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李時硯和洛佩佩一同前往旭暉集團進行應聘面試。面試過程中,面試官所提出的問題都是中規中矩的,沒有任何的刁難。李時硯的面試很是順利,當即得到通知:第二天可以來上班了。洛佩佩的面試結果就不是那麼的如意了,得到的答覆是:請回去耐心等候訊息,我們需要綜合作出考慮,如果合適我們會在三日內給你一個答覆。也就是說,洛佩佩已經被委婉的拒絕了。

雖然有了工作,但是李時硯是心中有事,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慶祝;洛佩佩身為落選者,更是沒有這個意願。於是,兩個人在一起吃的晚飯,各懷心思,反倒是更加的沉悶。

翌日,李時硯起了個大早,吃過早飯,提前了近半個小時趕到公司。公司裡還沒有多少人到,電梯裡還是空落落的,除了她,還有一個男人。李時硯覺得這男人有點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於是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男人身形魁梧,自然而然的站得筆直,面板比較黑,板寸頭,容顏剛毅英挺。

男人問道:“我們見過?”他的聲音低沉,彷彿有著一種不容抗拒的魔力。

李時硯不好意思的忙別開視線,低聲道:“沒有。”

“你是新來的?”

“是的。”

“什麼名字?”

“李時硯。”

男人微微頷首,不再說話。

“叮!”的一聲,電梯停下,李時硯走出來。男人一動也沒動,他的辦公地點還在上面的樓層。

正式開始上班,李時硯收拾好自己的辦公桌,正在就手頭上工作中的一些疑問,向前輩們進行請教。

這時,主管腳步匆匆的過來,叫道:“李時硯,小秦總讓你馬上到他的辦公室去一趟。”小秦總就是秦斯陽,公司的副總經理,他的父親是公司的董事長兼總裁,所以在前面加個“小“作為區分。

“是!”李時硯應了一聲,簡單收拾一下桌面,猜測著問:“是不是我的工作另有安排?”

“我也不清楚,你去了自然就會知道……趕緊的!”主管催促著。

李時硯來到秦斯陽的辦公室門前,輕輕敲了敲門,聽得一個低沉的男聲道“進來!”這才推門進去。辦公室裡,圍繞著辦公桌,一里兩外共坐著三個人。李時硯小心翼翼的道:“我叫李時硯,小秦總,請問找我過來有什麼事?”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男人,偏頭看了李時硯一眼,對另外兩個人道:“你們先出去。“

“好的!是!”兩人應諾著起身離開,出去的時候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當李時硯看清楚這位大名鼎鼎的秦斯陽小秦總時,不由得愣了一下,不正是來上班的時候在電梯裡遇見的那個男人嗎?

秦斯陽合上手中的檔案,放到一邊,伸出右手指向一把椅子,說了聲“請坐!”

李時硯過去拉開椅子坐下,挺直腰板,保持著最為端正的坐姿。她是第一天上班,又是第一次直面大公司副總經理這個級別的人物,對方客客氣氣的,她反倒是不自覺得緊張拘謹起來。

“放輕鬆點,我又不會吃了你。”秦斯陽放鬆身體,往椅背上一靠,嘴角翹起調侃的淡笑。

李時硯頓時感覺身上的壓力輕了許多,問:“小秦總,不知道你找我來是不是工作上有什麼安排,或者提出新的要求?”

“公事上先不談,咱們還是先來聊點私事……首先我得明確一下你的身份,我是該稱呼你為李小姐呢?還是該稱呼你為何太太呢?”

“何太太”?那是什麼玩意兒?李時硯第一時間竟沒有能夠反應過來,但是又不好就這樣把上司給晾著了,只好尷尬的堆起笑臉,道:“小秦總,說笑了……作為你的下屬,請直接叫我的名字李時硯就可以了。”

“其實,如果換成另一個身份,我可以叫你一聲‘嫂子’。”

李時硯的笑容漸漸僵住了。她不知道這個“嫂子”的稱呼從何而來,但是很明顯對方已經把她當成了已婚婦女。還有“何太太”,秦斯陽不會是已經把自己和另一個男人聯絡在一起了吧?那個男人就叫做“何文燁”。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應聘到我們公司來上班,同時我也相信你很優秀,但是基於你的身份,還有我個人的原因,只能跟你說聲抱歉,這裡並不適合你。”

“秦副總,你的意思是說,我被解僱啦?”李時硯頓時覺得天雷滾滾,瞬間被震得是外焦裡嫩。

“很好!都是明白人。我知道為這份工作做了很多的工作,花費了不少的時間,也是憑著自己的實力透過了我們公司的考核進來的。為此,我願意作出一定的補償……現在,你可以到人事部辦理離職手續,然後到財政領取這個月的薪水。同時,祝你下一份工作順利!”

“謝謝!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先去辦理手續了。”李時硯也知道自己說得再多也不可能留下來,於是很有禮貌的說了一聲,然後起身。

“等等……”秦斯陽取出一張名片,遞過去。

李時硯雙手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問道:“不知道秦副總還有什麼需要吩咐的?”

“但凡關於何文燁的事情,李小姐如果有解決不了的,都可以直接打電話與我聯絡。無論什麼時候,都隨時歡迎。”

李時硯疑惑不解的看了看秦斯陽,也不知道他玩的是什麼心思。算了,那些人的心思也不是自己這等小人物所能揣度的,也就不必浪費那個精力了,自己聽著,應著就是了。於是道:“謝謝,我知道的。”

“沒事了,去吧。”

李時硯收好名片,轉身離開。

李時硯前腳剛離開,秦斯陽馬上打電話把這事情通知下去。

電話那頭的人聽說要支付一個月的工資,十分的不理解,說:“不過就是一個實習生,才做了半天不到,根本用不著付什麼工資的。”

“這姑娘不容易,後面的路不大好走,就當是我給老兄弟一點點小小的幫助……我知道這不合規矩,走不了賬,先從我的工資裡支取,結算的時候給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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