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窩住吧,我們要在這裡待幾天。”陰容轉身對著帶進來的殭屍們說道。

只見這些殭屍蹦蹦跳跳的從我身邊過去,每一個路過的,還都會轉頭疑惑的看我一會兒。

看恁爹!

然後才會蹦到一口空棺材處,一躍而入,還會自己帶上棺材板,就,挺禮貌的。

等所有殭屍落戶,陰容從揹著的布袋裡掏出一段紅繩,上面佈滿了鈴鐺。她先讓我出門,再把紅繩綁在門口略低於膝蓋的位置處,最後關上房門。

“走吧,回去吃飯,殭屍若有異動,鈴鐺會報警,小心無大錯。”看來陰容,也不是那種自傲的人,每一個細節她也都會去盡力做到。

“懂,就像釣魚佬那種。”我賣弄著見識,緊緊跟上陰容的步伐。

等我們回到診所,二狗早已把酒菜擺好,自己先吭哧吭哧的炫上了。

呔!孽障!竟敢不等你爸爸就開飯。

我一個前衝落座,立馬加入乾飯人行列。

而陰容就顯得規矩許多,淡然落座,斯文的進食。

不愧是大門大戶走出來的,受過良好的家庭教育。再看看邊上的二狗,你是抱來的吧?

二狗看到我眼神的疑惑,狠狠嚥下嘴中的菜,轉身進屋拿出幾瓶白酒和,幾個吸管?

這又啥操作啊?

二狗開啟三瓶酒,一人分了一瓶,給陰容的那瓶還插著吸管。而其餘的酒,就都扔在陰容腳邊。

當時我只注意陰容舌頭一卷,吸管已納入口中,咕咚咕咚的一頓吮吸,半瓶酒就這麼下去了。

女中豪傑啊!經過剛才的猛猛炫,肚子有食兒的我和二狗,也開始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上了。

那晚,喝了好久,我迷迷糊糊的記得好像燒黃紙拜把子了。

算了,不想了,我和二狗臭味相投,拜把子也不虧。

宿醉過的人都知道,第二天醒來時頭疼欲裂,只想在床上打滾呻吟。

門外是二狗呼哧呼哧的聲音,本想著繼續補覺,但被他這麼一打擾,也是起身洗漱來到屋外。

只見二狗在院裡扛著石頭坐蹲起,而陰容靜靜站在一旁看著。

“這又是在練啥神功呢?”我不解的問道。

看到我出來,陰容也走過來說道:“大哥起來了,二哥身體虛,我在對他進行體能鍛鍊。”

“哦,是挺虛,你瞅他那黑眼圈,該練。”我深以為然的邊點頭說著,邊往外面走去。

哪裡不對勁呢?哪來的大哥,二哥?

我突然又折返回後院,看著陰容說道:“大哥?二哥?”

“對啊,昨晚你喝多了,非要拉著我和哥哥結拜,按年齡,你當大哥,我哥降級成二哥,我是老么,三妹。”陰容面癱的臉上,閃現一絲微笑。

愛了愛了,三妹好,嘿嘿嘿。

“那個,我說二弟啊,你這行不行啊,看看哥的肌肉,你得努力啊,給你機會,你要中用啊!”我搖頭晃腦的走向二狗。

二狗聽聞此話,也是放下石頭,惡狠狠的說道:“我的好大哥啊,不知道是哪個,一碰到事兒只能當個木樁子捱打啊!”

不是我,我沒有,別瞎說!

我恨恨得走回屋內,對著牌位就是一頓哀嚎:“大仙兒誒!我的大仙兒誒!你們就能來個救救我嗎!我好慘啊!”

“大清早嚎什麼喪!”只見胡老師從牌位飄出。

“和家裡人說了,他們答應派一個能打的來,你放心吧。”

胡老師坐在床邊淡淡的說道。

好誒!二狗,讓你看看我的真本事!我開始遐想,來的會是哪位仙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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