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妹妹艱難的樣子,姐姐也沒敢拖沓,直接閃入房間內,抽出匕首,照著我的胳膊就劃了一下。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我的面板,早已非尋常刀劍可傷。

只見匕首劃過,僅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一道印記,別說劃出血,再過個幾分鐘都未必能在我的胳膊上發現痕跡。

姐姐一看這情況,也是發懵,但現場的緊急讓她沒有過段時間考慮,下意識的就掏出一柄小刀模樣的法器,繼續要取我鮮血。

就在這緊急時刻,突然一道如月般的光輝從我體內突現,抵擋了姐姐的攻擊。

由於姐姐此刻下手沒有留手,導致被反擊時,讓其後退了五六步才止住腳步。

此時我的身體周圍,一輪新月模樣的法器,在滴溜溜的旋轉著。

正是之前我所得到的法器,月晶輪。

本該每月月圓夜,吸收至少半年月之精華才能恢復的月晶輪,這會兒感到主人有危機,也是蹦了出來護駕。

“可惡!你究竟有多少護身底牌!”姐姐咬牙切齒的說道。

然而此時的我,還在幻境中,無法給予她答案。

但時不我待,此情此景,不是說兩方僵持就能平安無事的。

我終究會醒,而妹妹雖然壓制著殭屍,可同樣妹妹也脫不開身啊。

此消彼長下,最後倆人的結局就是被殭屍耗盡能量,飲恨於此。

所謂關心則亂,看著姐姐遲遲沒有進展,更是被逼退差點出了棺材鋪,妹妹心態錯亂,導致吹奏的音節,有了斷續。

殭屍們可不管你那些,趁你病要你命,在妹妹笛音斷掉的空檔,一隻從妹妹身後攻來的殭屍突然加速來到其身邊,一記手刀打掉她的笛子。

忽聞笛音破散,姐姐猛地回頭,看到的就是兩隻殭屍鉗住妹妹雙手,將其按在地上。

姐姐再也無心針對我,轉身跳出房間,攻向鎖住妹妹的兩隻殭屍。

可其餘三隻能隨你願嘛?直接跑來攔住姐姐。

看其站位,隱約間有些道家三才陣的氣勢。

殭屍會陣法,你要怎麼打?

姐姐愣住了,這裡面的開掛,各種護身手段。

咋外面的也開掛,不說好的殭屍沒靈智嘛?咋還會擺陣呢?

姐姐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殭屍身上,以至於她沒看到,我的身體裡伸出了幾條細線,沒入了各個殭屍體內。

這副場景,就好似那牽線木偶,殭屍的動作不再呆板。

妹妹被俘,殭屍異變,姐姐的心大受打擊。

於是,沒有拆分幾招,便被三隻殭屍拿下。

姐姐兩隻,妹妹兩隻,還剩一隻好似首領的樣子,吼叫了一聲,姐姐妹妹便被押到我身旁跪下了。

殭屍押解姐妹二人並不是簡單的用力氣按住她們,而是源源不斷的向二女體內輸送著煞氣,讓二女提不起一絲力氣反抗,只能跪在那裡等我醒來。

當然,在幻境中的我,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我這會兒還在骷髏頭湖泊中沉淪呢。

隨著我掉入湖泊中,四周的骷髏頭爭先恐後的擠在我身邊,不斷的從我的身上吞噬著什麼東西。

外表上看,我毫無損傷,可是隨著那一團團如煙如霧的東西被骷髏頭從我身體中抽出,我本來痛苦的表情也逐漸的變得平靜。

直到我跌入湖底,這些骷髏頭才各自離開,在我上方蠕動著,給我留下了一處空間。

不知過了多久,我默默的睜開雙眼,本該對這次遭遇感到離奇,或是自身短時間找不到解決方法而焦急的心態。

此刻我卻顯得有些,過於冷靜。

冷靜可能不太準確,若是一定要找個詞彙形容我現在的狀態,那就是無所謂、淡然,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值得我去思考關注的事情了。

我緩緩坐了起來,環視四周,本來在我眼裡應該都是水的湖裡,此刻也能清晰可見那些骷髏頭了。

我的位置,大概有三個立方那麼大的區域是什麼都沒有的,就這樣,我呆呆的坐在那抬頭看著骷髏頭,無悲無喜。

我好像叫姜塵,我應該有三五好友,我好像還和一些精怪關係不錯,能借用它們的力量。

可是這些人或物,為何我回想起來時,感覺他們都是一樣的,起碼在親疏上我覺得大家好像都一樣。

這不對!很不對!明顯朋友中有男有女,印象中的女人有的和我做著親密的事,這怎麼可以在感情上一樣?

理智上告訴我這不對勁,可是感情上我卻像丟掉了什麼。

不再抬頭看那些千篇一律的骷髏頭,我低頭看著自已坐的地方,下面是一塊石板。

上面寫著:人類不需要感情,這樣才能達到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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