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氣的把二狗的手電筒搶走關掉,擱我這弄什麼氣氛組。

還有,二狗你是真狗,你是不睡覺,也不讓別人睡啊!

這些老師造了什麼孽,要半夜接你電話。

心裡吐槽過,我的心情也平復了一些,微微沉吟。

“二狗,明天你這樣,我這樣,再那樣……”嘀嘀咕咕的安排明天的任務,希望,可以一舉查出杜鈴的病灶吧。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帶二狗出去看看風景,便是嚐嚐當地美食。

至於杜鈴的事,好像被我們拋之腦後了。

酒店夜談的第二天,杜老闆因病住院,我與二狗去看過,好像挺嚴重的,一直昏迷不醒。

杜鈴求過我們,想讓我們想想辦法,但生死有命,強求不來。

沒了杜老闆的公司,起初大家對杜鈴還是挺和善的。

但漸漸的風言風語傳來傳去,說是杜鈴的瘋病,方的杜老闆。

員工們嘴上不說,但暗地裡都在逐漸疏遠杜鈴。

一如學生時代,杜鈴又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

她很無助,疼她的叔叔臥床不起,父母遠在他鄉,朋友失蹤,新結識的我不願出手。

一切發生在她一個人身上,讓她承受著難以想象的壓力。

但感覺還不夠。

這一天,我約了杜鈴出來坐坐。

地點就是我住的酒店。

多日未見,杜鈴的面色很憔悴,這個曾經社恐的姑娘,她想努力的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下去。

但上天好像很愛和她開玩笑,不斷的刺激著她的神經。

“這幾天你還好嗎?”看到她的樣子,我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聊了。

杜鈴沒有回話,只是緊緊的咬著嘴唇搖頭。

“我其實,已經找到你那個朋友了。不過想再見到她,有條件。”我丟擲一個王炸,炸醒了杜鈴。

本來毫無氣色的杜鈴猛然抬頭看著我,嘴唇顫抖,好像要說什麼,卻又怕剛剛是幻聽。

“你沒聽錯,你的朋友我找到了,不過你要付出一些東西,才能再見到她。你願意,交換嗎?”我儘量讓自已的表情變得無情冷酷,就好像無良的商人。

聽聞我的話,杜鈴堅定的點頭回道:“我願意,無論付出什麼,我要見她。”

“好,那隨我來吧。她就在,我的房間。”見到杜鈴答應,我便起身帶她來到了我在酒店開的房間。

幾乎是衝進來的,在我開啟房門,杜鈴一把推開我,衝入房間。

可是無論她如何翻找,就是找不到白婧。心情著急的她,也沒有發現此時房間的佈置,變得和普通酒店不一樣了。

“白婧呢?你說你找到她了!”杜鈴此時有些歇斯底里。

“不要著急,杜小姐,忘了和我的約定了嗎,你需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行。”我仍是淡定的看著杜鈴。

“那你快拿走,你要我的什麼?你直接拿走就好啦,快讓白婧出來。”好的,此時的杜鈴的狀態,我認為已經達到了峰值。

我手往旁邊一招,二狗扶著一個人走來。

那人身穿病號服,正是杜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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