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具陰邪,卻目露凝光,能被你帶回來想來不會是邪修。”

“師承看不出來,氣息太過駁雜。嗯,這跟上還有股化不去的屍味兒,想來和那幫子義莊釘子戶有點關聯吧?”

奶奶點了一支旱菸,微眯著眼打量著二狗,略顯陰沉的說道。

二狗被奶奶盯得渾身不自在,趕忙下炕拱手道:“在下出自湘西陰家趕屍一脈,不過我早已脫離家族,也沒有習得趕屍秘法。”

“不用太緊張,白山黑水與你們井水不犯河水的,沒有怨恨,放輕鬆。”奶奶突然笑眯眯起來。

這一驚一乍的,二狗整個人都不好了,也在心裡思考,我為什麼要跟著回東北受這嚇?

等到開飯的時候,二狗的思慮全消,只顧著乾飯了!

“真香!”二狗一手端碗,一手拿著筷子刨飯,舔著個臉嘿嘿笑道。

飯桌上除了爺爺奶奶,父母,我與二狗,還有叔叔一家。

叔叔是搞吊裝業務的,是他們公司副總。

說是副總,其實只是和老總髮小,做著車輛保修的帶隊工作。

叔叔年輕的時候幹挖礦裝置翻新整修的活兒,自己是個小老闆,賺錢是真賺錢,可是他守不住錢,光想著玩了。

等到國家嚴格管控礦產資源開採,一批煤老闆,和裝置維修的,都沒了市場。

而叔叔還在玩,酷愛釣魚!

如今五十了都,為了女兒又跑出來掙錢了。

說到妹妹,她叫姜洋,我喊她大盜,性格繼承我奶,但與我奶不同的是,她在家嘴甜,去外面兇狠,村裡人稱小辣椒。

飯桌上的家長裡短,無外乎孩子最近咋樣,叔叔對我很關心,畢竟我算是我這代的獨苗了。

“在那邊還適應嘛?一個月能賺多少?”叔叔一邊吃菜一邊問道。

可是我卻不知道咋回答,二狗那生意,也沒個穩定收入的說法啊。

這時二狗接過話題:“叔叔,姜塵現在跟我在做,我開了個診所,他負責內外打點,我們算年薪的,一年能給到他十萬,算上各種福利待遇,一年差不多能劃拉十五個左右。”

沒敢說多,因為二狗知道我父母是老實本分的人,怕說賺的多了,二人心裡不踏實。

叔叔聽到這話,趕忙給二狗倒酒說道:“平時麻煩陰醫生了,小黑別的沒有,力氣多,有事你可勁兒使喚!”

說完話,叔叔一杯白酒直接進胃,都在酒裡了!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孩子有了工作,長輩心裡就放下了心。

可人是貪婪的啊!這不,飯後叔叔又開始老生常談的說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抓緊時間找一個啊!”

面對叔叔的催婚,父母倒是很開明,笑呵呵的說道:“隨緣,隨緣,不強求。”

一聽到隨緣,我奶奶就要炸,哼了一聲道:“還隨緣,我哪天能抱到孫子?我能不能活到那會兒!”

老太太一張口,家裡眾人都開始望天,看地,瞅大門,總之就是不搭理她。

這會兒誰會去惹她啊。

二狗喝了點白的,又覺得自己行了,笑嘻嘻的來到奶奶身邊說道:“奶奶,你別急啊,姜塵這小子不仗義。我喊他來幫我,給他工作。他來了卻要泡我妹妹!”

此話一出,院裡眾人反應不一,爺爺肯定的眼神,奶奶笑眯眯的神情,叔叔不懷好意的眨眼,父母仍然淡定的笑,妹妹豎起了大拇指。

這一家子,就沒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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