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爺爺不知道之前王盼兒做的事情,聽著南攸的話大驚失色,誠惶誠恐的追著南攸求情

“盼盼做錯了什麼嗎?小姐,求您不要放在心上,她小時候便是個好孩子的啊!”

南攸腳步微停,

小時候嗎?

可惜她現在長大了。

隨後沒再管他們抬腳往外走,施爺爺還想追過去問清楚,王盼兒猛地開始劇烈咳嗽起來,施爺爺又趕忙回去扶她。

出了後院,南攸對阿遠說,讓店裡的人多留意一下,王盼兒和施爺爺,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及時彙報。

等回到沈府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南攸推開沈府的門,站在門檻前,遲遲不肯跨進去。

除廚子沒能送回去,剩餘的都送走了。

眼下偌大的沈府靜悄悄,空蕩的前廳一片冷漠。

翠竹看著南攸遲遲不跨進,感受到南攸心境不對,不敢多問默默跟在她的身後,

“翠竹……”

南攸薄唇輕啟。

“我好像有點不適應了……”

隨即自嘲般地低頭苦笑一聲,邁進沈府。

當天夜裡,南攸又做夢了。

夢到她回到雪鄉,躺在寬闊的草地上,和煦的暖風吹在她的身上暖烘烘的。

阿琛靜靜地走到她身邊坐下,夢裡的南攸並未對他的到來表現出驚訝,而是自然的翻了個身,彷彿他們從未分開,枕著手側躺看他,

“阿琛,你可以一直陪著我嗎?”

阿琛坐在草地上,木質的面具上畫著一些幼稚的圖案,那是南攸給他畫的。

他沒有說話,只是偏頭來看她,眼神深邃,

“當然會,我一直陪著你……”

“阿南……”

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南攸像是出現幻覺般,夢裡他的五官即使在面具的遮擋下也逐漸清晰起來,

南攸心裡開始湧上一股熟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直到祁憬琛的臉清楚的出現代替了阿琛。

她猛得從床上坐起,那種感覺太真實,好像祁憬琛就是阿琛,即使她很早就證實過,可不得不產生懷疑。

即使他沒有那個胎記,臉都可以被治好,保不準身上的疤痕也被治好了。

之前一直都是南攸害怕找到阿琛,雪鄉的八年在她心裡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但是過了那麼多年沒見,南攸又一直害怕,害怕陌生,害怕冷漠。

如果祁憬琛真的是阿琛,如今他已是權傾朝野的王爺,那二人該以何種方式相處,何種情感繼續相處?

這都是南攸一直迴避思考的問題。

想著南攸又有些失眠,她睡不著便在床上翻來覆去。

隔天,翠竹幫南攸洗漱,看著小姐最近睡眠不好的時間越來越多。

眼下都有些消瘦了,想著前幾日憬王殿下總是給小姐變著法的帶些零嘴,小姐都長了不少肉,

現在殿下不見了小姐又開始吃不好睡不好。

“翠竹……”

聽到南攸叫自已,翠竹停下動作等她的下一句,但是遲遲不見她說出來。

“墨水呢?”

南攸也不知道自已想問什麼,到最後就問出這一句。

“小姐,在院子裡。”

“哦。”

南攸沒了下文,心情淡淡的籠罩著一層陰霾。

洗漱完人還沒跨出沈府的大門,就被剛進來的張氏攔住去路,

張氏的馬車龐大奢靡,停在沈府,堵住了去路。

南攸出門看到如此財大氣粗但是粗俗醜陋的馬車,感覺心情更不好了。

張氏一看到南攸則是滿臉笑意的迎上來。南攸心裡湧上一層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她熱絡的拉過自已的手,“孩子,你這是要去哪兒?”

南攸現在也沒什麼好裝的,冷著臉抽回她的手,

“伯母有什麼事情就說。”

“這是什麼話,伯母這是好久沒和你敘敘舊了,想著來看望你一下。”

張氏惺惺作態的樣子極假,南攸看她那張濃妝豔抹的臉就覺得心煩意亂。

張氏看南攸冷臉,知道她不吃這套,立即換了一副嘴臉,冷笑道,

“果然孩子長大就和伯母離了心了。”

扶了扶頭上的金釵,

“弦思啊,你這麼一個孝順的孩子,如今還沒看過自已父母的墳吧。”

“不對,你應該還不知道他們被埋在哪兒吧。”

南攸心裡一陣抽疼,但父母下葬時她已出了天盛,確實只是聽說過。

“別難過,孩子,跟著伯母走,伯母帶你去看。”

張氏看她動搖趕緊趁熱打鐵。

“放心,那處老宅說起來也是你的家,你不想回去看看嘛?”

南攸心裡有過一絲遲疑,隨後對翠竹說,

“你去後院叫醒青鋒告訴他別睡了,洗漱好你們來沈家老宅找我。”

這些天跟著南攸兩點一線的生活,青鋒嫌無聊就帶著阿遠偷懶不和她早起。

翠竹匆匆向後院跑去,一點也不敢耽誤,南攸則跟著張氏的馬車先行離開。

翠竹跑到房間門口,大力的拍著青鋒的門,屋裡傳來一陣煩躁的聲音,隨即青鋒裹著一件外袍過來開門,看到是翠竹時眼裡煩躁深重,

“幹什麼,大早上的?”

“沈家那個老妖婆要來帶小姐回老宅看望沈夫人他們的牌位,你趕緊起來跟著。”

“這算什麼事?”

青鋒聽到這話後簡直想要把她腦袋敲爛。

“這怎麼不算大事了!你不怕她對小姐下手嗎?”

翠竹見他想要關門,有些著急想要擠進去。

青鋒見她想要進門,猛地用力關門,嚇得人都清醒了不少,

“知道了,我馬上出去,你先出去!”

翠竹不懂他慌張什麼,但是剛才眼神無意間落在他身後的床榻上,

上面供起一塊……好像躺著個……人?

但是還沒看清門就被青鋒關上。

翠竹疑惑的站在門外。

沈家老宅,地處偏僻,但是產業大。

一進門南攸才發覺原來沈家挺人丁挺興旺的,只是自已之前與他們接觸不多,

隨即正廳裡看到了沈昌吉,他正端坐在位置上喝茶。

南攸看到他有些尷尬,畢竟之前還當著他的面否定自已沈家女兒沒想到現在自已送上門來了

沈昌吉只聽說,張氏今天去接沈弦思回來,之前的事情他不是沒有聽說,只不過這些年他對於自已這個夫人的做法已經免疫了,無論是多離譜的他都可以包容。

畢竟自已當年同她結婚也不是看上她這個人。

將茶盞放下,他看到逐漸向前廳走來的二人。

先是看到張氏,再是看到南攸,猛然猜到了什麼,一拍大腿站了起來。

“你就是弦思?”

雖是疑問但是透露著肯定。

他就知道當時的感覺是沒有錯的。

她就是他們沈家的孩子!

南攸有些不自然的別過臉去,迴避他的問題。

“我是回來祭拜父母的。”

“彆著急啊,好孩子,來都來了好好和我們敘敘舊嘛!”

張氏一把拉過南攸坐下。

南攸心裡閃過不耐煩,

“伯母您可能記錯了,我們沒什麼好敘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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