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人面面相覷。

沈即舟可是年輕有為、戰功顯赫的將軍,現如今還培養著北境軍,實力自然是不容小覷。

不過作為宮中的太子,膽大挑戰少將軍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是,明敘封並不是很會耍弄刀槍,更別提對上沈即舟這樣的人了。

也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沈即舟面對著朝中的百官們的視線,似是被明敘封的話嚇到了一樣,面露訝然:“你要......和我比一場?”

明敘封冷笑一聲:“怎麼,不敢?”

沈即舟自然是沒有嘲笑的意思,只是嘴角的弧度沒忍住上揚了些許:“太子殿下,並非臣不願,而是你我之間的比試未免有些不公平。”

明敘封臉色有些發黑:“你瞧不起本宮?”

“不是。”沈即舟斟酌道:“只怕傷到了殿下,畢竟殿下可是未來的儲君。”

“不必在意此事。”

“太子!”坐在上方的崇康帝終於忍不住出聲制止,帶著威嚴。

但是明敘封好像是下了決心一樣,偏要咬著沈即舟不放。

“父皇,兒臣只不過久仰沈少將軍大名,便想要一試。”他道:“況且,兒臣在前些日子便請教了一番功夫,今日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與沈少將軍請教,兒臣定然不能放過這麼一個機會。”

崇康帝眼眸輕輕地眯起,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光芒,隨即淡淡的開口道:“那你也要問問人家願不願意。”

“願意,怎麼能不願意。”

崇康帝的話剛落,沈即舟像是來了興致一樣,連忙答應。

他看向明敘封的目光帶著一絲笑意,只不過那漆黑深邃的眸子裝的是什麼,不得而知了。

明敘封見沈即舟毫無防備的模樣,暗自得意一笑。

“不過沈少將軍這般本宮還是有些擔心......”

說著,明敘封的語氣逐漸變得輕緩,心中的顧慮顯而易見。

沈即舟臉上的笑意漸漸地收斂,沉沉地盯著他看。

明敘封道:“不如沈少將軍把少夫人帶上如何?”

被點名的溫驚竹抬眸,一雙眼眸像是帶了鉤子。他波瀾不驚看著明敘封。

“不可。”沈松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他趕緊起身朝崇康帝說道:“陛下,溫驚竹身體抱恙,前段日子還染上了風寒,可經不起折騰啊。”

說著,還向明敘封道:“還請殿下莫要為難於他。”

明敘封顯然是不想放過溫驚竹,目光落在沈松的身上,冷冷的說道:“本宮見他倒是面色紅潤,哪有病秧子的樣子。不過是一件小小的事情,沒必要說得本宮是個罪人一樣。”

沈即舟眼底染上了寒霜,狹長漆黑的眼彷彿凌厲的刀鋒,“太子是對自己沒有足夠的信心嗎?”

他薄唇微勾,露出一抹嘲弄,“先是信誓旦旦,等臣答應之後再提出這般的要求,意欲何為?”

“如是我家夫人哪裡得罪了太子,還望太子莫要見怪,臣幫還了便是。”

明敘封:“並非少將軍說的這般,本宮只不過是覺得少夫人長相是人中翹楚,又能被少將軍納入房中,定然是有過人之處。”

場面因為明敘封的一句話,掀起了一波的熱潮。

他的這句話耐人尋味。

不僅將溫驚竹貶的一文不值,還能將沈家的面子踩在腳底下。這讓他心中不由得泛爽。

沈即舟目光微沉,眉宇間帶著一股戾氣,正要說些什麼,卻被一旁的人攔住。

“太子此話不差。”溫驚竹聲線溫潤,臉上帶著和煦的笑意,“正好臣會些醫術,現瞧著太子面色憔悴枯槁,口唇發乾,眼底佈滿烏青,易犯困,四肢看著有些無力,怕是這幾日以來並未好好歇息。”

說著,他的神情變得認真起來,“太子還是莫要熬夜,不要為了與懷煜切磋而誤了時辰,早些歇息為好,免得落得一身的病。”

不懂得醫術的人聞言只不過是真的認為溫驚竹認真的在叮囑,但凌世塵可不一樣,他聽完後嘴裡的茶水直接噴了出來,連連咳嗽。

明敘封一想到自己這些日子的事情,心煩意亂,現在又被溫驚竹當著眾人的麵點出來,臉色直接黑得能滴出墨水。

“不過臣自幼身子便不好,還望太子能放寬要求。”

沈即舟側目看他。

溫驚竹展顏一笑。

沈即舟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笑意。

“你想如何?”

溫驚竹拿起案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不看他。

沈即舟笑道:“太子想如何?”

明敘封陰狠的看著他。

射獵會上自然是要射獵,而且......

明敘封道:“規矩不變,但本宮允許你們放慢速度。”

“懷煜,不可胡鬧!”沈松皺眉呵斥一聲。

沈即舟卻道:“總不能毀了太子的一腔熱血。”

沈松看著他,一副恨鐵不成鋼。

都這麼大一個人了,還是如當年一般莽撞。

大臣們並未多言,畢竟溫驚竹的死活他們並不在意,一個禍水罷了。

楊準牧看著他們之間有些針鋒相對的意味,沒忍住說道:“這很明顯不僅僅是衝著沈即舟來的吧?”

話落,胳膊便被人扯了一把,他齜牙咧嘴:“爹,你擰我做什麼?”

戶部尚書蹙眉:“不可多言。”

楊準牧嘟囔一聲:“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你還多嘴!”說著就要打。

楊準牧閃開,道:“你敢打我,回去我就告訴娘。”

戶部尚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讓他老實點。

經過一番的周折,射獵場上被清空,只剩下他們三人。

溫驚竹並不會騎馬,且為了能給沈即舟增加難度,只能與他騎同一只馬。

他的背部緊緊地貼著沈即舟的胸膛,溫熱的體溫隨之而來,鼻息間縈繞著他獨有的清香,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

沈即舟安慰他:“別緊張,放鬆些,夫君帶你贏這場比試。”

溫驚竹聲音極輕的應了一句,耳根子有些發熱。

明敘封看著一旁的兩人,心中惡劣一笑。

機會不就來了嗎?

比試開始。

這次被放出來的獵物比上一場的還要多,體型小的獵物很少,幾乎是野豬和鹿這般的獵物為多。

沈即舟見此眉宇輕蹙,眼底並無任何的情緒。

但溫驚竹顯然是有些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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