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瞧瞧,前面是怎麼了?”喜文從潞山尋訪回來,往東街去的時候,前面烏泱泱一堆人,瞧著像是在看熱鬧。

旁邊的一個小兵領了命往前去,回報道:“回將軍,府門躺著兩個人。”

喜文同旁邊戰馬上端坐著的副將謝元翻身下馬,果見清遠將軍府府門前的門前橫躺著兩個人,看身型樣子像是兩個姑娘,因人將臉裹在了衣服裡,瞧不出容貌來。

謝元上前嘆了嘆鼻息,微微點了點頭。

喜文輕喚了兩聲:“姑娘。”

其中一個人漸漸醒過來,緩慢朦朧地探出腦袋來。的確是個姑娘。

那姑娘滿臉的黑泥,睜了眼定了定神,忽然一頭扎進了喜文的懷裡,大聲哭了起來。嘴裡還唸叨著什麼:“娘!”

喜文張著手被這一聲給憾住了。

饒是戰場殺伐,誰也經不住一句娘啊,再者,這千真萬確也不是她的孩子。

在場的人大多有些石化。

大約是驚天地泣鬼神的這一聲喊,旁邊的另一個姑娘也醒了。

沒有對比沒有傷害。

後醒來的姑娘顯而易見地要淡定些,她大約覺得這樣的做派確實很容易誤會,又是大庭廣眾的清遠將軍府門前,她眯了眯眼,小心地拽了拽連哭帶嚎大聲喊孃的那位姑娘:“小姐,大家都看著呢。”

離府門前不遠的空地上,圍觀了一眾人,擠得水洩不通。

謝元硬著頭皮叫大家都散了,看熱鬧的人不見少,反倒多了起來。

大將軍喜文看起來就要鎮定地多:“姑娘,你先起來,咱們進去說。”

那姑娘抽泣著,用汙糟的袖子擦著鼻涕,站了起來,跟著喜文進了清遠將軍府。

喜文吩咐人去燒水。

“有吃的嗎?”認孃的姑娘抽噎著說道。

喜文說有,又叫了廚下去備些飯菜來。

“來一些肉。”那姑娘在管家出門前又說道。

喜文:“就照姑娘說的做。多加些葷菜。”

管家頭也不抬,應了是,緩聲退出去了。

堂屋裡擺放整齊兩排座椅,牆上掛著一副畫,上面赫然是一隻目光如炬的猛虎。喜文請二位姑娘落座。她則走到了對面的一張椅子上,端坐了下來。

其中一個姑娘看向了另外一個姑娘,眼神裡充滿了詢問。

大門口喊孃的姑娘這會兒也不喊,抽噎著。

喜文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看向還在抽噎的姑娘:“姑娘,你叫什麼?”

喜文剛從巡防回來,身上還穿著巡防時候的鎧甲,她人坐下之後,整個堂內越發威嚴肅穆起來。

抽噎的姑娘對上喜文的視線:“我姓林,單字霽。”

喜文又將頭微微轉了一下,後一位姑娘道:“尹雪飛,將軍。”

喜文來回在兩人之間看了看,道:“林大人,今日可是遇到了難事。”

林霽道:“讓將軍見笑了。實在是情急所迫,還望將軍諒解。”

喜文聽著,卻不著急,只等著林霽繼續下去。

林霽停頓了下繼續道:“有人要殺我們。”

“將軍可知道羅焱青嗎?”

喜文略微點了點頭,“知道。”

林霽:“羅焱青趁著皇帝狩獵期間,謀權篡位。”

“他為了殺人滅口,派人追殺我們。我們好不容易從營帳裡逃出來,無別處可去,便來投奔將軍了。”

喜文看著林霽,“你我素未謀面,何以來投奔於我?”

林霽:“林少白,將軍可還記得?”

喜文面色淡然道:“莫非林大人是.......的女兒?”

林霽疑心喜文聽見林少白的時候面色上顯現出來的並不是很相熟的模樣。也是了,怎麼一個看起來剛正不阿的將軍,似乎也並不是像林少白說的會喜歡林少白那樣子吊兒郎當人的模樣。

但是事到如今........保命先說吧。

林霽看著喜文道:“是了,喜將軍。林閬便是家父。今日膽敢來叨擾將軍,也正是因為,家父曾說,喜大人同家父有一段......過往。”

喜文眯了眯眼睛,有些不可思議,隨後便笑了,林霽看來,這段然不是高興的模樣,甚至有些嘲諷。

“他同你是這般說的.....過往?”

喜文又笑了一下,“你們可以住下,不過,我並不是看在同你父親的......過往,如果他是這麼說的話。”

“羅焱青登基之事,我本心存疑慮。派了人去秘密檢視。據我所知,是出蹊蹺。恰好你們到府上來。我並不想先帝死的不明不白。那麼......或許你們能幫上什麼忙。”

喜文一字一句道。

“羅焱青已經登基了嗎?”

“下了詔書,登基大典還未舉行。”喜文招手喚謝元進來,謝元從袖中掏出來一卷明黃色的詔書來。

林霽想也知道這便是詔書了。

“二位先在這裡住下。不日我將往京城去,林大人要一同嗎?”

尹雪飛看向林霽,後者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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