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玉沒著急出門,而是先手寫了一個情報,貼在了礦泉水瓶標籤的內側。

為了好接頭,陳紅和柳正風特地辦了個炸雞店。

幾人離開的時候,還特地說要去找點吃的,工廠的飯菜不合胃口。

穿過酒店兩個街道,陳紅新開的炸雞店就在一個老城裡。

李子玉打量著這個門頭,“海海炸雞......”

張海一撩額前碎髮,“走吧~”

鹿白偏過頭,“他在傲嬌什麼?”

李子玉聳聳肩,“腦子壞了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推開門,李子玉和鹿白都被面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這是擱這幹副業了?

炸雞店攏共就三個堂食位,已經坐滿了不說,就還在等待打包的客人都擠滿了小店。

外面那扇不透光的門,屬實是含蓄了些。

平日裡金絲眼鏡,襯衫白大褂,將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的柳法醫。

此時正挽著袖子,埋頭苦幹,面對兩口同時工作的炸爐,身上的圍裙都沾著麵粉,金絲眼鏡上都被濺上了油漬。

陳紅手上沒有一刻的停歇,點單,打包,一氣呵成。

鹿白退出去又看了看門牌,“老外還看得懂中文?”

李子玉靠著門站,“可能就是因為看不懂,所以覺得不一樣。”

她現在只覺得,國安五人小分隊,一個比一個離譜。

三個人去黑惡組織團建。

兩個人來M國發展副業。

這情況丁局知道嗎???

陳紅在看見幾人以後,依然保持著職業假笑,“需要什麼?”

張海朝裡面廚房望了一眼,“要一份招牌海海炸雞。”

鹿白:“......”

李子玉:“.......................”

陳紅雖然還在照常點單,頭也沒有多抬一下。

在不經意間,李子玉將礦泉水放到了陳紅的手邊。

打包好炸雞以後,幾人便離開了炸雞店。

走的時候,鹿白還不忘打趣,“你說這個賺的,是不是還挺多的啊?”

他們現在手機都在身上,話說的都很含蓄 ,但誰也都明白鹿白這話的意思。

這錢賺的,是不是比刑警隊多啊?

李子玉雙手插在運動外套的口袋裡,M國的秋天要比C國更冷一些,“你想去啊?那你辭職唄。”

鹿白也繼續表演著人設,“我為什麼辭職?老大看重我,你就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一旁的張海,將這兩句話,在腦子裡飛速過了一遍。

他眨巴眨巴眼睛,“你們就沒發現一點其他的?”

鹿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她現在只想知道,張海和柳正風到底!有沒有!在一起!

李子玉拍拍張海的背,語重心長,“人夫不好做的。”

話說到這裡,鹿白也明白了過來,她兩眼冒著星星,這次吃瓜的人,終於變成了她。

不做瓜本人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張海扭扭自已的小腰,“努努力唄。”

炸雞店裡,陳紅在接待完最後一個客人,就早早將店打烊。

他拿起了李子玉放在他手邊的水瓶,“柳法醫,過來看看吧。”

在廚房裡忙活了一個晚上的柳正風,胡亂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來了來了,我這個老腰啊,被張海折騰還不夠,還要來這裡幹活。”

陳紅嘆了口氣,十分惆悵,“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單身。”

柳正風拿起了水瓶,透過透明的礦泉水,看見了標籤裡面的一張紙條。

“李顧問用這樣的方法,或許是因為他們身邊現在很不穩定啊,要不要加派一點支援?”

一邊說,他一邊開啟紙條。

裡面只有簡簡單單的幾句話。

「金城高山荒林,上游有貨車,謹慎,藥物。」

陳紅看著這幾句話,短暫的思索了片刻,“李顧問是想說,在金城的一處山上的荒林裡面,有一個在河流上分的地方?”

柳正風認可的應了一聲,“嗯,我們現在掌握的情況,應該是他們去了制D工廠,這是張海最後一次和我說的。”

“那麼李子玉的描述,也符合工廠建造的條件,只是這個謹慎和藥物是什麼意思?”

來到國安之前,柳正風還在刑警隊,所以對李子玉被下藥的事情不知情。

陳紅戴上手套,面前的一盤炸雞,就是兩人的晚飯,雖然已經吃膩,但是經費有限,也只能將就一下。

這哪是他們賺錢,賺到的都得充公。

他邊吃,邊道:“藥物我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正式加入組織,是需要注射一個藥物的,每個月組織會給到緩解劑。”

柳正風心中一驚,“那怎麼辦?”

陳紅擺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我們封鎖了訊息,而且李顧問能寫到這個裡面,說明組織應該沒有更換藥劑。”

“這個藥的解藥,我們已經研製出來了,而且為了以防萬一,我帶來了。”

他說著,嘴巴撇了撇,好似在說“我厲害吧”。

柳正風聽著他這麼說,才把心又揣回了肚子裡,“謹慎......既然有了線索,而且我們也會制定計劃,為什麼要再特別說謹慎兩個字?”

他們都是老警察,對於這樣的資訊,都有很敏銳的洞察力。

也是柳正風知道,李子玉不會把筆墨浪費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

柳正風用還算乾淨的手掌,推了推眼鏡,“我們來這裡也有很長時間了,但是一直沒有什麼進展,其實我也一直有懷疑,我們是不是在被組織牽著鼻子在走。”

這是柳正風第一次正面接觸組織,在刑警隊的時候,他雖然有意去查,但都被阻礙。

所以他一直有一種感覺,就是警方一直被組織主導節奏。

“如果是這樣......”

柳正風長嘆一口氣,眼眸微微斂起,“那是不是可以猜想,李子玉是想打亂組織的節奏?”

陳紅撐著頭,他將這些條件帶入到現在掌握的線索,“所以他們是怕,如果我們沒有一舉端掉這個地方,會打草驚蛇,甚至把他們逼入一個沒有退路的地步。”

在緬城幹過的陳紅,對於臥底的事情,也很瞭解。

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對於一個臥底而言有多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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