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最後是被冷冽的寒風打敗的,灰溜溜的跑進酒店。

我和他訂的都是大床房,我有時候就在想,他也不睡覺,定大床房多浪費,不如定一間,我睡覺他打坐。

二狗也有話說啊,說我呼嚕聲太大,讓他根本沒法靜心打坐。

說到底還是他境界不夠,我是不粘鍋的。

“講一講,什麼活兒,讓你滯留在這了。”我一邊把行李中需要的東西拿出來,一邊問道。

“一個朋友的侄女,和我們差不多年紀,說她朋友不見了。但不論她的家人,還是同學朋友,都說她所謂的那個朋友根本不存在。”

“我朋友也帶她去醫院查了,她說的像模像樣的,不想說謊,也不像精神有問題。”

“所以在聽說我來東北了,就打算讓我來這邊給她看看,到底是怎麼個事兒。”

二狗一個背越式跳上我的床,三言兩語的說了個大概。

“所以你的判斷呢?是真有此人,還是這丫頭幻象,還是其他。”我想聽聽二狗意見。

“這陣子我也在調查,走訪了她的學校,並沒有查到她口中這個朋友的丁點線索,我覺得這人應該是不存在的吧。”

“那麼結論就是,要麼是她幻想的這個人,要麼是有靈體跟著她。”

看我認真詢問,二狗也正經的坐在床邊看著回覆。

“你有那丫頭聯絡方式?”我打算約出來看看,這麼猜來猜去也不能確認。

“沒有,我只有她叔叔聯絡方式。話說回來,胡老師他們呢?半天沒看到呢。”二狗半天沒看到胡老師,平頭哥,此時真像一條二哈似的,在搗騰我的行李。

“別特麼亂翻了!沒帶!他們過陣子會直接去南方找我們。”

“那你聯絡她叔,晚上一起吃個飯,順帶看看她啥情況。”

瑪德,二狗你過分了,我的內衣內褲啥的被二狗可哪扔,行李箱都掏空了!

沒找到胡老師,平頭哥的牌位,二狗只能悻悻的坐回床上給他朋友打電話談晚上約飯的事兒。

剩下的時間,我和二狗講述了我修行的經歷和成果。

聽得他大呼小叫的,並表示他也想學。

但我學的,前提是有個好體質,二狗這種病秧子,別東西沒學到,人先早登極樂了。

轉眼來到夜晚,我與二狗早早等在約好的飯館裡。

並沒有要什麼高檔飯店,就普通一家小炒店,要了個包廂,畢竟我們要談的東西被別人聽到,以為我們是什麼江湖騙子呢。

等了二十來分鐘,二狗的朋友,帶著他的侄女,進了包廂。

他朋友文質彬彬的,聽說是做生意的,曾經在南方打拼,是從無到有那種型別,白手起家。

但做生意,難免會有競爭對手下黑手的時候,二狗接活替他擺了事兒,所以才和他結緣。

而他的侄女,人倒是長的挺漂亮,就是沒什麼氣色,那張臉上,肉眼可見的憔悴。

慘白的臉配上黑黑的眼圈,我都感覺和二狗絕配。

依次落座,彼此介紹,我這才知道,男子叫杜明,他侄女叫杜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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