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他欺負過傾傾?

蘇雨柔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吞噬。她原本明亮的眼神也變得黯淡無光,就像兩顆失去光彩的寶石。此刻的她,不再是那個溫柔婉約、總是帶著淡淡微笑的女子,而是一個心事重重、沉默寡言的人。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為她的變化而變得凝重起來,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

“本宮倒是聽其他人誇過你,說你年紀輕輕便醫術驚人,如今看來,也是個驕傲自滿的傢伙,有了丁點成就,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了?”蘇雨柔眯眼,氣場頓開。

“讓你幫本宮做點事還推三阻四,找些個烏七八糟的理由推拒,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你覺得,本宮不清楚嗎?輪得到你說?真把自已當個稀罕物了。”最後一句話,一字一頓,直說到清風的心坎上。

清風本就不是故意推拒的,更何況,她是把蘇雨柔當未來丈母孃的,更是尊敬。

只不過今日,少有的人情世故,竟是讓長公主大怒,這屬實讓他有些意想不到。

這什麼情況,這局面進展的也太快了,怎麼長公主突然就發怒了,底下站著的眾太醫紛紛緘默不言。

“是臣在長公主面前自作聰明瞭,懇請長公主能再給臣一次機會,臣定然好好把握,絕不讓長公主您失望。”清風把錯誤都攬下,完全不推脫,說完這些話後,更是把頭重重的磕在地上,沒有抬起。

清風說出來的這些話語,並沒有讓院首大人產生絲毫的不悅情緒。相反地,院首大人心裡非常明白,這其實是清風迫不得已才會如此行事,並不是有意要賣弄自已的技藝或者炫耀什麼。

[這錯倒是認得真誠。]楚傾傾滿意的點點頭。

“最後一次。”蘇雨柔也好奇能欺負女兒的人究竟有什麼樣的能力。

清風緩緩抬起頭,走到秦夫人身邊,在絲帕上放上他細長的手指,竟有些賞心悅目。

很快,他便有了答案。

只是,並未開口。

眾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滿滿的期待,這個年少成名的少年能帶給他們什麼驚喜呢。

[又開始了,裝什麼深沉,明明早都看出來了,還在那裝。]楚傾傾不屑,蘇雨柔扭頭看了看女兒。

楚傾傾的臉色瞬間變得輕鬆起來,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原本緊繃著的身體也逐漸放鬆下來,彷彿一下子變回了那個平日裡總是嘻嘻哈哈、無憂無慮的自已。

她臉上露出了一抹極為不自然的笑容,那笑容顯得有些僵硬和尷尬,彷彿是強行擠出來的一般。

清風耳邊響著楚傾傾的聲音,確是絲毫不受影響,仍是淡淡的,他全神貫注地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彷彿與外界完全隔絕開來。周圍的喧囂聲、干擾因素對他來說都如同不存在一般,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眼前的事物上,眨也不眨一下,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鎖定在他的身上,彷彿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而這些注視著他的人們,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恐自已不小心發出的聲響會驚擾到他,從而打斷了他那如泉湧般源源不斷的思緒。整個場面異常安靜,只有偶爾傳來的輕微呼吸聲和緊張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獨特的氛圍。在這種令人窒息的寂靜之中,時間似乎都凝固了,每個人都屏氣凝神,期待著他能語出驚人。

可是他就像一個沉默的雕塑一般,始終緊閉著雙唇,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周圍的人都好奇地看著他,試圖從他那毫無表情的臉上找到一些端倪,但卻一無所獲。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眾人開始交頭接耳起來,對他的沉默感到不解和困惑。

終於他動了動身子,像是把僵硬的,一直保持一個姿勢的腿活動一下。

卻仍是沒說話…

蘇雨柔竟是很有耐心的一直盯著他,也不著急,按女兒的話,他應該早就有答案了,只是,身處地位,還是不能做到隨意任性。

這是他的身份所帶給他的禁錮。

當眾人都因為保持著一個姿勢,盯著他的時間太久了之後,伸伸胳膊,捶捶腰的時候。

他終於動了動喉結,站起身來,朝著長公主作揖,“回長公主,據臣猜測,秦夫人此胎應當是一兒一女,龍飛胎是也。”

“只是猜測嗎?”蘇雨柔眼光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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