一邊觀賞當地的風土人情。

這時又有電話進來,李涼接通,原來是村霸。

“聽四眼明說,李兄弟你又到了光州,到了不來找我,太不夠意思了。怎麼樣,有空過來嗎?上次聽你說,你在老家搞蟲害防治公司,我們這邊也有種植養殖大戶,需要你來滅殺蟲害呢,現在你在哪裡?”村霸問道。

“我在上沙閒逛,你那邊真有人需要滅殺蟲害?”李涼問道,這邊已經高度工業化,搞種植養殖的人不多了,但還是有,如果業務能擴充套件到這裡,也是好事一件。反正,老家和光州這邊都要跑,業務不怕多。

“那就過來,你能夠找到我這裡嗎?要不要我去接你。”村霸道。

“這麼近,我走過去就可以了,能找到你家。”李涼應道。

上沙村和下沙村兩隔壁,基本都已經融合在一起,走幾步路就到了。李涼一路走去,身上已經微微出汗,尋思夜晚出來,買幾條大褲衩和幾件T恤,一雙拖鞋。

四月份了,光州的天氣熱了起來,短褲拖鞋才是標配。

在村霸家飲茶,聽他的意思,幾個種養大戶都十分頭痛,遇到蟲害,輕則減產,重則顆粒無收,要虧血本。

聽李涼說了幾個在老家給人處理果園蟲害的案例,村霸十分興奮,說海里的蟲害能否治理,聽到肯定的回答,他馬上打電話給一個朋友。

“你今日都在海邊養殖場?我這裡有一個朋友,開了一家蟲害防治公司,十分有料,你的鮑魚有問題,找他肯定沒有問題。”村霸在電話裡說,過了一會,他又說,“我們現在得閒,馬上過去給你看一看,如果可以防治,你們談價格,我不做他這個業務,和我沒有關係。”

“你說的對,是什麼蟲害,我們要看過來,如果可以滅殺,再和他籤合同。”李涼道。

二人出門,李涼坐村霸的車出發,一路向海邊駛去。

在一片寬闊海域的海灘上,李涼和村霸下了車,有一箇中年人過來迎接。

“這是鄺老闆,我們這裡的鮑魚大王,這位是我的朋友李涼,開蟲害防治公司的。”村霸給雙方介紹。

李涼和鄺老闆握手之後,望向海域,其中有一大片區域,用網攔了,裡面密密麻麻的網箱,一看就是海水養殖專業戶。

“我帶你們參觀一下,看看蟲害情況。”鄺老闆不想浪費時間,爽快道。

李涼跟上他們二人,走向海邊的木船。上了木船,鄺老闆劃出一段距離,跳上一處搭了木板的作業臺。

“你們看,這樣的鮑魚,就是已經死了。”鄺老闆從網箱中提起一個網兜,從中拿了兩個鮑魚,扔在作業臺上。

“看不出是什麼蟲害呀。”李涼拿起一隻,端詳了半晌道。

“李生沒有在海邊生活過,看不出正常。”鄺老闆從李涼手中接過鮑魚,指著鮑魚身上的某處說,“你看,這裡是鮑魚的呼吸孔,卻被海綿堵住了,鮑魚呼吸不了,所以憋死了。”

“啊,海綿堵住?海綿不是動物,不是蟲害,我也沒有辦法。”李涼擔心誤了人家的事,趕緊宣告道。

“海綿是動物來的。”村霸道。

“是的,海綿是多細胞動物,兩億年前就在海洋裡,經常包裹了整個鮑魚,造成鮑魚死亡。這一波海綿潮,不知道影響有多大,到最後可能造成全部鮑魚死亡,也有可能。”鄺老闆無奈道,投放了這麼多鮑魚苗,裝置加人工,不知道要損失多少。

李涼從來不知道,海綿居然是動物,海里的動物,不由啞然失笑。既然是動物,那治理起來還不是手到擒來。

“是動物就好辦,我們公司可以治理的。”李涼道。

鄺老闆一聽,興奮不已,道:“還有一種苔蘚蟲,危害小鮑魚,你們來看。”

