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連澤微微頷首,表示認同:“嗯,如此一來倒也是個可行之法。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嘛。”

說罷,他將目光投向一旁沉默不語的李硯,似乎在等待他的回應。

蕭婉婉見狀,也轉頭看向李硯,眼中流露出一絲期待和懇求。

她深知李硯作為親哥哥,對於此事的看法至關重要。然而此刻的李硯內心卻充滿了矛盾與掙扎。

儘管他對那東西瞭解並不深入,但他也知曉其中利害關係。

一旦涉足其中,不僅會散盡家財,甚至可能連性命都難以保全。面對這樣的抉擇,李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就這麼辦,只是不知道將他放在哪合適?”李硯道。

韓連澤思慮了一番,說道:“方伯在蘆溪村有一處小院,不如就將他捆在那。我們只用給他送些飯和茶水。”

“也好,不知道方伯願不願意。”李硯有些猶豫。

“我去梨花鎮問問方伯,至於你那不爭氣的弟弟,我也得給抓回來。”韓連澤說道。

“韓兄,我和你一起去,我擔心會有人對你不利。”韓連澤點了點頭。

蕭婉婉說道:“既然如此,我便和九娘去地裡給菜施肥。”

風九娘點了點頭說道:“也好,我們這就去。”

***

韓連澤和李硯一同前往梨花鎮。一路上,他們保持著警惕,畢竟接下來的行動可能會引起一些人的不滿。

到達方伯家後,韓連澤向方伯說明了來意。方伯考慮片刻後,同意將小院借予他們。

解決了關押地點的問題,下一步便是將李硯的弟弟抓住。經過一番尋找,他們終於在鎮上的一間破廟裡找到了他。

李硯的弟弟看到他們,立刻想要逃跑,但韓連澤眼疾手快,迅速將他制服。

回到小院,他們把李硯的弟弟綁在了柱子上,並留下一些食物和水。一切安排妥當後,韓連澤和李硯才鬆了口氣。

李覃做夢都想不到,剛剛才借來的銀子甚至都還來不及焐熱,眨眼間便被他們五花大綁地帶了回來。

只見李硯默默地坐在臺階上,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李覃,開口質問道:“你究竟要玩些什麼不好,偏偏要去沾染這種容易讓人上癮的玩意兒!”

李覃對此只是輕哼一聲,滿臉不屑地反駁道:“你們又懂得什麼?只有這個東西才能解除我心頭的萬千憂愁,不信的話,你們大可親自嘗試一番啊!”

然而韓連澤卻絲毫不給他留任何情面,二話不說直接揮拳朝著李覃打去,並怒斥道:“好小子,居然敢用這樣的態度同你兄長講話,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

這一拳重重地落在了李覃的臉上,瞬間令其臉頰變得烏青一片。

誰知他捱了這一拳後,不僅沒有屈服,反而怒目圓睜,惡狠狠地回應道:“就憑他也配做我的哥哥?別人家的哥哥都會想盡辦法替弟弟籌集錢財娶妻成家,會盡心盡力贍養父母雙親,更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已的親生姐姐被迫出嫁以抵債!”

這番話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劍,直直地刺進了李硯的心窩子,令他愈發感到心痛難忍。

李硯實在不忍心繼續聽下去,於是提議道:“要不我們還是將他放走吧?”

此時此刻,一旁的韓連澤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放心,這事交給我。”

“你現在說這些,難道還能挽回你犯下的罪孽嗎?倒不如一死了之來得痛快些!”只見他面色陰沉地從懷中掏出一把鋒利無比、閃爍著寒光的短刀,並將其緊緊地抵在對方那脆弱的脖頸處。

眼前這個被威脅之人本就是個膽小如鼠、貪生怕死之徒,此刻見到如此銳利且令人膽寒的刀刃,早已嚇得屁滾尿流,半句話也說不出。

“你就老老實實地待在這裡吧,放心,我會每天過來給你送水送飯的。”韓連澤丟下這句話後,便毫不猶豫地拽住身旁的李硯轉身離去。

“李硯啊,你就是心腸太軟了,如果這次輕易放過他,誰知道以後他又會闖出什麼樣的大禍呢。所以說,你現在對他狠一點,其實也是為了他好。”

“我明白你話中的含義,但……”

韓連澤聞言不禁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你實在是太過寬容放縱他了,他那樣惡語相向地指責貶低你,你居然都不覺得憤怒。”

“他所說的那些並無道理可言,就算我為此感到氣憤又能如何呢?”

韓連澤聽後更是笑得前仰後合,聲音愈發高亢:“你們兄弟倆可真有意思,一個如此不成器,另一個卻只曉得跟自已過不去,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李硯又被戳中了心事,他這個人自卑又自傲。本是卑微的生活,卻瞧不起李覃。

他不再理會他,他綁架李覃的事要是讓爹孃知道,可能不會發給過他。

當然,最令他憂心忡忡的還是李覃是否能夠挺過眼前這道難關。

韓連澤深吸一口氣後說道:“等會兒我會帶上九娘先去落腳處安頓好,之後給她送飯一事只能仰仗你了。”

李硯默默地點頭回應,並囑咐道:“一路多加小心啊!”

看著韓連澤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李硯才轉身回家。

一進院門,他便如丟了魂魄般呆坐在庭院之中。其實在他內心深處,一直覺得李覃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子,自已難辭其咎。

如果他身體健康、能力出眾,如果他是一個強大可靠的兄長或者出類拔萃的弟弟,或許他們老李家就不會遭此厄運了吧?

想到這裡,李硯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

蕭婉婉走進院中,就見他一個人坐在那發呆。

她輕聲道:“你還在擔心李覃?”

李硯忽地聽到她說話,似乎想起來晚飯還未做,便道:“你在這歇著,我去煮飯。”

“你也別去了,在這歇一會,我去做飯。”她知道他心不在焉,就是有心事,而這心事就是他的弟弟。

李硯道:“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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