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葬禮之事,不過是酒局的一個小插曲,談過就繼續飲酒暢談他事了。

“對了,二狗。你尋找父母的事,可有線索了,飛飛姐認識國家部門的人,可以幫你調查。”想起二狗活到現在的執念,雖然替飛飛做決定有些不好意思,但為了二狗,我也只能大男子主義的問道。

飛飛也是沒好氣白了我一眼,不過沒有拒絕,這個女人在外人面前,還是很會給我掙面子。

至於背地裡嘛?姐姐,剛剛外面人多,我給你磕一個。

“啊,那感謝嫂子了!”二狗這人,求人的時候那嘴兒是真甜!

“查了這麼多年,我只能依稀查到當初父母參與了一場國際性質的聚會,也就是比鬥試煉。”

“至那以後,再沒有父母的蹤跡了。”

提到父母,二狗面色苦戚。而陰容記事起,便沒見過父母,所以表情還算平和。

看著二狗的樣子,飛飛也是勸慰道:“放心吧,當年既然是國際性的比鬥,官方必有記錄,我會讓人去查。”

聽聞此話,二狗緊忙端起酒杯說道:“嫂子高義,都在酒裡了,我先乾為敬。”

眼看氣氛熱了起來,我趕忙招呼大家一起喝。

這場酒局持續到半夜,都是修行之人,運起真氣便能消緩酒勁,但我們都沒有這麼做,只是讓酒精麻痺著自已。

人生難得糊塗,此刻醉意倒是讓我們都有了灑脫之意。

酒很快喝完,二狗說倉庫還有窖藏的,起身便要去搬酒回來。

隨著二狗離開,小院中只剩我與飛飛,陰容。

看著二女面色嫣紅,我也是心中燥熱難耐,只好說道:“我去趟廁所。”

隨後逃逸般離開。

待我方便後,再回到酒桌,只見陰容已經不堪酒力,側俯在桌上。

而飛飛一隻手託著香腮,另隻手搖晃著手中酒杯在那愣愣出神。

而此時的二狗呢?在去搬酒的路上,因為酒意,在跨過門檻時踉蹌跌倒。

於是,在哪跌倒,便在哪睡著了。

等了許久,沒有見到二狗回來,酒桌上一直的沉默讓我有些如坐針氈,我便起身說看看二狗在幹啥還沒回來。

還沒等我離開,飛飛說道:“算了,酒不盡興,也是人生。容妹妹已經醉了,幫我扶她進屋休息吧。”

我與飛飛扶著陰容走進原來我的屋子,房間內那些仙家牌位早已被我搬到棺材鋪,盯著那些殭屍了,雖然知道不會發生什麼,但還是有備無患。

將陰容安置在床上,蓋好被子,飛飛坐在床邊,而我坐在椅子上。

不如外面,涼風襲襲,屋內感覺悶熱難耐。

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就感覺有些汗流浹背。

想著深更半夜,孤男二女共處一室,有些不太妥當,我便打算告辭回去睡覺了。

當我剛剛起身,便感覺有些頭暈,想著運轉真氣驅散些酒氣,可當我運轉真氣時,就發現體內猶如泥潭,竟生不起半點反應。

意識也變得模糊,就這樣,我也頭一歪,倒在了飛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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