鄺老闆走到另一個網箱,提起了一個網眼更密的網兜,裡面的鮑魚個頭更小,其中有的小鮑魚明顯不一樣。

“你們看,這就是被苔蘚蟲包裹住的,鮑魚缺氧就會死。”鄺老闆道。

“我們公司是專業治理蟲害的,如果這兩種蟲害都幫你驅趕掉,之後不讓他們進來,鄺老闆願意出多少錢?”李涼問道。

“如果能保證以後都沒有這兩種蟲害,我願意出100萬,另外還包了你們的來回路費和食宿費用。”鄺老闆正被蟲害搞得焦頭爛額,聽說可以治理,即刻願意花大價錢。

“鄺老闆爽快,我聯絡一下公司,看什麼時間可以派人過來,簽訂合同,立即治理。”李涼說罷,打起了電話。

“松哥,光州這邊有一單業務,是關於海洋養殖的蟲害治理,你和少權,月婷二人,明日一早,帶上兩臺聲波發生器開車到光州。”李涼安排道。

“好的,標準合同是嗎?還有,是開勞斯萊斯嗎?”郭松不敢自作主張,問得很清楚。

“是的,標準合同,開好的車。”李涼想著,這一單生意過百萬,當然要開豪車,以免客戶小看公司實力,但當著鄺老闆的面,說的是好的車。

當夜,是鄺老闆宴請,就在下沙村裡的酒樓,村霸還叫上了四眼明和口水堅等人。

酒足飯飽,李涼回去上沙梁家別墅,順便在路上的衣服店裡,買了拖鞋褲衩和T恤,提了回去別墅。

梁遠山見李涼回來,邀李涼一道飲茶,談天說地,一直到深夜。

期間,宋月婷打來電話,問李涼關於光州業務的情況,比如合同總額,這涉及到開發票,是一次性開還是開多張,都有講究。聽說一單生意就過百萬,驚得宋月婷愣了半晌。

“月婷,不說話了,不相信嗎?”李涼問道。

“我信,我信!我是高興啊,我們第一次接到這麼大的生意。”宋月婷激動道。

“小生意,以後還有更大的呢。”李涼隨口一說。

鮑魚養殖利潤高,規模大,這種大老闆出手大氣,一百萬對他們來說算什麼,他們一年賺幾千萬,那是溼溼碎的事。

凌晨,李涼坐在陽臺上,打坐修煉,可是對於境界已經是悟道中階的他來說,光州如此稀薄的靈氣,完全是毫無意義,他乾脆停止了修煉。

真氣外放,凝出兵刃,這些李涼又熟悉了一陣。是否要練習棍法,或者關公大刀的刀法,李涼凝出少林棍和關公刀,都無聊地舞了一陣,就覺得沒意思了。

棍法刀法固然有用,但在修道之人眼裡,卻都是雕蟲小技,因為實力可以壓倒一切。比如說吧,你舞起關公大刀,氣勢洶洶,張牙舞爪,人家凝出一個番天印,排山倒海地砸下來,看你死不死。

不好做什麼,李涼開啟布袋,看見裡面的現金和金條,想到以後必須有一間密室,用來存放財富才行。

休息了一會,刷手機到了天亮,李涼打電話給四眼明,讓他早點過來吃早餐,然後開車外出。

戴維約了今日去簽字,李涼也想早一點辦妥,以免情況有變,煮熟的鴨子飛走,那可不行。梁家傭人做得早餐,簡單而又美味,李涼少有的吃了個八分飽。

上午九點多,李涼已經到了機械進出口公司,戴維已經在辦公室,見到李涼到來,趕緊畢恭畢敬上茶。

他叫來秘書,將所有資料準備好,然後出發,前往不動產交易中心,最後完成過戶手續。

李涼在等待了一個小時後,才簽字完成流程,離開不動產交易中心,再前往寫字樓。物業公司的總經理接待,聽說是新老闆後,立即將一些檔案給他簽字。

老闆很少出現,難得今日現身,物業公司總經理不會放過,還帶李涼去看老闆的辦公室。李涼根本不打算在這裡辦公,就一直說好,沒有要求整改的地方。

商業中心距這裡不遠,走路過去,四眼明有事先走了,他說晚上再聚。

這個叫銀座的商業中心,地處黃金地段,佔地廣闊,幾棟商業大廈造型奇特,裙樓花園美輪美奐,各種奢侈品旗艦店,豪華典雅,是光州城有名的購物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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