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苒見李時硯在尋思著,於是道:“硯硯,如果遇到什麼難題,儘可以找楚楚姐。”

齊楚突然話鋒一轉,道:“硯硯安穩,是實實在在過日子的,能有什麼為難的事。倒是你,你和秦少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著你和硯硯呢,怎麼就扯到我身上來了?”晉苒萬萬沒想到火燒到自已頭上。

“在酒會上,我都以為快要喝到你們的喜酒了,怎麼突然又說想要談戀愛了?你們這是怎麼一個操作?”

李時硯驚詫道:“啊!苒姐,原來你們先前已經鬧得這麼大了……那可就是你不對了。”

晉苒頓時感到心虛,趕緊嫌棄的推了李時硯一把,打斷了她的話頭,道:“嗯!別亂說話……別亂說話……”把這個話題撇開,重新找個話題道:“楚楚姐,你和楚總是怎麼認識的?”

齊楚當即就知道戳到了晉苒的軟肋,別看這姑娘平時大大咧咧的,這時候是臉皮薄了,也不再調侃與她。尋思了一下,順著話頭道:“那時候,我剛畢離開了校園,應聘進入許氏集團式作。那天,部門主管帶著我們幾個女孩一起出去應酬,打的就是招待楚天雲創老總的名義。那時候,楚天雲創正處於業務擴充套件階段,資金上遇到了困難,楚逸就是到許氏尋找投資的。許一鳴主管的就是許氏的投資部,那時候正是意氣風發。所以,應酬一說,就是一官面上的說法,其實就是給許一鳴機會尋樂子的,辦公室潛規則。吃飯的時候,許一鳴一個勁的讓我頂酒,灌我喝酒,手腳還不乾不淨的。我喝了幾杯,察覺到不對,藉著酒勁往他的臉上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估計直接把他給打懵了……”

“打的好!許一鳴這人就是欠揍……”晉苒擊掌稱快,才發現打斷了話頭,又問:“後來怎麼了?”

“還能怎麼樣?當然趕緊走啊!當時,我也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是楚逸一個勁的使眼色讓我走。也好在是他攔了許一鳴一下,不然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夠從那飯局上脫身。也是那一巴掌,我的工作打沒了……”

“後來,就去了楚天雲創?”

“哪能?離開了許氏,我在鏡湖找了一個多月的工作,沒一個公司敢收留我,沒辦法只好離開鏡湖了。說巧不巧,離開的時候,飛機上又遇到了楚逸。還真想不到,身為一個公司老闆,居然和我一樣坐最便宜的經濟艙。你們可別想歪了,我們並不是坐在一起的,那是隔得可老遠了,在飛機上一句話也說不上。不過下飛機後,我等了他,向他說明了我的情況,問他敢不敢收下我這個員工。當時我就真的只是想找一份工作,沒想到推銷的這麼成功,把自已的人生也給推銷了出去。”

“哇!楚楚姐,沒想你這麼颯!”

“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二十多歲的姑娘不想離開自已熟悉的環境到一個陌生的環境重新開始。”

“嗯!後來許一鳴就沒有為難你,沒有為難楚天嗎?”

“惹不起,就躲著啊……我是學IT的,也不是非得去公司,就躲在家裡遠端辦公。一躲就是大半年,公司的經營有了起色,也不怕許一鳴會收回投資了,我才敢在公司裡露面。事情過去這麼久了,許一鳴也不能和我一個姑娘家計較,而且他捱了這一耳光還理虧,說起來也不好聽。事情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只是從那以後他對我們楚天也沒有好臉色,好在我們把楚天做好了,也就不用看他的臉色辦事。說來在結婚之前,工作太忙了,我和阿逸都沒有時間放鬆的去逛過街,一起去哪裡玩玩,一起去看過哪怕一場電影。算起來,也就一起去了幾次超市,吃飯也都是自已在家裡做的。說起許一鳴,我還是得感謝他的,如果沒有他逼的那一下,我和阿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走到一起,也許根本不會走到一起。”

說著說著,齊楚就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那是公司完成一個專案,楚逸請所有員工一起出去聚餐慶祝。正好許一鳴與朋友也在同一家酒店吃飯,那是齊楚離開許氏以後第一次遇見許一鳴。

當時,許一鳴冷哼一聲,目光和刀子一樣,彷彿要把齊楚給解剖了。齊楚心裡有點發怵,悄悄的拉了拉楚逸的衣角,躲到了他的身後。

楚逸大大方方的挽住了齊楚的手,將她拉到自已的身側。在許一鳴開口之前,給所有的人介紹道:“這是我的女朋友齊楚。”

許一鳴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這時候偏偏不知道哪一個道:“楚總,你們倆的名字還真是挺配的。”

楚逸神色不變的接道:“我覺得也是,楚逸,齊楚,光是聽著名字都覺得挺有緣的。”

“楚總,什麼時候請我們喝酒?”

“正在努力著……”

許一鳴陰沉著臉,說:“一丘之貉,男盜女娼,這樣的酒有什麼好喝的?”

楚逸和齊楚是心知肚明,其他人不知前因後果,聽的是莫名其妙。

不久之後,就有了一個流言:楚逸搶了許一鳴的女人。這個流言對楚逸和齊齊楚影響挺大的,楚逸和齊楚乾脆就真的去領了證,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至此,流言迅速演變成了許一鳴覬覦楚逸的女朋友不成,反被落了面子。誰讓許一鳴名聲在外,誰個女人有楚逸這種超級潛力股不嫁,會守著這麼一個花花公子等一個渺茫的機會。

“為什麼他對你可以輕輕揭過,他明知道我和斯陽,還要對我糾纏不休?”晉苒是百思不得其解。

“也許……我,他只是想著玩玩而已;而你,他怕是認了真,那時候他已經四面楚歌,娶到你,他還有翻盤的機會。”

“他還真敢想啊……”晉苒那是被一言驚醒。

“許一鳴可是真小人,現在他只是被股票的事搞得焦頭爛額,等他從這些事情當中擺脫出來,說不得還會糾纏你。你要是真想清淨的,就早點和秦少拉上天窗,讓他徹底死了這條心。”

晉苒不屑的一笑,道:“他……就不信還能翻起什麼風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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