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蔽月,本就缺少基礎設施建設的城邊村,此刻更顯得黑暗。

本來若是我們幾人在修煉或是醒著的時候,會開有燈光,讓此處的黑暗有一些光亮。

但今天,不論是平時夜晚通宵修煉的飛飛、陰容,還是沒有節目就會倒頭就睡的我,都像是暈厥一般躺在那裡。

而二狗,自從搬進紙紮鋪,晚上我要是不喊他喝酒,他就敢一天不出門。

所以對於我們三人的異樣,二狗是一無所知。

腦中昏昏沉沉,只感覺前方有一絲光亮,想睜眼,卻又感覺眼皮很重。

好不容易睜開了雙眼,眼前顯露的是,成片的草原。

微風拂過,草叢低伏,讓人感覺到舒心的同時,又感覺有些寂寥。

我舉目四望,發現目之所及,草原無邊無際。

這是哪啊?

我有些發懵,腦海中隱約有些印象,好像我之前在喝酒?

可是怎麼喝到這來了?

我狠狠的甩了甩腦袋,想不出一個所以來,便只能起身,朝著一個方向先探索著。

因為沿途景色都是一樣的,導致我感覺走了很遠,卻不知道具體走了多遠。

就這樣迷茫的前進,起初我還能記得自已的初衷,探尋線索找到出路。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漸漸忘記自已要做什麼。

彷彿一具行屍走肉,木然的遊蕩在草原上。

也不能說是草原了,本來生機勃勃的草原,如今在看,卻變成了一雙雙要把人抓下地獄的手。

風乾的面板,手肘處與地面連線,隨風飄搖,不再是愜意,而是驚悚。

但此時的我的注意已經不在這裡了,完全被眼前的湖泊所吸引。

當然,我眼中的湖泊,其實是一個大坑,填滿了不斷蠕動的頭顱。

同樣是風乾的面板,張大的嘴中,彷彿在傾訴著自已的厄運。

就這樣,我一步步走進那片頭顱之湖,路上的手臂好像在推搡著我,湖中的頭顱彷彿在呼喚著我。

來到頭顱湖泊邊,僵直的向前一躍,我的身軀,便被這些頭顱淹沒。

劃分兩頭,陰容這邊,場面也是十分詭異。

陰容比我好一些,意識清醒的時候,她記得之前種種,但正因為這樣,面對眼前景色,她十分迷茫。

陰容此時已經變成了小女孩的樣子,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大街上,人影重重,可卻都是黑白色的。

黑白色不是他們唯一的共同點,還有那模糊的臉,行色匆匆的腳步。

這是一個無聲的世界,陰容想要吶喊,想要抓住人影詢問,可是她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形形色色的路人偶爾會低頭看著陰容,好像在嘲諷她的不自量力,又像是在好奇這個小女孩要做什麼。

過度的寂靜,讓陰容隱隱有些崩潰,心態逐漸崩塌。

因為自小擁有記憶後,陰容就沒見過父母,身邊也都是冷嘲熱諷。

除了哥哥維護自已,那就只剩那個人對自已好。

那個人?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我想不起來了。

陰容在胡思亂想中,直到一道背影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但她想不起這人是誰,也想不起他的面容,只記得這人,好像對自已很重要。

但這個腦海中的人影,卻在漸漸消散,陰容試了各種方法,都沒消緩這種消散。

不知不覺間,陰容已經呆立在原地,淚流滿面。

漸漸的,陰容的面容,也開始變得模糊,雙腳也開始不受控制般向前走去,其步伐,正在與周圍的人影同步。

此時,不論是我,還是陰容,都快淪陷在這不知名的幻境中了。

與其說是幻境,其實更像被人侵蝕了夢境。

“是毒嘛?”畫面來到另一個場景,飛飛坐在高聳的岩石上,此處竟是一處荒無人煙的沙漠。

沙漠上,各處聳立著石柱,在外看去,彷彿一處大陣。

“這種感覺,似毒非毒,更像是蠱,又像術。”

“還挺有意思的,看來這回有的玩了。”

飛飛輕輕躍下石柱,自言自語的說著。

“這幾日我好像除了和小塵參加了一次葬禮,就沒有做別的了。”

“那麼,就只有小塵回來時帶來的東西,有貓膩。”

“那塊豆腐嘛?真是夠可以的,打主意居然打到我家男人身上。那我可要認真了。”

隨著話音落下,周邊各處,居然捲起了狂風沙瀑,並在不斷的向著飛飛合圍。

“哦?急了嘛?”看著眼前態勢,飛飛抿嘴一笑,輕抬玉臂,隨意的揮了下手,周圍環境,就如破碎之鏡,隨風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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