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庸提著藥箱走進了左相府的側門,他最近在給府上的大少爺看腿。

左相府的大少爺王凜學富五車是上一屆科舉的會員,無奈殿試前驚馬摔斷了腿,錯過了殿試,太醫接好後也留下了跛腳的後遺症,有殘是不能入官場的,只能留在家裡鬱郁不得志。

一年前李庸來京城後就主動的接觸達官顯貴,他驚人的醫術便引起了左相的注意。

腿骨沒接好只能斷骨重接,王凜硬生生的承受了,他心中有鴻鵠之志怎能委屈在自已的一畝三分地。

“骨頭長的很好,這藥膏繼續用,可以扶著小廝的手鍛鍊行走了。”

王凜面不改色,一雙眼睛卻異常明亮。

“多謝李先生!”

“不必客氣,互幫互助。”

“關於蘇祿我這邊調查到了一些新訊息。”

“請講!”

“如你所說蘇祿與薛四小姐私下來往密切,幫忙的是薛大公子。”

上一次的踏青,袁家兄弟提了好幾句薛四姑娘,李庸才想起了一個模糊的名字,薛倩柔,她與袁義君相識後很快定了親,在袁家出事後由長公主作保將人留了下來。

“還請大公子注意薛大公子。”

“嗯,我父親也覺得駙馬爺最近有些奇怪。”

長公主的駙馬有些好色,但礙於皇家情面只納了兩房妾室,但最近他卻明目張膽的流連花街柳巷。

“丞相不妨多接觸接觸,可能會有意外之喜。”

兩人對視,皆是探索未知的快意。

“袁兄明日沐休,不如和我們一起去四合園吧!”蘇祿找到了正輪完值的袁家兄弟。

袁義君對著蘇祿和蘇祿身後的祁善文拱了拱手。

“實在是對不住,我們兄弟不便前去,離家時父母有特別交代。”

“什麼意思?怕我們帶壞了你們兄弟?”祁善文語氣不屑。

“我們沒有那個意思,但四合園不就是帶花樓的賭場嗎!”

蘇祿認為這兩兄弟腦子都是用腱子肉做的,沒有那個意思還說的那麼直白,他這圓場怎麼打。

“四合園裡的酒水很不錯,其餘的只算是消遣。”蘇祿按住祁善文蠢蠢欲動的手,兄弟!動起手來你吃虧......

“我家廚子是從家裡帶來的,不習慣外面的吃食。”袁義君現在喜歡動腦了。

“袁家大廚!”蘇祿突如其來的興奮弄得兩兄弟不知所措,“袁家是第一皇商,想必這大廚的手藝也是了得。”

“呵呵呵,還可以。”廚藝行不行和皇商有什麼關係,就連最近聰明瞭不少的袁義君都得花時間想一想......

“哪日得閒可否去府上嘗一嘗?”

“我們家可沒有消遣!”

“袁唯君你還能過去不了!”祁善文忍無可忍上前一步。

袁唯君不怒反而愉悅,“祁公子好眼力!”他竟然能分清他們哥倆......

祁善文氣的不行,他不是眼力好,是你智商低!

“四弟!”袁義君一副兄長管束弟弟模樣,“休得無禮!”轉而對蘇祿抱了拳,“得了閒必請二位過來。”

“那就說好了!”蘇祿笑著和祁善文離開了。

“三哥!你真要請他們啊!”

“你以後用用腦子!我說得閒了請,那得不得閒不還是我自已說了算!”

袁唯君豎起了大拇指,三哥真是他學習的榜樣......

巷子深處的一處小院,這裡平時只有一對聾啞老夫妻看著。

“這都過去三個月了怎麼還沒有得到那兩兄弟的信任?”

“他們簡直是刀槍不入啊!無論我怎麼邀約都不出來!”

“兄長!”柔媚入骨的聲音隨著門扇的吱嘎聲一起飄了進來。

薛倩柔和平時穿著大為不同,紅色裙裳外罩一層薄如蟬翼的黑紗,妝容也要濃上七分,雪白的面上豐眉深目,一張紅唇妖冶如火,蓮步輕移間,身姿飄忽,是一種奇異的病態美感。

薛浩之雙眼微眯,嘴角漾起似有似無的笑,蘇祿則是被迷的七葷八素,嘴角幾乎都要流出涎水來。

“四小姐!”蘇祿伸出手,身前柔弱的美人卻輕快的旋身躲過。

“不知蘇公子在此,失禮了。”薛倩柔親暱的坐在了兄長旁邊。

“是我唐突小姐了。”

蘇祿一雙眼睛不受控制的鎖在薛倩柔輕紗下凹凸有致的身體上,平時她穿著寬鬆,只顯得病弱纖瘦,沒想到內裡大有乾坤。

“蘇兄!”薛浩之側了側身體擋住了薛倩柔的大半身體,“妹妹早晚是蘇家的人,何必如此急切。”

蘇祿下意識的擦了擦嘴角,自已的這番嘴臉一定很難看。

“薛兄說的對。”

“待蘇兄成為世子那一日再擁美人入懷豈不快哉!”

蘇祿眉眼舒展,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願聽薛兄安排!”

夜深人靜的時候,蘇祿精神滿滿的離開了小院。

燈燭搖曳,昏黃的室內人影晃動。

薛倩柔走到床邊坐下,“他在兄長也不提起說一聲,害得人家被佔了便宜。”貝齒輕咬紅唇,一雙嫩白的柔荑在胸前摩挲。

“不刺激一下,怎能讓他心甘情願的做事!”薛浩之大步走了過去,一抬手將剛整理好的領口拉開。

“兄長你壞死了!”薛倩柔仰起雪白的頸子,深深的溝壑展露無疑。

“哪有你壞啊!”薛浩之紅著眼睛扯掉了那礙眼的衣料。

不虛片刻,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喘聲就傳了出來,院腳的樹上正休憩的飛鳥也配合的低低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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