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去的路上,我不禁給胡老師打眼色,這行不行啊,能打不。

胡老師好像看出了些門道,微笑不語的走著,壓根不理我。

嘿,老胡,你信不信我晚上用童子尿滋你牌位!

這種事,我小時候幹過,結果就是,被仙家們折磨的死去活來。

得虧年紀小,家裡長輩也有些面子,這才放我一馬。不過代價就是,頂香出馬。

出馬並不是什麼好活計,想想一個大活人,經常被上身,若是有功德的還好,不傷身。

沒功德的上你幾次身,保證大病幾場。要是來個缺陰德的上身,那行了,體弱的能直接過去。

胡思亂想中,我們到了小院,庭院石桌上早已擺滿了美酒佳餚。

平頭黃四白,洗過手就落座吃起來,活脫脫像一個餓死鬼。

胡老師不怎麼餓,只是滋溜滋溜的喝著小酒。

看黃仙家吃的這麼嗨,我也沒動筷,在邊上替他續酒。

席間我也問道:“黃仙兒,聽你說,你是海歸?怎麼情況,方便講講嘛?”

“你是出馬弟子,就是自已人,不用那麼客套,叫我黃哥就行!”

“那,你應該知道的,我們黃家,屬於什麼動物?”黃哥嘴裡都是吃的,但不耽誤他讓我們破悶兒。

額,黃家,黃鼠狼咯。又稱黃鼬,生物分類:綱目科屬種,其屬於食肉目、鼬科、鼬屬、脊索動物。

“你們是黃鼠狼。”我嘿嘿一笑說道。

“嘿,你小子這話沒錯,但總覺得你沒憋好屁。”黃大哥斜了我一眼,呷了口酒說道。

“沒有沒有,您繼續。”我趕緊擺手否認。

“我父親,是正宗東北黃家出身,年輕時遊玩,來到了西亞,認識了我母親,蜜獾,於是倆人墜入愛河,便有了我。我在西亞那邊長大,十多年前父親來那邊尋到了我,給我開靈智讓我修煉。所以,我這也算是海外迴歸吧?”黃哥唏噓的說道。

蜜獾?這麼耳熟呢,我偷偷度娘搜尋,然後眼睛發愣,蜜獾,食肉目,鼬科動物。嗯,好像不存在生殖隔離?關鍵是下面一條:人稱“平頭哥”。

不服就幹平頭哥!

“平,平,平頭哥?”我有些結巴的看向黃四白。

“啊?你也聽過我的故事?”平頭哥轉頭看我。

再看平頭哥那一撮白毛,我瞬間有些膽兒突,好怕他一言不合,撞過來。

“你放心,此間事我已聽說,不就是大比嘛,到時候有我上身,保你橫推一切!”平頭哥拍著胸脯說道。

呵,我還獨斷萬古呢。你這架勢,別說打架,你說你要仙路盡頭誰為鋒,一見平頭道成空,我都信。

行吧,本也沒想獲得什麼成績,到時候就看頭哥帶我撞翻這大比。

接下來,就是拼酒環節,平頭哥的頭是真鐵啊,眼睛都一上一下了,還在那堅持不倒的喝。

又是一個不知怎麼回到屋中的夜晚。

好在胡老師清醒,提前讓我準備了平頭哥的靈牌,不然今晚我可能要摟著平頭哥睡一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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