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的內容,說的明明白白,大和朝上上下下的百姓都清楚了楚河源是謀逆反叛的罪人。

紛紛說他配不上優雅、溫柔、善良又識大體的長公主,還說像他那般大逆不道之人,生不出傾寧公主這樣的小福寶,所以定不是他親生。

蘇雨柔知曉後,真的很無奈,她可跟楚河源不是一樣的人,最起碼之前,她對他,是絕對專一真情的,楚傾傾是他親生的不用懷疑。

今日是楚河源的處斬日。

楚河源坐著囚車,在喧鬧的京城中心街遊街示眾,囚車走的很慢,像是故意把“展覽”時間拉長一般,給了民眾更多發洩的機會。

臭雞蛋,爛白菜,甚至從地下新鮮抓起的泥土,都能成為砸向楚河源的工具。

沒了舌頭,連不滿喊叫都成了奢望,只能任人宰割。

在囚車內跪坐著的楚河源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雙眼無神,對百姓的憤怒沒什麼反應。

囚車就這樣慢悠悠,晃晃蕩蕩的抵達了刑場,蘇雨柔抱著楚傾傾也出現在現場,看戲的眾人心懷尊重對著她們行禮。

“長公主帶著小公主來,是來送楚河源最後一程的吧,雖然瑞王罪不可赦,但他畢竟是孩子的親生父親,總歸要有些感情在的。”

“誰說不是呢,長公主可真是讓人敬佩啊,不但能檢舉夫君造反,大義滅親,又帶孩子來送他走好最後一段路,可真是情和義一個都不少。”

“長公主可真…”

……

蘇雨柔抱著楚傾傾坐下之後,底下就響起此起彼伏對她的誇讚聲,無非就是誇讚她,捨去所愛,大義滅親,挽救大和朝之舉。

但眾人不知道的是,楚河源的腌臢之舉…

行刑前,要先受剔骨之刑,其實剔骨之後就沒命了,用不上行刑了。

楚河源被綁在木樁上,劊子手手拿著鋒利的刀具,一寸寸削去了楚河源身上的衣物,又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好像再思考如何下手。

底下看戲的人很多,有很多男人直接捂住了旁邊妻子的眼睛,不讓她們看到楚河源全身赤裸的身體。

劊子手又從脖子出發,將他的面板一層層剜離剝掉,之後開始剔除骨頭,顱骨,胸骨,肋骨,脊椎,四肢。

楚河源只覺得痛的一遍遍暈過去,又一遍遍被水潑醒,精神的極致撕扯,剔下來的骨頭被被扔在遠處早已支起,正在熊熊燃燒的火堆裡,楚河源眼睜睜看著自已的身體和靈魂被逐漸摧毀。

底下看戲的百姓都不忍的閉了閉眼,蘇雨柔也急忙捂住楚傾傾的眼睛,不讓她看見這麼血腥的一幕。

楚河源還剩一口氣,極度的虛弱,身體器官逐漸衰竭,突的,一位不速之客來了。

是宋多錢,跑的很焦急的樣子。

一邊跑一邊大喊,“等等,等等啊。”劊子手即將進行下一步的手停在原地,是誰這麼大膽,敢打斷行刑現場。

在場地位最高的便是蘇雨柔了,坐在上首的她直接開口,“宋老闆,這是做什麼,現在是在行刑,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長公主,恕在下無禮,實在是抽空匆忙趕來的,容我先緩緩。”宋多錢彎著腰喘著氣,所有人就都看著他。

“別誤會,別誤會,在下不是來搶人的,更不是來救他的,在下只是想,趁他還有一口氣的時候,把在下的錢給還了。”

雖然五萬兩對宋多錢來說,並不是什麼大錢,但他本是靠這些錢換來與長公主關係的拉近,不曾想,並沒有實現。

他不是個會吃虧的人,沒得到相應“報酬”,又白白的損失了五萬兩,這他可就不能答應了,宋多錢插著腰氣呼呼的。

“什麼錢?要的話趕緊,現在沒時間跟你說些閒話了。”至於是什麼錢,蘇雨柔並不關心,畢竟她剛才看的很爽,現在宋多錢耽誤了她復仇,她只想快些了事。

“回長公主,是前幾天,瑞王…誒不對,是楚河源問在下借了五萬兩,說是要給長公主您準備生辰禮物,不想讓您提前知道,所以不用府裡的錢,而是問在下借,在下很暢快就同意了,但現在看來…”宋多錢撓撓鼻子。

“現在看來,想必給您準備生辰禮物是假,實則為謀反準備錢財才是真。”怕長公主不理睬他,宋多錢說個沒完,“在下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這五萬兩可不是個小數目,在下拼了命也得把這筆錢給討回來。”

“行,要想要快點,他只剩一口氣了。”蘇雨柔同意了,覺得宋多錢應當是粘人的潑皮,若是不答應他,定是賴著不走。

原本的流程,劊子手可能會選擇割喉,挖心,焚身等手段送他最後一程,現下被打斷了,不過這些,最終楚河源也逃不掉。

“楚河源,在下的錢您怎麼還我啊,這您可得給我一個承諾啊,不然,您若死了,這錢我可找誰要去。”宋多錢看著只剩一身血肉,骨頭全都被剔出來的血肉之軀竟沒有半分害怕,反而直勾勾的盯著他,好像真是想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但楚河源的舌頭早已被割掉了,發不出聲音,不過割沒割都不重要了,這僅存的一口氣並不能支撐他說一句完整的話了。

楚河源憤恨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蘇雨柔,之後失去了最後一口氣。

不過就像原本計劃的那般,死了也逃不掉該受的酷刑。

劊子手割去他的喉結,剜出他的心臟,是還在跳動的心臟,他生命還未完全流逝,完整的體驗著痛苦的感覺…

直到那顆心臟停止了跳動,蘇雨柔才抱著楚傾傾起身站了起來,臉上看不出情緒的離開了,春桃只是默默跟在身後,沒有說話。

在百姓面前,她任何情緒都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回到停的不遠馬車裡,有了簾子的遮擋,她的喜怒才展現出來。

[賤男人終於死了,我可真是開心死了。]楚傾傾歡喜鼓舞的想吹口哨,沒成功,才悻悻的撇了撇嘴,暗暗吐槽小孩子身體的侷限性。

蘇雨柔臉上掛著滿滿的笑意,看著小糰子,“孃親也很開心。”

下一秒,馬車還未出發便被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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