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攸這才有些訝異的轉頭看她,眼裡透露著濃濃的不理解,直到抬眼看到站在門口的祁憬琛,心下了然。

這樣的事只在話本子裡見過沒想到真有人會用這樣拙劣的招數。

祁憬琛沒有走過來就站在門口,定定的看南攸,南攸也直視回去。

趙微蘭等了一會兒發現沒人理她,假裝順著南攸的視線看去,看到祁憬琛停在那裡眼神晦暗不明,故作驚訝的站起來,“琛哥哥,你怎麼來了。她是不小心的,怪我和人家並不相熟,卻貿然上去留她……”

祁憬琛好像才看到地上的她,慢慢的走過來站在南攸面前看到她平靜的眼神時,好像不會把一切東西放在心上,突然有點好奇她的反應,想試試她會說什麼,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你沒什麼想說的嗎?”祁憬琛望著南攸開口。

語氣平淡但這話顯然是懷疑南攸的。

“我?”

南攸有些莫名,要她說什麼?像話本子裡那樣哭著求他別冤枉她嗎?而且這樣拙劣的伎倆祁憬琛也信?那他們兩個都很蠢。

“我無話可說。”

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

祁憬琛臉色一變,看著她快步離開意識到惹她生氣了,懊悔自己剛才幼稚的行為,不應該這樣問她。

看著南攸離開的背影要去找她,卻被趙微蘭一把拉住。

以前祁憬琛從來不會在意自己,她也知道自己能出入王府不過是看在她家裡的面子上而這次他卻在外人面前出聲維護自己,她覺得自己多年的陪伴還是有收穫的。

“琛哥哥,我的腿好像扭傷了……”她的眼睛泛起一絲水霧含情脈脈的看向祁憬琛。

祁憬琛甩開了她的手,視線冷冷瞥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的開口,“來人帶觀瀾郡主下去。以後不允許觀瀾郡主踏進我院子半步。”

趙微蘭眼中的喜悅退去,瞳孔微微睜大,看不懂祁憬琛態度的轉變,“琛哥哥,這是為何,是蘭兒做錯了什麼嘛?”

祁憬琛沒再管她朝著南攸離去的方向快步走去。

南攸感到心裡煩悶,環顧了一圈院子想著住得也差不多了打算收拾行李走人。

祁憬琛追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在院子裡把晾曬的草藥收回來,直直的走過去湊到她的身邊,南攸也不管他,自顧自的收草藥。

祁憬琛不知在心裡醞釀什麼,沉默良久,才小聲的開口,“對不起,阿南。”

南攸有些訝異他堂堂王爺還會道歉,倒也不是無藥可醫,面上依然維持著平淡。

“我自是信你的,我剛才在逗你。”

南攸聽到這話怒從心起,她是什麼阿貓阿狗嗎?還隨便逗。內心的小火苗燒了起來不聽他廢話,轉身要走。祁憬琛急忙拉住她的衣袖,南攸怒嗔了他一眼,他又默默鬆手。

南攸也沒繼續走,開口解釋道,“殿下說笑了,我並不在乎你說什麼。”

面色如常,安靜的像一潭死水,祁憬琛知道她會是這樣的態度但心裡依舊有些失落,“我知道你不在意,但我怕你誤會。”

“殿下,你的傷好了,我們也沒道理留著了,等會兒便會回去,多有打擾。”

“那麼快……”祁憬琛望著南攸,但是已經找不出理由留住她了。

兩人僵局之時,一道黑影衝過來,是黑狗又跑了出來,先是圍著祁憬琛腿邊轉,又圍著南攸的腿邊轉悠,南攸蹲下來有些親暱的揉了揉它的腦袋,它得到了回應更加熱切。

“阿南,它還沒有名字你給它取一個吧。”祁憬琛站在一旁有些試探性的開口。

南攸本是不想搭理他的,可是黑狗搖著尾巴感覺在期待著她的回應也就不忍心拒絕,“長得那麼黑,就叫墨水吧。”

南攸取得隨意,說完後抬頭看祁憬琛,祁憬琛一秒也不敢耽誤連忙說好。

“那我們先帶墨水去前院吃飯吧。”

看她和自己說話了順勢叫她先去吃飯。

南攸想著快到飯點了就牽著墨水往前院走去,墨水很聽話的跟在南攸身側,祁憬琛則安靜的跟在後面。

到了前院祁憬琛命人把墨水牽下去餵食,讓人上了晚飯,“做好了我們就先吃吧。”

他欣然入座,南攸也有些餓了想著先吃了這頓再走。

後廚看著還有兩道菜沒炒就被叫停陷入迷茫,是自己最近手藝退步了嗎?

