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藍舒在耍寶,姐姐藍羲是一臉的無奈,但被殭屍押解著無法動彈,只能微偏過頭來掩飾尷尬。

聽到明媚少女的話,我突然想起,上次好像是搶了她的笛子。

心思輪轉,我趕忙從戒指中取出笛子,拿到藍舒眼前晃了晃說道:“是這個嘛?”

藍舒可算看到自已法器了,連忙點頭,隨之眼睛一轉動起了歪心思。

此時我是用三根手指來捏著笛子,而且離得藍舒很近,藍舒心裡合計,這個大叔捏的位置剛好是催魂曲的起手處,我這要是突然湊上去,豈不是可以吹出第一個音節?

雖是第一個音節,但也能讓人讓物產生恍惚,這樣藍舒就可以瞬間掙脫殭屍押解,奪回法器,救走姐姐,從此走上隱居之路,豈不美哉。

我感覺我發音也夠標準啊?沒聽懂?這姑娘咋一臉痴笑,好像個大傻妞呢?

“喂。問你話呢!是這個嘛?”

怕是晚上燈光太暗,對面這姑娘在看不清,於是我又再次拿著笛子在藍舒眼前可勁兒晃悠。

“啊啊啊,是是是,你別晃了!”

藍舒再次聽到問詢,連忙回過神,打算實施自已的計劃。

可是當她集中精力要湊上前的時候,卻發現這笛子左右搖擺,怎麼也對不準位置,只能氣急敗壞的衝我喊道。

“你嘴不得勁?來回扭啥呢?”看著藍舒撅個嘴,脖子像我小時候養的王八似的,來回亂伸。

聽到我的調侃,藍舒怒目而向,但又見我手中笛子停下了晃動,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於是拼盡全力,一張火紅色嬌豔櫻唇便湊了過來。

“你放手!”

原來,我早已發現藍舒心懷不軌,所以我早就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當她剛有動作,我就抬手,直接掐住藍舒兩邊腮幫。

“放手!大色狼!本小姐的臉蛋滑不?你快給我撒開!”

由於被我掐住臉頰,藍舒說話支支吾吾的,說著說著還有口水流出來掛到我手指上。

思慮再三,我將藍舒衣服下襬撕下來一塊,團成團塞進她嘴裡,笛子我也收回戒指中。

繼而轉身來到姐姐藍羲處,這藍舒太刁蠻了,和她談不了事情。

“我們又見面了,美女。”

“當初樹林一別,我以為你們會躲起來,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猖狂。”

“畢竟你們做的,可是惡事,官方組織會緝拿你們,民間修士對你們出手,可也是毫無顧忌的。”

我略帶調侃的對著眼前御姐扯著閒篇,但不知道哪裡觸動了她的神經,本無慾無求等待發落的御姐,突然變得神情激昂,露出了就好像,不從我身上咬下一塊肉不會鬆口的表情。

只見她神情激動的說道:“惡事?!哈哈哈哈!什麼是惡,什麼是善!”

“官員斂財,愚弄百姓,爭當保護傘,與資本勾結,多少百姓慘遭毒手卻無處申辯。”

“只因他是官方,他在眾人面前道貌岸然,他在電視裡風光霽月,他就是善?”

“我們姐妹二人,出道至今,未曾殺過一位普通百姓,未曾害過任何一個受苦之人,我們就是惡?”

“善與惡,在你眼中,就是想當然的你認為?”

“你又有什麼資格去定義別人的善與惡?你是能做到溫良恭儉讓,樣樣標杆?還是能做到坑蒙拐騙偷,行行精通?”

“你也不過是大惡不敢做,大善做不到的普通人,又有何能力,在我面前指手畫腳。”

嚯,這女的吃槍藥了嘛?火氣這麼衝?

“誠然,如你所說,我不是什麼聖人,也不是什麼窮兇極惡的人,我只是普通人,但我心裡亦有底線。”

“同為夏國人,我起碼會做到,不用逼不得已為藉口去作惡。”

姐姐藍羲話裡話外的意思,不過是想混淆善惡,將其賦予了極限定義。

那若這樣的話,善惡中間的模糊界線又在何處?

可沒等我再次張口,姐姐藍羲就搖頭對我說道:“未經人苦,莫勸人善。”

“今夜我們姐妹二人栽了,有什麼道道你劃下來就是。”

看來倆人身上,我都沒法獲得什麼收穫,只能悻悻起身走到飛飛等人身邊。

“怎麼辦,嘴太硬,搞不定啊!”我瞥向飛飛姐,希望她出手。

“啥也不是!沒用的老爺們兒!”飛飛嫌棄的看我一眼。

我剛要解釋,二狗在一旁樂呵呵的說道:“這我懂!大驢真不行,以前網上跟我說,想去偷看村裡寡婦洗澡,但因為膽子小沒敢去。啥也不是!”

你可真是我朋友,坑我都是往死了坑!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局成為炮灰,我手拿劇本躺平

君臨JUN

行醫奇遇傳記

清風書齋

國運,千面萬相

風從林

糙漢的腰不是腰,總裁奪命的彎刀

國服貂蟬富得流油

黎明陷落前

齊殊

攤牌了,我掉進了大佬窩

是幻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