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力就好,不要有負擔。我們的組合,雖然奪得名次不太可能,但自保還是沒問題的。”胡老師在寬慰我,這我知道。

“怕個球兒!實在不行咱們還有底牌!”平頭哥也在邊上嚷嚷道。

啥底牌,我們還有這東西?

胡老師瞪了平頭哥一眼,讓平頭哥悻悻的閉上了嘴。

“你說的底牌,不會是放臭氣吧?”二狗不無惡意的笑道。

二狗就這樣,對味兒的人,一兩天就能混熟。

“滾!那是臭鼬!我是蜜獾!”平頭哥一頭黑線的回覆!

“切,你一個蜜獾,都能當黃仙兒,你再會點臭鼬的招數,有啥奇怪的。”二狗賊眉鼠眼笑道。

就這樣,我們在嬉笑打罵中,離開了閣樓。

“各位稍請留步。”正當我們走向酒樓的路上,被一群身著黃色師公衣的人攔住。

人群微微分開,只見領頭之人,正是閣樓中見到的陰家之人。

“各位有禮了,貧道陰角,特來感謝諸位。家中晚輩陰枸頑劣,應該沒少給各位添麻煩,請多擔待了。”領頭老爺子抱拳行道禮謝道。

啊?二狗不是叛出家門嘛?為何此人還來特意感謝我們照顧二狗。

“先生客氣了,我等與陰枸也是近日相識,照顧談不上,互相扶持罷了。”胡老師見來人客氣,也是有禮回覆。

我在一邊捅咕二狗,讓他上前講兩句,可是二狗皮不皮癢不癢的,頭一歪,抬著腦袋撇嘴,欠揍的樣子讓人想在他臉上印一個鞋底。

看到二狗不願搭理眾人的樣子,老者也沒過多叨擾,帶著子弟便錯身離開了。

不過陰容倒是留下來了和我們一起走。

“小容,你哥和家裡是怎麼回事啊?”我偷摸問著陰容。

“我不知道的,他們鬧矛盾的時候,我還小,那會兒總有人欺負我,要不是我和哥哥乃家主嫡脈傳人,可能連吃飯都吃不上。”陰容低著頭一邊走一邊說道。

“這麼慘啊?”我驚訝的問道。

“我的父母在我記事起便沒有見過,又因為我是女娃,家裡秘法傳男不傳女。而哥哥又修行不了秘法,每次修煉,他都會頭疼欲裂,幾經昏厥。”陰容低落的說道。

“若不是哥哥私下把秘法傳於我,可能我現在真的就成了家族聯姻的工具。”

怪不得二狗說陰容從小喜歡和那些屍體打交道。從小身邊沒有父母,受盡人情冷暖,可能相對於複雜的人,冰冷的屍體更讓她放鬆。

“你倆嘀咕什麼呢?”二狗看到我和陰容在隊伍後面小聲交談,趕緊湊過來插一嘴。

我帶著同情的眼神看著二狗,直到把他看毛了,滴溜溜的跑開。

“對了,你這麼離開家族隊伍留下來,沒事嘛?”二狗被我盯走,我又開始和陰容竊竊私語。

“沒關係,家裡現在只有家主爺爺對我還算不錯,其餘人都認為我是異類,但因為家主爺爺庇護,他們但也沒法對我說三道四。與其在那裡大家都尷尬,不如我脫離隊伍大家都好。”陰容無所謂的回道。

懂事的姑娘,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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