飯桌上,好幾日沒見的青鋒露了面,這久住在王府青鋒相信王府的安全性所以出去浪了幾日。

“稀客啊。”南攸開口調侃。

“哼,”青鋒冷哼一聲,“吃完飯就走吧。”他主動開口,南攸剛剛也說要走了所以就附和,“我也那麼想。”

祁憬琛聽後有些悶悶的吃飯,但想不出該說什麼。

南攸感覺到他的沉默,吃完飯和他道別就準備離開王府。

祁憬琛看她走的堅決便讓追冥備馬車,等南攸出來的時候發現備了兩輛馬車,想著這憬王府就是奢侈,追冥引著她上了第一輛馬車坐上去後發現祁憬琛也在上面。

“我有事一塊兒出去。”祁憬琛語氣如常,興致缺缺的開口。

“謝謝殿下。”

“你不用叫我殿下,你可以喚我阿憬。”

阿憬?南攸心裡閃過一個人,隨後反應過來祁憬琛名字中也帶一個“憬”字,巧合罷了。

“不用了,我不習慣這麼叫別人。”

“哦。”

祁憬琛不再說話有些沉默。

馬車一路暢通,到了半途他真的下車去處理公務,一個侍衛來接他,南攸看著那個侍衛一眼便認出了這是那日在書房的黑衣人,他的膚色黝黑,眼睛狹長,眉毛的位置有顆黑痣所以南攸一眼便認出了。

侍從像是沒有看到南攸似的,接走祁憬琛,南攸心裡疑惑難道自己認錯黑衣人了?

或者他們就是一夥的?

因為祁憬琛查過她所以對她很瞭解,而且祁憬琛總是能知道她在哪兒,這樣想著南攸感覺那日青衣男子好像和他身形感覺也極其相似。

唯一想不通的就是他把自己引進天盛是為了什麼,不可能只是為了曉春堂吧,憑他們的實力可以用更便捷安全的方式得到,而且祁憬琛和江齊看起來關係普通。

南攸靠在窗戶上越想越理不清楚,靠在窗戶上休息感到有東西在敲窗戶,伸出手開窗,一隻鴿子飛了進來,南攸抱住它看到了綁在腳上的紙條,展開紙條看到幾個字,“酉時,後院竹林。”

是青衣男子的紙條,看來是找她要釋瑚草的。

南攸看著天色估算了一下回去應該剛剛好。

等她回到宅子就到後院去等他,一會兒他果然來了還是熟悉的青衣只是有了剛剛的猜測,現在看到青衣男子感覺他越發的像祁憬琛。

“姑娘,東西拿到了吧。”

只是這聲音不是很像,但也可能是吃了什麼藥改變聲音,南攸在心裡想著。

“沈姑娘?”男子語氣冷冽起來又重複問了一遍。

“拿到了,”南攸回過神來,將東西拿出來遞了過去但是沒有鬆手,“只是公子還沒告訴我,我想知道的。”南攸將手合攏把東西收了回來。

“這個……姑娘要知道什麼?”男子轉身隔著帷帽盯住南攸。

“沈家滅門原因,我父親查的什麼案子和他的死因,兇手是誰?”

“姑娘問題倒是多。”青衣男子好像輕笑了一聲。

“你父親當年查的案子是朝廷重臣的貪汙,只不過現在被壓了下去你應該也查不出什麼,”青衣男子從衣袖裡掏出了一疊紙,“這個是你父親當年的手稿,上面是她查到的貪官的名字和事件,但都是些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並不是殺他的人。

至於最後一個嘛還需要姑娘替我辦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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